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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餐廳……?
偌大的海洋, 三面都是無邊無際的海平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麼大的餐廳……能做多少麻辣龍蝦啊,陸前川不禁想到。
只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 他們遇到了危險。在大佬的餐廳, 陸前川即將變成了他人的食物。
眼前開始湧起巨浪,沈央作為組長,當即反應過來, 用靈氣開啟了一個防護罩, 然而面對大海,搖搖欲墜, 一波接一波湧來的浪頭,讓人無法喘息。
就在靈氣罩搖搖欲墜的時候,一道比先前更加可怖的巨浪襲來,巨大的影子直接籠罩。
眼看巨浪就要襲來, 腦海內的万俟於時突然說:「用你的破浪第一招。」
陸前川立刻拔出劍,在眾人中突然起身,回想起書中寫的口訣。
「你瘋了嗎??」
「自不量力!」
「前川蹲下!」沈央的靈罩已經不太穩固,而且在向下縮小,他急忙對著陸前川大喊。
鍊氣期的力量實在太薄弱了,小青葉搖搖欲墜,似乎下一刻就要翻覆。
眼看大浪就要襲來, 陸前川手持飛劍突然向前劈去。
口中輕喝一聲:「斷水!」
雖然鍊氣期修者不能像凝脈期修者飛劍離體,但是也能用飛劍散發出劍氣,《破浪》第一招就是斷水。
一道藍色的劍氣對著正面硬槓過來的海浪, 直直劈去,劍氣就像是泥牛入海,了無音信,甚至沒有砸出一點水花。
難道,失敗了嗎?陸前川有點失望。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要完蛋的時候,本來向他們湧來的巨浪竟然被劈出了一條縫隙,他們的小舟就正在縫隙中央,逃過了一劫。
然而巨浪砸向海面,他們的船被卷到了浪尖。
沈央的靈氣罩還是破裂了。
而散到兩邊的海浪還是將小船給掀翻了,只不過少了正面迎擊,給了他們一點點喘息的機會。
第一個落下海里的是陸前川,因為他是站著的,掌握不了平衡。
而在掉落海里的前一面。陸前川看見青葉下面,有一片陰影,很顯然。
被水淹沒,不知所措,下一刻,一雙手揪住了他的領子,陸前川和他同時浮出了海面。
万俟於時出現了。
「你……你的餐廳也太危險了。」陸前川吐出一口水,埋怨道。
万俟於時:……
幾人全都散落在了大海里,陸前川只看到不遠處葉芷緊緊抱著自己的青葉,倖免於難,而她也看到了陸前川被万俟於時給撈起來。
「能幫我找找沈央嗎?」
「這下面有個大傢伙,很危險。」陸前川一低頭,那黑色的影子不知什麼時候消失無蹤,只是海平面依舊不平靜。
「不見了……?」
蝴蝶效應,浪頭打著浪頭。
「走。」
陸前川不放心沈央:「我先找找沈央。」
「不用擔心。」
陸前川回頭看了看青葉,葉芷正在把沈央拖上青葉。
「我們現在去哪兒?」
万俟於時看了一眼右側,說:「東方。」
趁著沈央還沒有注意這邊,万俟於時帶著陸前川潛下了海面。
然而他高估了陸前川的憋氣水準,只遊了百米,陸前川就必須上海面呼吸一次,睡眠波濤洶湧,水下則就稍微好一些。但是仍舊暗流涌動。
陸前川被巨浪消磨掉了很多力氣,最後只能吊著一口靈氣讓万俟於時拖著游。
連續遊了三四公里,速度簡直像是瘋了般。
他的靈氣一點點消耗,遠比陸地上消耗得多多了。
終於,停了下來,他們浮出海面,這個地方的海面稍微平靜了一些,但是依舊無法讓人感覺到安全感。
陸前川稍作休息:「出口在那裡……?」
万俟於時用下巴指了指,陸前川往前看去,還是一望無際的海洋。
「在前面的下面。」
「下面……?」
陸前川低頭,下面是不停歇的海洋。
「你還好嗎?可以繼續?」万俟於時問到。
