第46章 艱難的決定
北境封臣和艾德，聽著本福德·陶哈講述了糧草被焚毀的經過，本福德·陶哈在鐵民的偷襲中逃過一劫。這個壞消息讓每個人都好像挨了一拳，大瓊恩氣得滿臉通紅，美奇·賽文伯爵垂頭喪氣，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嚷嚷著要找鐵民報復。
這對於北境大軍來說，是一個沉重打擊，沒有糧草，北境的人數優勢將變成累贅。
就連素來輕聲細語的盧斯·波頓，也破天荒地提高了聲調，「艾德大人，我們三分之二的糧草和輜重，在海豹灣對面被鐵民焚毀，我們別無選擇，只好退兵。」
大瓊恩怒道：「盧斯·波頓，你的勇氣哪裡去了？我們好不容易渡過了海豹灣，應該直取岩石之王，趁著薩姆羅·克勞爾沒反應過來，狠狠地揍爛他的屁股，你卻想著撤退？」
盧斯·波頓冷冷道：「現在可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時候，這是北境最大的島嶼，有四五個熊島那麼大，糧草不足怎麼征服？」
瑪龍·曼德勒爵士說道：「想不到斯卡格斯島的鐵民海盜，在北境大軍登陸斯卡格斯島的情況下，還敢主動跨海襲擊我們停泊在對岸的船隊。」
艾德慍怒道：「我警告過赫曼·陶哈，要小心鐵民海盜的偷襲，結果還是被對手偷襲得手。」
北境大軍在斯卡格斯島登陸後，遭遇的抵抗全部來自於岩種，艾德和北境封臣一度好奇鐵民海盜去了哪裡，很多人認為鐵民已經望風而逃。
熊島的梅姬·莫爾蒙伯爵夫人尖刻地指出，「兩千北境士兵都擋不住鐵民的偷襲，曼德勒兄弟和赫曼·陶哈都在睡覺嗎？」
瑞卡德·卡史塔克冷笑道：「威里斯和文德爾這對活寶，長得跟火腿腸一個德行，指望他們看守糧草就會是這個下場。我沒想到赫曼·陶哈爵士關鍵時刻也掉鏈子了。」
恐怖堡繼承人多米利克·波頓說道：「鐵民領軍的到底是鐵婊子還是海倫·派克？」
「艾德大人，『鐵婊子』和海倫·派克是同一個人，『鐵婊子』是海倫·派克的外號。」本福德·陶哈粗壯的脖子因激動而顫抖，「我父親赫曼·陶哈爵士，看到鐵民海盜來襲，命令弓弩手奮力反擊，鐵民海盜登船後，我父親帶著將士奮力抵抗。」
盧斯·波頓說道：「赫曼·陶哈戰鬥得英勇，可糧草還是被摧毀了。」
本福德·陶哈好似被激怒的公牛，「我們殺死了三百多鐵民海盜。」
「然後全軍覆沒。」盧斯·波頓補充。
席恩·葛雷喬伊是本福德·陶哈的好友，如果不是北境人剛吃了鐵民海盜的大虧，他肯定會放聲大笑，並對本福德·陶哈大肆貶損，不過鐵民海盜剛讓北境吃了大虧，席恩看到北境貴族都在氣頭上，也就強忍笑意，管住了嘴巴。
「我們沒有全軍覆沒。」本福德·陶哈說道，「是有許多士兵戰死，但是，我逃到岸上的叢林後，在那裡收攏了800多被擊潰的士兵，有白港騎士，托倫方城和臨冬城的士兵。」
大瓊恩斥責：「800多個臨陣脫逃的懦夫！北境的恥辱。」
瑪龍·曼德勒說道：「各位大人，北境大軍傷亡固然慘重，但是，赫曼·陶哈爵士的反擊，導致鐵民十幾艘長船被毀，三百多人死亡。我盤問了幾個鐵民俘虜，他們說鐵婊子手下渡海偷襲前只剩下800鐵民。」
這個消息稍稍提振了艾德的心情，他說道：「如果鐵民俘虜沒有扯謊，海倫·派克手下的鐵民海盜不會超過五百人了，她很難再組織大規模的海上進攻。我們要繼續進軍！」
這決定讓盧斯·波頓，賽文伯爵都嚇了一逃。美奇·賽文伯爵說道：「艾德大人，在陌生的島嶼上，糧草不足還執意進軍，一旦深入斯卡格斯島內陸地區，我們的數千大軍會活活餓死的。」
艾德說道：「不要這麼悲觀，我們還有三分之一的糧草，運到了島上。省著吃還能堅持一個月。」
盧斯·波頓說道：「一個月的時間想讓岩石大王和鐵婊子屈服，這不太可能。艾德大人，我們不能拿著北境的數千精銳冒險，我們應該撤回北境，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意味著數年內北境無法再對斯卡格斯島用兵，海盜會繼續肆虐在北境東海岸。
艾德攥緊拳頭，「鐵婊子就是想摧毀糧草迫使我們撤軍。我必須出征，糧草可以從海上補給。」
盧斯·波頓說道：「鐵民海盜可以輕易切斷我們的海上糧道。」
這確實是一個巨大的隱患。艾德沉吟半晌，「傳令下去，告訴灰鬍子卡塞倫，我允許他和他手下的『姐妹男』船長在岩種的沿海村莊劫掠，徵集軍糧，但不准濫殺無辜。潘托斯的傭兵船也可以參與劫掠。白港其他船隻，負責巡洋警戒，如果遇到鐵民海盜，往死里打！」
如果鐵婊子選擇用鐵民海盜和傭兵廝殺，她手下的海盜就會越來越少，沒了鐵民，北境將控制斯卡格斯島周圍海域。
多米利克說道：「艾德大人，劫掠是可以徵集到一些糧草，但是對於七千多人的北境大軍來說，還是太少了。」
大瓊恩說道：「安柏家願意拿出冬季儲備，用作大軍的糧草。」
為應對隨時可能降臨的寒冬，北境各位領主都會囤積充裕的糧草。
卡霍城的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說道：「我們卡霍城也願意拿出冬季儲備。」
現在壓力來到了盧斯·波頓這邊，畢竟北境大軍興師動眾，是為了剿滅恐怖堡，安柏家和卡霍城領地里的海盜，如今大瓊恩和瑞卡德·卡史塔克都願意拿出冬季儲備，眾人都等著看盧斯·波頓的反應。
盧斯·波頓咳嗽了幾聲，「我們領地被海盜劫掠，又遭遇瘟疫，儲備不足。我建議還是撤軍。」
梅姬·莫爾蒙冷笑道：「恐怖堡什麼時候成了吝嗇鬼了？」
「大酒桶」渥爾，中里德爾，蓋伯特·葛洛佛等人，都對盧斯·波頓冷嘲熱諷，盧斯·波頓無奈，只好答應提供糧草。
確定繼續進軍後，艾德說道：「把牢籠里的鐵民詹姆斯·考德給我抓來，我要問他一些問題。」
關於海婊子海倫·派克和她手下的鐵民，艾德必須了解更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