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玄這麼一弄,無疑是撕破的臉皮。
對面的盧天偉臉色愈發陰鬱。
「蘇玄,是你自尋死路!」
盧天偉也不藏著掖著,直接爆發出全身上下浩瀚氣息。
他想要利用這一股子的浩瀚氣息,狠狠的鎮壓住面前的蘇玄。
只可惜,蘇玄豈能是那種善與之輩。
面對這麼一輪進攻,蘇玄直接抬手阻攔住了對方的去路。
並憑著以上手段,再度爆發而出。
種種廝殺之力,在這一刻轟出。
砰!砰!砰!
雙方很快絞殺在了一處。
隨著雙方不斷的轟在一處,種種氣浪激盪不已,充斥著整個空間。
甚至,形成了風塵暴!
蘇玄在確定這一點後,便撤回了一切手段,弄得盧天偉有些啞然。
這個蘇玄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一會要打一會不打的,這特娘的不是在逗趣自己嗎?
正當盧天偉有些惱羞成怒的時候,蘇玄忽然又是一步跨出,整個人的力量在這一刻席捲而出,廝殺之力爆發開,令人為之心驚膽戰。
隨著這個差距不斷的拉開,在場的不少修士都感受到了莫大壓力。
遠方,來自於天河郡王府的靈瓏郡主猛地咽下口水,似乎感受到了那種來自於上位者的威壓,險些膝蓋一軟就癱在地上。
好在,有一旁的老奴作為支撐。
「郡主,對方兩人的實力都堪稱絕強,屬於同階段無敵的那一類存在,都是異類,我們如果繼續留在這裡,只會白白增添不少的性命啊!」
老奴開口,意思很明白,目前的最好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選擇暫時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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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能夠及時撤離的話,那後果是難以想像的。
一聽到這話,靈瓏郡主滿臉的羞憤之色。
在她看來,自己高高在上,哪怕是那些修行宗門都不足為懼。
可現在倒好,居然淪落到了這一步田地?
正當靈瓏郡主羞憤不已的同時,另外一邊,天魔宗的人也來了。
在看到這麼一幕幕過後,天魔宗的天驕們都感受到了莫大壓力。
「這兩個傢伙當真是人嗎?居然能夠在元嬰期、化神期階段爆發出如此威能!」
尤其是哪些元嬰級別的修士。
他們本身就是天魔宗中的頂級天驕人物,自詡不凡。
可現在一比較,那是差了個十萬八千里,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面對蘇玄展現出來的手段與威能,這些天驕們徹底沉默。
他們的道心似乎被打擊到!
這些人都是年輕天才,是一代翹楚,可現在卻被他人震懾,被比的體無完膚,要說心中沒有一點膈應那是不現實的事情。
「哎!」
有天魔宗的長老嘆息一聲,這些弟子的心性未免太差了些,就看到這麼一幕,就被打擊成這般模樣?
「罷了,且不論這些,就讓我看看,這個蘇玄到底是個什麼貨色,居然值得之前那個神秘少女去營救?」
「那少女的資質也不差,可惜,有聖女在,自然不可能讓她進入宗中!」
「但也足以看出其厲害之處,畢
竟她可是完善了整個天魔真經九卷啊!」
這一刻,這位長老也是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無法將白玫瑰收入門中。
可看到一個資質更為絕世更為妖孽的蘇玄,不代表不能夠收入宗中啊?
「另外一個化神老怪也不簡單,這麼一把年紀停留在化神階段,按理說是個資質平庸之輩。」
「可現在他卻展現出其非凡戰力的一面,足以說明其不凡之處了,或許也是個有天大秘密的人,而這對我來說是恰恰好,因為我正需要一份機緣,從他人身上奪取,豈不是更便捷一些?」
這個長老心中十分得意,覺得自己的計劃十分的完美無缺。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眼光和小心思早就被人洞悉的一清二楚。
遠方,盧天偉察覺到有人對自己動了一些不該有的邪念後,頓時冷笑了一聲。
「見過不要命的,但這般不要命的倒是頭一回見識到,既然你不要命的話,那我不妨送你一程!」
很快,盧天偉就動用了一些手段,直接控制住對方,不斷的將對方朝著一些地方驅使了過去。
這就是盧天偉,或者說是玄黃天命化身的厲害之處。
在尋常人看來,這些長老們都是響噹噹的大人物。
可在盧天偉的眼中,這群人也不過是些阿貓阿狗罷了,是不值一提的存在!
隨著盧天偉這麼一番操作下來。
很快,不少的天魔宗高手直接被控制住。
他們不斷的朝著蘇玄轟殺過去。
天魔宗的領隊長老一愣,然後臉色一變。
他能夠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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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體內道則的變化。
自己的神念,精神體居然被他人給控制住了!
「該死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情況?」
在這一刻,這位領隊長老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他本以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任務,哪裡會想到,白白的增添了這麼多的麻煩事情!
罷了!
既然有人想要在背地裡控制住自己,那就讓對方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之處。
這是一位合道境界的強者,一身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他認為想要對抗對方,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足夠高看對方了。
然而!
「怎麼可能!對方的力量居然超出了我的抵抗範疇,我壓根無力反抗!」
這一刻,這位不禁面露駭然之色。
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會是如此的強勁。
完全不是正常人可以理解的範疇了!
隨著盧天偉一番操作下來,這一次來的天魔宗高手全軍覆沒。
這也讓血溪門上下為之失色。
「這個神秘的化神老怪,一身手段居然如此的鬼神莫測?」
有人臉色微微一沉,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
「連合道期的修士都被控制住了?這可不是一般手段了,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就在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時候,一股奇異的力量席捲而出,似乎想要覆蓋住全部。
但對他們明顯是無效的。
這是為何?
不少人望向了白玫瑰,現在只有她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