陸前川依舊被海水打的渾身無力,大自然的力量果然是十分令人敬畏的,即使是修真界,在沒有絕對的力量之前,你在自然就面前,依舊渺小得如同螻蟻。
他顫顫巍巍掏出一顆靈丹,在被海水打到之前,迅速地塞到自己的嘴裡。
「等我一會。」
三分鐘,足夠陸前川恢復到五成的靈力,感覺到四肢重新變回到自己身上。
「可以了。」
「再往前兩公里差不多就到了。」
陸前川點點頭,他頭髮上的繩子因為海浪的衝擊已經不知道掉落在什麼地方,現在只能披頭散髮。
又是一里地,水面從剛剛稍微平靜一點,變成了有一些奇怪,波浪依舊是那種波浪,但是陸前川竟然感覺有這浪是來自海底的。
有一種力量,從海底深處傳來。
越來越近,他們離海底那股力量越來越近。
越往前游,他越感覺到有一種吸力。
「水下有什麼?」
万俟於時沒有回答,而是問陸前川:「你能龜息多久?」
陸前川想了想:「不到半刻鐘。」
其實也就五分鐘左右。
万俟於時低頭算了算,差不多。
「我數到三,你深吸一口氣,然後抓緊我。」
「嗯……?」
「什麼?」
「三……」
陸前川:」哎!等等!「
「二……」
陸前川有點方,只好張大嘴深吸一口氣。
「一。」
「抓緊我。」
陸前川下意識地捉住對方的腰身。
眼前瞬間一片模糊。
他用靈氣護住自己的眼睛,一點點睜開。
這邊的水下很寧靜,進入海里的一瞬間,耳邊的水聲都像是被屏蔽了。
一點點的下沉,視線變得越來越暗,他沒有看到有其他的生物,這海底竟然如同死海一般,了無生機?
不可能吧,不是大佬的餐廳嗎?至少要有幾隻龍蝦吧?
下潛的速度很快,這種速度不是單純的來至於万俟於時,他敏銳的感覺到這是來自於海底的一股吸力。
速度越來越快,甚至快要趕上平地里迅速奔跑的速度。
眼前黑暗一片,可見方位內只有海水。
等等,他有一個辦法。
陸前川單手捉住對方的腰,另外一隻手從自己的儲蓄袋裡拿出了一盞星核燈。
星核燈照亮了一大片區域,可是依舊是空空如也,但是陸前川能看見在水中的漂浮物都在炒一個方向飄去,和他們一樣。
所以,水下有什麼?
漸漸,他們的速度依舊完全能趕上在陸地上使用靈氣奔跑的速度,這麼算下來,他們至少下降了近一里的距離。
海底兩萬里嗎……
陸前川在心中吐槽,但是說實話,他感覺快要憋不住了。有一些感覺到不舒服了。
就在他覺得越來越難受的時候,突然吸力瞬間大了一倍,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黑洞,將他們往那處吸去。
陸前川是側著抱住万俟於時的,他臉上神情十分自在,仿佛將要和大海融為一體,甚至微眯著眼睛。
陸前川甚至覺得他要睡過去。
不能睡啊!!老大!
陸前川急了,也因為感覺到快要到極限了,四周壓力他也是用靈氣才勉強抵禦。
情急之下,陸前川直接在万俟於時的腰上,掐了一道……
咕嚕咕嚕,他差點就開口說話了,幸好提前嗆進來的水讓他閉嘴。
對方被他一掐,睜開了眼,陸前川趕緊指了指自己的嘴,万俟於時炸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傳音道:「馬上就要到了。」
陸前川只好繼續憋著。
可,這東西是有個極限的,這個極限一過,並不是想要憋就能憋住的。
吸力越來越大,海水將他的臉颳得生疼,眼睛也越來越模糊,一大串的氣泡從他身邊刮過。
為了防止星核燈被吸走,他還是先放了起來,反正也看不到什麼東西。
但是極限,漸漸地到了。
眼前發白,手中緊緊地捉住對方的腰,但是總感覺要脫力。
真的別憋不住的時候,四周的海水竟然開始變得波濤洶湧起來,他再次掐了一下万俟於時,指了指自己的嘴,因為到了極限,他手中漸漸脫開對方的腰。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腰被摟住了。
緊跟著他感覺到了極限,眼前一黑,幾欲暈厥。
以為要暈過去,但是並沒有,他們竟然再一次躍出了海面。
不對,這不是海面……
這只是在海底的一個大大的漩渦!
