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萍王女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堂堂千金之軀,有朝一日也會陷入這般險境。
要知道,平時自己或許會陷入一些險境之中,可身邊都有高手護衛,所謂的磨礪也是在有極大保障的情況下進行。
可這一刻,她孑然一身,身邊壓根沒有一個護衛,想要展開任何的行動都是萬萬不切合實際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青萍王女不禁嘴角抽動了好一下,然後眸中閃過一絲懼色,那是對死亡的畏懼。
她不假思索的立馬朝著其他方向狂奔而去,壓根不敢在此逗留一下。
與此同時,灞盯著面前的一頭餓狼,心中不禁打起了小鼓。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為什麼突然間就冒了出來?」 .🄳.
這一刻,灞的臉色頗為難看,當即就想跑路。
可很快又有一頭頭的餓狼呼嘯而來,將他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住,一時間全場一片死寂。
灞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順帶著吐槽了一聲「奶奶個腿……」
然後他當即拔出了一道長矛,揮舞著生出陣陣旋風,凌厲如斯。
這一刻,所有的餓狼都撲殺了過來,一個個的嘶吼著想要吞噬眼前的灞。6⃣9⃣🆂🅷🆄🆇.🅲🅾🅼
「奶奶個腿,就憑你們也想要吞下我?簡直是痴人說夢!都給爺死!」
灞這一刻就跟流氓無賴一樣,揮舞長槍誓死方休。
一頭頭的餓狼很快倒下,但他明白這些餓狼算不得什麼。
前頭還有一批約莫是妖卒級別的妖狼,那才是自己此次最大的勁敵!
這一頭頭的餓狼呼嘯不休,此刻的灞明顯有些吃不消,精氣神不住的下滑著,額頭上冷汗直冒、青筋爆出,看的不少人臉色狂變。
「這些傢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一副副無法被斬殺個乾乾淨淨的架勢?」
這一刻,這些餓狼的實力都節節攀升了起來,甚至數量上也是不減反增,弄的灞是愈發的精疲力盡不已。
一旦持續下去的話,最終倒下的肯定會是灞。
但很快,灞的腦海中便泛起了種種念頭,眸中逐漸泛起了一道狂熱之色。
「尊上曾經說過,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我現在要做的是就竭盡全能做到這一步,才能夠讓我更上一層樓!」
這一刻,灞的臉色瘋狂變化了起來,然後猛地朝著另外一方洶湧而去。
瞬間攪和的全場氣浪層出不窮,仿佛下一刻便會有一股強勁的力量殺出。
一時間,全場一片死寂。
大批的餓狼盯著這個人類少年,忍不住的倒退了好幾步,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情況居然會發展到這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灞忽然猛地睜眼,緊緊握住長矛然後呼嘯而起,席捲起了層層的狂風暴雨。
並令所有的餓狼都愣在了原地,他們哪裡會想到,這一刻的灞竟然是如此的彪悍。
「殺!殺!殺!」
灞狂吼不已,揮舞著一柄長矛就仿佛一尊不世出的殺神,然後廝殺的全場一片沸騰,不少的餓狼都被狠狠的震撼住了。
尤其是那一頭狼王,更是被嚇得不輕,死死盯著灞的身影,仿佛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滾!」
灞的這一聲怒喝,震得對方一陣眩暈。
經過這一次的破而後立,他的修為境界更上一層樓,成功突破了極限達到煉血十層的境界。
伴隨著境界達到了煉血十層之後,灞的臉色不住的陰嘚瑟了起來,眸中也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地那小子此前晉升到了煉血十層,可將我嫉妒壞了,但現在無所謂了,因為我也晉升到了煉血十層,哈哈哈!」
這一刻,灞心中隱隱期待不已,急切的想要在地的面前露個臉,嘚瑟一番。
隨後,一道身影徐徐走了過來,看的灞神情陡然一沉。
「你是,地?」
這一刻的灞露出了疑惑之色,然後變得格外古怪起來,因為此刻的地也完成了晉升,率先一步達到了第十一層!
別看第十層和第十一層同為煉血後四層,可難度卻比煉血一層到煉血十層的困難程度還要大上一些。
眼前的地顯然是達到了煉血十一層,無論是氣息還是戰力方面都明顯拔高了好幾個檔次,看的灞後槽牙險些都要咬碎了。
「這個傢伙還真是有些意思啊,居然每一次都能領先老子那麼多!」
可仔細想想也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因為眼前的地本身體質不凡,再加上其赤子之心更容易沒有雜念,那麼修煉起來速度自然快上了太多太多,戰鬥起來也更為驚人、猛烈。
地倒是沒能察覺到灞的異樣之色,之色開口說道「灞,你遇上其他人了嗎?」
「沒有。」
灞老老實實的回答一句,弄的地有些不耐煩了。
「也不知道其他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尤其是父親他們,我們遇上的怪物都這麼強大,只怕他們遇上的將更為恐怖。」
一想到這裡,地面龐上的擔憂之色愈發濃郁。
灞這時候忍不住開了口「你說這個試練塔會不會真死人啊?會不會就是一場試煉,實際上不會死人……」
不等他話問完,一道聲音幽幽的傳遞了進來,赫然是鍾老四的聲音。
「這裡自然是會死人的,不要想那麼多,你們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盡一切可能在這裡存活下去,明白了嗎?」
伴隨著這麼一句話傳出,全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奶奶的,我怎麼感覺我們是被坑了。」
灞忍不住說道,地這個時候接過了話茬,同樣吐槽了一句「可不單單是被坑那麼簡單,我們這完全是被迫陷入了死局之中。」
「如果不能夠儘快的脫離出這一片戰場的話,那後果將是無法想像的。」
說到這裡,地不住的環視四周一大圈,眸中不由得泛起了一陣陣的精芒。
「如果事態繼續這麼發展下去的話,那我們到底該怎麼做?難不成一輩子被困死在這裡?」
灞忍不住問道,對此地也只有聳聳肩的份,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才能緩和當下的緊張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