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玄娓娓道來,也讓不少暗中潛伏著的蠻神族強者為之一怔。
就算大羅天域方面的情況惡化的再厲害,似乎與他們蠻神一族也毫無干係吧!
這太古界有著屬於自己的天然屏障,可以抵禦住一切攻擊。
何況,他們早早的就安排好了人手,根本不會容忍外界之人的入侵!
只要能夠保證己方的力量能夠在最大的程度上不變,那麼一切都將好說才是!
可現在倒好,蘇玄居然冷不丁的來出了這麼一句話,實在是令人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難不成,這其中當真有什麼他們並不知道的隱秘存在?
瞧出蠻牛的神色有了變化,感受到周遭氛圍也是逐漸產生了一定的變幻,蘇玄嘴角微微上揚但很快就掩蓋了過去。
「大羅天主是什麼人,你們多少有過調查。」
「這個傢伙可是終極至尊層次中的絕頂存在,他之所以弄出了大羅鬼蜮來,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破境飛升,從而達到更高的層次!」
「不得不說一句的是,你們都以為,情況是在按照你們所想像的發展著,卻不知道,就目前的這種情況,一旦持續發展下去的話,後果肯定是極其的堪憂的!」
砰!砰!砰!
隨著這麼一句句的話傳出,所有蠻神一族的人都忍不住抬起耳朵打算好好的聽一番,想看看這個蘇玄到底能夠說出什麼花兒來。
下一秒,
「一旦大羅天主復甦,並成功晉升到究極至尊的層次,你覺得,整個太古界會如何?你們蠻神國又將是一個什麼樣的結局呢?」
蘇玄目光閃爍不定,就這麼盯著對方看了許久。
>蠻牛徹底的沉默了。
不得不說一句,蘇玄此話確實是很入人心骨。
其實,這也是蠻神一族的人一直在擔心的事情。
別看太古界也有究極至尊庇護。
可一旦那一位大羅天主復甦,且成功晉升為究極至尊,只怕己方根本無法抵擋。
哪怕太古界能夠保全。
可蠻神國與蠻神族受到的損失與犧牲也是難以避免的,為此,不少的人都為此擔憂過,可誰都沒有放在檯面上來說,直到蘇玄的出現以及這麼一番開口過後,眾人才緩緩地呼出一口氣,儘可能的保證自己的心態能夠足夠的平衡一些。
而蘇玄也是一直在觀察著一切。
蠻牛算不得什麼。
蠻神一族的其他人也算不了什麼。
蘇玄最關心的,無疑是那一位蠻神族大祭司,以及蠻神國的神王陛下的想法。
這兩位分別是執掌蠻神族至高權勢與蠻神國至高王權的存在。
一個是執掌神權一個是執掌王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然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但他們二人卻代表了蠻神國與蠻神一族的至高念頭。
一旦他們做出了決策,那就是蠻神國與蠻神一族的至高決策,無人可以撼動。
蘇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說服這二位,讓他們答應下自己的請求,不然的話,整個局勢依舊會朝著一個難以想像的方向發展著。
眾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都不知道究竟該說些什麼。
直到過了很久,才有人緩緩的呼出一口氣,無可奈何的開了口「本來老夫是不想露臉的,奈何,你小子說的確實很在理,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了。」
一道身影徐徐的走出,就仿佛攜帶滔天神威席捲而下,似乎是在思考著些什麼。
這就是蠻神一族的大祭司。
緊接著,一個身披皇袍的男人也現身了。
正是這蠻神國至高無上的王!
他們兩位皆是這蠻神國與蠻神一族的至高者,此刻紛紛現身就足以說明了太多的事情。
見到這兩位,蠻神一族的人紛紛開始卑躬屈膝起來,這是至高的禮儀。
而二位也是擺擺手,示意眾人莫要有這麼多的客套了。
然後,大祭司與蠻神王的目光紛紛落在了蘇玄的身上。
「蘇玄,你都說了這麼多,那你到底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解決掉這些所謂的麻煩了?」
蠻神王目光一直落在蘇玄的身上,似乎是想要看穿蘇玄的心思。
甚至是讓蘇玄懼怕自己,從而慌亂了的手腳。
只可惜,蘇玄壓根就不是這種人,他只是平靜的瞥來了一道目光,很鎮定自若的說道「我之所以能說出這種話,自然不可能是無的放矢的!」
「但就目前來看的話,情況確實與往常所想像的大不一樣啊!」
「如果可以的話,不妨讓我施展一些手段,讓諸位看一看蠻神族與蠻神國的未來,如何?」
一聽此話,全場的人又是為之一怔,很顯然,他們中任何一人都沒有想到蘇玄會提出這麼要求。
大祭司一直盯著蘇玄,似乎想要讓蘇玄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一切,只可惜,蘇玄就仿若磐石一般。
無論是大祭司還是蠻神王,都沒有能力震懾住蘇玄。
要知道,這二位可都是終極至尊啊!
看到蘇玄如此淡定自若的模樣,二人紛紛長嘆一聲,又望向了蠻牛露出了無奈神情。
同為年輕一代的人,為何人家的心態就能如此的上佳,自家的則是跟一個傻孢子毫無差別。
看出這一點的蠻牛頓時無語了。
這不是在針對蘇玄嗎?
為什麼好端端的將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自己?
蠻牛頓時咬牙起來,心中暗暗發誓,等這一次的事情結束之後,他一定要狠狠的蹂躪一番蘇玄,不然難以發泄心頭之恨啊!
就在這思緒萬千的時候,蘇玄忽然抬手,施展出了一道神術。
是燭龍寶術。
一旦施展,便可洞察一切,看到未來的一切。
而眾人也是全身心的放在這屏幕上,想要看看蠻神族與蠻神國的未來究竟如何。
而下一秒,一道更為磅礴的力量席捲而至,似乎想要面前的一切都覆蓋住。
發現了這一點的蘇玄也沒有動容,只是任憑對方轟擊,因為對於燭龍寶術而言毫無作用。
他的目光依舊落在前方,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
又似乎在不忍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