下面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因為吸力,形成了一個中空的漩渦,而他們,正在這漩渦當中,就像是被洗衣機瘋狂甩洗。
「呼,我,我,可能要吐了……」
万俟於時收緊了胳膊間的腰:「要進去了。」
剛恢復呼吸的陸前川大口地呼吸著,靠在大佬身上,仿佛像一隻小雞子。
他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身下一空,迅速沉了下去,緊跟著一股失重感席捲了他的全身。
這次他靈氣幾乎快要耗盡,再沒有力氣,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暈了過去了。
巨大的黑洞,不斷席捲著海水,兩個渺小的身影幾乎就子啊一瞬之間,被吸入黑洞之中。
……
「咳……咳……」
陸前川躺在一片柔軟的地方,耳邊沒有呼嘯的海水,努努力睜開了眼。
這是……一個巨大的房間。
真的十分巨大了。
「這是哪兒?」万俟於時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瞭望著什麼,不知道為什麼,陸前川覺得他的背影特別的孤寂……甚至有說不上來的悲傷。
「你……怎麼了?」
万俟於時聽到他的聲音回過頭來,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淡淡說:「沒事。」
陸前川坐起來,也沒繼續追問,又問:「我們在哪兒。」
這裡是一個巨大的房間,但是也有小小的家具。
但是就在這個巨大的房間上面,陸前川看到了一個類似管道的東西,裡面似乎有水。
那管道也十分巨大,離這麼遠,陸前川還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裡?」万俟於時側頭一笑。
「嗯!」
万俟於時笑容更甚,輕輕甩了一下袖子:「是更衣室。」
「……??」
「跟我來。」万俟於時伸出手來,陸前川也伸出手,被他直接從地上撈了起來。
在這巨大的空間走動,似乎每一步都有回音。
前面,在巨大的牆壁下,有一扇正常大小的門,嘎吱一聲,推開。
「這是……你的更衣室?」
一個小房間,他能聞到很熟悉的香味,就在兩旁有做工十分精緻的衣櫃,鏤空地雕刻工藝,只不過這個雕刻的紋飾似乎有些年代了。
而木頭則是沉香木,這得多少錢。
「帶走。」万俟於時開口。
「什麼……?」陸前川打開了衣櫃,裡面只有孤零零的幾件衣服,大多是深藍色的,也有幾件青色白色的,雖然樣式不同,但是能感覺得到是同一個工匠所製作的,看不出來是幾品的。
「把衣櫃帶走。」這是万俟於時最喜歡的兩個柜子。
「……」
突然万俟於時走了過來,打開了另外一個柜子,從裡面拿出了一件淡青色的服裝,比其他服裝來得小。
「這是?」
「給你了。」万俟於時遞給他,然後補充到:「做小了。」
說實在,不太像,因為這很明顯就是穿過的,並且和其他衣服工藝一模一樣,款式也差不多,而且雖然說都是比較新的,但是這件顯然比其他袍子來得有年代感。
袍子入手極為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而且看不出品階:「謝謝。」
陸前川當即就在原地換上這套青色長袍,套上,然後將腰帶扣上,領口的一排排扣十分精緻,也都一一扣上,領口一直到脖子,遮得嚴嚴實實。
万俟於時看了兩眼,滿意地點點頭。
把柜子統統放進了儲物袋裡,房間空蕩蕩。
「那外面的房間是做什麼的?」陸前川問。
「外面?」万俟於時不解,想了一下哦了一聲:「就是走廊。」
「……」
對於万俟於時不負責任的解說,陸前川只能自己開腦洞了,外面那個巨大的空間是走廊,所以這個小房間就是大佬人型的時候換裝的地方。
所以大佬百分之百是一隻妖獸。
「哦。」陸前川無話可說。
」這裡沒有機關嗎?「他麼剛剛一路走來,什麼機關都沒有,假設真的被修者闖到這裡,那豈不是會被搬空?
