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路,你就不要發瘋了,你雖然吸納了大荒蠻神的全部力量,也絕非天道鴻鈞的對手,到最後你只是自取其辱,明白了嗎?」
「嗯?我……」
天王路本想張張嘴說些什麼,可很快便垂下了眉頭,一臉頹廢的說道「確實如此,誰能敵得過你天道鴻鈞!」
這傢伙的跟腳太強,之前被道玄影響,所以戰力拉低了太多。
可現在道玄失蹤,天道鴻鈞能發揮出百分百的戰力,自己若是上前真的只是在自取其辱。 🄲
天道鴻鈞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既然知道不是我的對手那就老老實實的坐下,再敢折騰一下休怪我不客氣!」
他又望向葉玄的方向,殺機涌動。
天道鴻鈞很清楚,那個葉玄就是獅駝嶺道玄留下的後手,若能除掉也算是泄憤了。
「但你別忘記,在天一多元宇宙中,還有灞等人的存在,他們是天一宇宙的頂尖巨頭。」
「我們現在影響一方次元宇宙的發展歷程,他們不會做出任何過激反應,可你一旦想動葉玄,那幾位很可能會出手。」
天堂大帝沉聲告誡,一席話弄的天道鴻鈞身子一僵,只能默默的坐回原地。
「你說我該怎麼辦?」
天道鴻鈞瞥一眼天堂大帝,後者又斜瞥來一眼,面色平靜的說道「不如我們安插一些人進去,如果有能力殺掉葉玄最好不過。」
「可如果沒有這個能力,不斷的讓葉玄實力漲上來,那就是我們自己運氣太差,他們也沒資格多言,更沒有資格插手。」
天道鴻鈞又沉吟片刻,這才點點頭說道「好,就按照你說的做,我目前已經湊齊了白棋九聖,正好還有一個不錯的棋子可以使用。」
「誰?」
「安天瀾。」
廢土之上,安家。
作為廢土上赫赫有名的財團,安家少公子安天瀾的身份地位一向顯赫,此刻更是展現出非凡天資。
「年僅二十歲就開啟了第七道基因鎖,這資質,很可能在三十歲前完成九大基因鎖的開啟。」
「一旦能在三十歲前開啟前九道基因鎖,未來必能登頂成為真正的絕強者,一位貨真價實的超階進化者!」
有一位安家長老感慨一句。
另外一位高手到來,連連點頭說道「天瀾少公子的天資沒得說,未來註定是巨頭一般的無敵存在。」
「有天瀾少公子在,我們安氏就能立足於廢土之巔,未來的新世界必將由天瀾少公子開啟!」
「沒錯,只要有天瀾少公子在,未來新世界的主導權都將在天瀾少公子與我們安氏的手中。」
「有天瀾少公子在,實在是我安氏最大的幸運啊!」
無數安氏高層連連誇讚,對此安天瀾毫不在意,回頭瞥一眼不遠處的一道倩影。
「柳兒,我做的怎麼樣?」
他安天瀾無需其他人的褒獎,只需要這位柳兒的一句誇讚。
柳兒噗嗤一笑,白了安天瀾一眼。
「你當然很厲害,周圍的叔叔伯伯都說你註定是開啟新世界的人,我還能再誇你什麼啊!」
安天瀾聳聳肩,說道「他們夸不誇我我壓根不在意,反正他們天天就知道瞎吹捧。」
「但柳兒你不一樣,只有你的誇讚才是我最想要的。」
安天瀾的眸中儘是寵溺意味,弄的柳兒含羞垂頭。
「天瀾哥,你如果開啟了新世界,你會實行哪一套策略?是獨裁還是人人如龍?」
安天瀾毫不遲疑的說道「獨裁加上人人如龍。」
「我會讓所有人過上好日子,但我會保證我的統治力無人能夠挑釁,只有這樣才能保持最長久的和平與安寧。」
獨裁不一定是壞事,得看朝著哪一個方向。
「不過我也需要一些對手來磨礪自身,聽說李氏那邊出現了一個新的先天類進化者,或許是我未來的勁敵。」
「那天瀾哥哥會不會擔心什麼事情發生,例如他會不會威脅到您?」
「威脅無所謂,如果他真有實力走到最後,那是我自己不行,與其他無關,反正只要是志同道合的人,我安天瀾極其歡迎!」
安天瀾哈哈一笑,語氣中儘是誠懇。
柳兒愈發的敬仰眼前的男子,忽地說道「天瀾哥,我先回去一趟,我們晚宴上再見。」
「再見。」
安天瀾哈哈一笑,目送柳兒離去,隨後召來了一個隨從。
「去,安排最好的禮物,我今晚要與柳兒表白。」
「是。」
隨從很快離去。
安家上上下下都知道,這位天瀾少公子在外意氣風發、肆意江湖,可在柳兒姑娘面前就仿佛一個靦腆的少年郎。
這些年他早就該表白卻遲遲沒有成功,現如今總算迎來了這一切。
「另外再安排一些人前往李氏,以那些人的秉性肯定會對新的天驕出手,而我要做的就是保護好這個新晉天驕。」
「如果他自己能力不足導致夭折,那是他自己的問題,如果是有些不可抗力導致他夭折的話,那就令人惋惜了啊!」
安天瀾又尋思了好一會,猛地一拍手,「再派些人去聯絡一下李氏,看看這個新晉天驕是什麼來路。」
「我聽說有人專門為殺他去滲透李氏的網絡系統,這種人肯定不簡單,必須仔細調查一番。」
「天驕與天驕之間,都是惺惺相惜,可以死在對方的手中,但絕對不能死在那些庸才的手中,更不能夭折在一些陰謀詭計之中!」
當安天瀾返回自己府邸的時候,忽然一陣頭暈目眩,險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
安天狼臉色尤為難看,自己可是七階進化者,還是那種先天天賦極大,身懷不弱血脈的一類進化者。
按理說,他的實力放眼同階,都是堪稱無敵的存在。
可現在看來,自己似乎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
不對!
有人!
安天瀾臉色一沉,盯著前方的一道身影,同時察覺到周遭環境的巨大變化,這裡演變成為一座漆黑的空間,仿佛囚牢一般。
「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