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繼風等人紛紛選擇沉默。
他們自以為做好了十足準備。
可現在看來,他們完全就是一群笑話!
那些傢伙完全是在戲耍自己等人!
青銅主人,很可能早就完成了復甦,且在黑暗中不住的等待著自己等人。
蘇玄瞥來了一眼,目光顯得有些幽暗清冷。
「不管這個青銅主人的目的是什麼,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持續深入,將這一座青銅鬼蜮摧毀掉。」
他們現在不具備摧毀掉整個大羅鬼蜮的能力。 🅆
那就先打掉大羅天主的前哨,也就是這一位青銅鬼蜮的幕後主使,青銅之王!
而黑暗之中,青銅之王一直在查看這一切,眸中閃過了一道寒芒。
「看來,這個蘇玄等人都不是什麼善茬,他們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這些來自於慶王朝的天衛還好說,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專門為對付我們這一類人與事件而誕生。」
「可這個蘇玄呢?我調查過他,雖然是天生至尊,但來歷也很簡單,不過是個小小的白馬城中一方修行世家的少公子,在外人看來似乎很厲害,但在我的眼中也不過是個小垃圾罷了,那麼他到底是哪裡來的本事呢?」
青銅主人緊蹙眉頭,他很不喜歡這個蘇玄,因為這傢伙帶給他的感覺十分奇怪。
就仿佛是一個明明很弱小,自己一隻腳就可以踩死,可偏偏對方又能夠屢次創造出奇蹟,讓自己好不狼狽的該死玩意!
青銅主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感覺!
你明明就是個渣渣,還非要在我的面前裝叉,這換做是誰也接受不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青銅主人忽然挑動了一下眉梢。
「也罷,既然蘇玄進來了
,那我可以騰出手去對付那個白玫瑰,那可是一把秘鑰,必須摧毀掉才行!」
青銅之王思考到這一步,計劃便愈發的成熟幾分。
他可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心打算騰出手來對付這個白玫瑰。
之前自己還擔心一些沒有必要的事情。
可現在看來,這些事情完全是自己沒有必要擔心的了!
一想到這裡,青銅之王不禁嘴角為之上揚幾分。
「蘇玄啊蘇玄,你不是很有本事,很是張狂嗎?」
「好!好!好!既然你已經來了,那我就趁這個空檔,直接騰出手去對付那些所謂的敵人!」
「以及白玫瑰!」
青銅之王很快召喚來一位下屬,一身實力達到了可怕的仙王的境界。
放在星空之中也是堪稱無敵的存在!
放在整個凡俗大陸,更是神靈一般的至強者,一旦出手,必然可以摧毀掉一切。
青銅戰仆很快前往下界,要以摧枯拉朽的實力,直接滅掉這一方大陸。
其實,此前蘇玄等人的猜錯都錯了。
摧毀掉整個血溪聖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一位青銅戰仆。
一位仙王境界的強者。
又有青銅之王在背後撐腰,哪怕是下界,連整個大陸的天道都無法抗衡,才造成了整個血溪聖門的毀滅。
也是那時候,因為有蘇玄在,青銅戰仆不敢大張旗鼓的出手,才只是滅掉了血溪聖門,而不敢持續的追殺白玫瑰。
可現在,情況大不一樣。
蘇玄已經進入青銅鬼蜮。
那白玫瑰的身邊就沒有人了。
想要滅掉白玫瑰,可謂是輕而易舉。
「呵呵,王可真是厲害,只要滅掉這個白玫瑰,沒有了這個秘鑰,誰能夠開啟大羅鬼蜮之門?」
「又有誰能夠阻攔至尊的降臨!」
青銅戰仆不住的冷笑著。
他決定了,要直接摧毀掉這一方天地,這樣一來,那白玫瑰必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可他錯算了一點。
蘇玄是不在。
可不代表蘇玄沒有在白玫瑰身邊留下後手。
劉乞無疑就是這個後手。
「好生放肆啊!」
某地。
劉乞只是抬眼,便讓青銅戰仆被驚嚇的魂飛魄散。
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還是早早的算到了這一步,早早的就布置下了後手!
自己這一來,完全是自尋死路。
「撤!」
青銅戰仆本能的想要逃走。
劉乞太可怕。
哪怕散去不少修為隱藏在寰宇之中。
可此刻,只要他一個念頭,這些修為便可重新匯聚身上。
那可是一位,至尊境級別的無敵存在!
而且其戰力極其的可怕,只要那一位蘇氏終極至尊願意,隨時都能夠拔高這個劉乞的戰鬥力。
自己絕非敵手!
留下來也不過是送死!
就在青銅戰仆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便為時已晚。
下一秒,砰的一聲。
青銅戰仆便死了。
他很快化為了全新的一方禁區之地。
青銅之王的計劃也是就此崩潰。
白玫瑰對此毫無所知,她看了看一旁的劉乞,好奇的問道「劉前輩,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你會如此的擔憂?」
劉乞雖滅掉了那青銅戰仆,可對青銅之王的計劃依舊擔憂無比。
根據他的了解,青銅之王的戰力是巔峰天至尊。
但是,這麼漫長的歲月過去,其實力可能更進一步達到了聖至尊的水準。
一旦是這麼一步的話,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
「該死!不出蘇少所料,這個青銅之王果然是趁著這個時機開始出手,這傢伙真不要臉啊!」
劉乞不禁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儘可能的讓自己的心境平復下來。
現在白玫瑰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完成,所以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太過插足其中。
不然,後果堪憂啊!
這麼一來,情況也足以說明了!
「如果對方當真再派遣出強者的話,我就必須向本尊求援,儘可能的提升自身戰力,不然很難保全這個小丫頭的性命。」
劉乞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他自然是將一切可能性都思考明白,很清楚這其中的隱患到底有多大。
自己看似是很厲害,可一旦面對上那些禁忌存在的話,自己也不過是在自尋死路罷了。
越是念頭至此。
劉乞便一顆心愈發的提起。
而蘇玄也感應到了外界的一切。
「是青銅主人故意讓我感知到的嗎?這傢伙倒是很牛叉啊,故意讓我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