「機關?應該沒有吧。」
什麼叫應該,算了,他覺得這個問題也問不出什麼,於是說:「那我們怎麼出去呢。」
「……」万俟於時愣了一下,陷入了沉思。
陸前川:……
「咕嚕,咕嚕。」很不合時宜的,陸前川的肚子響起了尷尬的聲音。
既然暫時還要在這裡呆一會,不如先吃頓飯吧。
剛剛在水裡耗費了他大量的體力,這個時候放鬆下來,已經感覺到了精疲力盡。
幸虧他隨身帶鍋和其他食材的,但是這裡不不適合燒東西,於是這個時候,就輪到了泡麵上場。
一陣陣熟悉的面香傳來,陸前川身心得到了救贖。
剛滋溜進去一口,同樣捧著泡麵的万俟於時側過頭看了一眼坐著的陸前川。
本來回到這裡,應該會想到一些讓他不愉快的事,但是一聽到青年的聲音,他感覺一切變得不真實。
就像現在,心情很平穩,誇張一點,像是得到了救贖。
……
陸前川吃完一碗麵,整個人恢復了精神,向四周看了看,說:「既然你忘了怎麼走出去,那我們就探索探索吧,我帶了很多的丹藥和食物,不怕沒東西吃。」
在很遠的天花板上,有一枚高高掛著的一直提供燈光的燈具,陸前川看不出來是什麼法寶,但是距離太遠根本無法企及。
噠噠噠,走路的聲音在走廊里迴響,就在房間的正中央,聳立著一根巨大的柱子。
咦,這上面是什麼?
雖然距離不算近,但是陸前川在柱子上看到了刻痕,刻痕在柱子映襯下不算深。
「那是什麼?」陸前川指著那裡問。
万俟於時抬頭看了一眼,沒說話。
等到稍微走遠一點的時候,他又看了一眼,咦,在那個刻痕上還有一個刻痕,接著目光繼續上移,還有一條……
數著數著,頭越抬越高,一共18條。
他猜不出來是什麼,一開始他會想到的是打鬥的痕跡,但是越看越不像,每一個刻痕都像是某種標記,而且十分利落,打鬥的時候絕對不可能留下這樣整齊的刻痕。
走著走著,陸前川腦海里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
在中國,在比較早的時候,一個家庭有了小孩,會有一個比較令人懷念的舉動,那就是,每當小孩長高了,就會站在門邊的門框上,用一個鉛筆在小孩頭頂的那個位置,留下一個痕跡。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
如果這真的是……那實在不敢相信,誰能長那麼大個。
等等,第一個刻痕就那麼高。
難道大佬生下來就是……巨嬰!!!?
這個窒息的想法一直在陸前川的腦海里盤旋,搞得他有點走神。
原以為前面那面牆就是盡頭,沒想到居然一個拐彎,還有一個相連的空間。
「真的沒機關嗎?」陸前川一開始走幾步就要停一停,他老是想著是不是哪塊石板會踩空,突然彈出來一排飛劍。
「看起來是。」
「那如果有人進來,豈不是能把這裡搬空。」陸前川終於把疑問說出來。
万俟於時十分肯定地說:「他們進不來。」
然而,他話音剛落。
「啊啊啊啊!!!」
重物落地的聲音。
很顯然,是有人從他們剛進來的地方掉了下來。
剛剛說完就被打臉的万俟於時:……
「痛死了。」
「都在嗎?」
沈央:「前川不在,前川呢,你們有看到他嗎?」
「沒有。」
女聲連咳了兩聲:「之前被大浪打翻的時候,我看到有人救了他。」
「誰?這裡面還有其他人?」
「一個銀髮男子。」
沈央長長的哦了一聲:「是前川的朋友,跟著其他隊伍進來的,大概是巧合也進了同一個空間吧。」
聽到這裡,陸前川思考要不要出現。
沈央是他的好朋友,而且第一時間在乎他的安危,這裡是大佬的府邸,雖然万俟於時不記得有沒有機關,但是萬一有呢?他不想看到沈央有危險。
思來想去,最後他還是準備出面,其他人和他無關,但是沈央他不能不管。
「沈央,你們也進來啦?」陸前川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這個時候万俟於時已經進入了他的識海。
「前川!你沒事就好!」
「我也是剛剛被卷進來不久,太兇險了。」
沈央心有餘悸:「是啊,差點就歸西了。」
葉芷在陸前川的身上瞄了幾眼,她還沒開口,旁邊的男修替她說出了她要說的話。
「陸前川,你身上的靈袍是新換的?」
「你得到了什麼寶貝?」
沈央也注意到了,為他欣喜:「太好了!」
和沈央不同的是,另外三位修者以及葉芷,突然目光就變得……虎視眈眈。
葉芷突然開口:「陸前川,之前我看到有位修者救了你,他也掉下來了嗎?」
陸前川側頭看她:「我和他走散了。」
他口氣敷衍,很明顯不想說得太多。
男修聽到這個回答鬆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口氣變得強勢起來:「陸前川,你提前找到寶貝,是不是要拿出來分享一下?」
「對!你不能一個人吃獨食。」
陸前川呵呵一笑:「我的確找到了。」
幾人臉上一喜,陸前川話鋒一轉:「但是我找到的,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嗎?」
為首的男修臉色頓時變了,整個臉拉了下來。
「寶物見者有份,這個地方很明顯是仙府的房間了,寶物應該非常多,你一個人獨享了,恐怕不妥吧。」
陸前川說實話,差點笑出來,不是笑這個修者的邏輯,而是笑這個房間內是很大,但是特麼的……就倆柜子和幾件衣服而已。
見陸前川不回答,那修者以為他慫了,畢竟他們人多,想要繼續開口。
沈央:「陳風你過分了啊,進來探險的小隊沒有說過要平分寶物的,以往規則都是誰先拿到就是誰的。」
男修:「沈央,你腦子進水啦?這裡這麼大,寶物說不定比咱們世家的家底還多,你就甘心讓這個小子一個人拿走?」
這個時候葉芷出來打圓場:「這樣吧,陸前川,你把東西拿出來,我們不平分,你拿大頭。」
陸前川冷哼一聲,這些人腦子沒有毛病吧?
吃進去的東西有可能吐出來嗎?
況且他要拿出那些柜子和衣服,這幾人能相信就這麼點東西嗎?
再則就是這些都是万俟於時的貼身物品,他怎麼可能讓別人碰?
「呵。」他冷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
沈央:「你們別過分啊,葉芷,你也站在他們那邊?」
葉芷眼神閃爍了幾下,但是巨大的利益趨勢她變得不再那麼清醒:「沈央,你真的這麼大方?」
沈央沒有回答她,走到了陸前川身邊:「他是我兄弟,今天誰要找他麻煩,就是找我的麻煩。」
葉芷眼神變冷:「沈央,你想好了?我們可都是世交。」
沈央本來就很煩各個家族裡的各種關係,對世交這種東西本來就看的很輕。
陳風:「我們可是有四個人,你們就算修為比我們高又能怎樣?」他們堅信陸前川不可能把剛到手的高階高法寶直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煉化。
嗆的一聲,陸前川的飛劍出竅。
淡藍色的光芒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他勾起一絲冷笑,對著沈央說:「沈央,謝謝你,不過我忘了和你說了,我這柄飛劍也是八福煉器閣煉製而成。」
沈央一下子沒轉過腦筋來:「什麼?」
隨後反應過來了,八福煉器閣煉製的東西質量都有保障的。
「三品,焱水劍。」
他操控著靈氣輸入到飛劍中,瞬間,飛劍原本溫和的氣息突然變得狂暴起來。
「想試試嗎?」陸前川仰著下巴,問到。
作者有話要說: 万俟於時:下一個目的地,臥室!我有一張在上面怎麼翻滾都不會掉下來的床呢!
川:……(我兄弟總是給我性/暗示,我該如何回答?在線等答案!急)
最近身體不好,總是在睏倦中寫完,所以有不少錯別字,都會一一修改,麼麼噠,or2啥都不說,先跪一個。
安利一下本莓的沙雕腦洞!!文名可能還會改!
《精分成六個美少年的我要和老攻談戀愛》
一不小心穿書了,白天照舊上班,晚上……就……
一個是穿成每天都要精分成六個美少年,想盡辦法勾搭主角的苦逼受。
一個是穿成種馬小說主角,每天都要受到良心譴責開後宮的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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