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死蟲母后,應驕迅速撤退。
一把抓住戰艦放下來的軟梯,沒幾下就爬了上去。
「我,我的天!」
由於過分震驚,游世話都說不太利索了。
不可思議!
要不是他兩隻眼睛都看見了,游世完全不敢相信——竟有人能孤身前往蟻蟲巢穴,一劍砍死蟻蟲蟲母!
這樣匪夷所思的事,居然是真的!
「解決了。」應驕通過戰鬥用通訊告訴紀峋。
「應中將,喝營養液!」
游世想給大佬上茶,奈何戰艦上沒有。
他就把自己隨身攜帶的營養液供奉了出來,「中將,你嘗嘗我們第二軍的營養液,合作商是孟氏,味道很不錯的!」
「嗯,謝謝。」
應驕是有點渴了。
就喝了一支。
還有三小時才能返回第二軍總部駐地,應驕就去休息室歇了一會。
睡之前,應驕把剛才從游世那裡要到的殺蟲記錄發給了梁緒。
——我剛殺了一隻蟻蟲蟲母。
梁緒回很快。
應驕跟他聊了幾句,就蓋上被子準備休息了。
五分鐘後。
應驕睜開眼。
有點睡不著。
想小紀同學。
就給對方發了個信息。
小紀同學給她撥了視訊過來。
「小紀同學。」應驕重新躺下,說:「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紀寒玉說。
他剛從梁家學做菜回來。
雖然塗抹了藥膏,但手上的傷還沒完全好,應驕一眼就看見了。
「你手怎麼了?」應驕問。
「沒什麼。」這一點小傷,紀寒玉覺得沒什麼。只道:「不小心被劃傷了。」
應驕望過去。
小紀同學手上的傷確實都不嚴重。
但她還是覺得難受。
心裏面都被悶住了。
說:「我心疼。」就算是一點小傷,她看著也心疼。
「很快就好了。」紀寒玉安慰她,為了不讓她亂想,把手收在背後,又扯開了話題:「我申請了課程自學,過兩天就有時間去看你。」
應驕眼神一亮,「我等你!」
隨後,她又拿出剛殺死的蟻蟲蟲母。
說:「你看,這是送給你的!」
這是蟻蟲的一半。
應驕豎著切的。
小紀同學一半,她爸一半!
應驕:「這個可以做成匕首或者長劍,比光劍還好用!」
她想了想。
覺得乾脆直接讓人做成匕首再送他們算了。
千征技術部那麼多員工,可以適時加加班。
於是應驕又道:「你喜歡匕首嗎?我把它送到千征去,讓他們做成匕首再送給你好不好?」
「嗯,我喜歡。」只要是應驕送的,紀寒玉都喜歡。
還有一半的蟲。
應驕拿出來,問小紀同學,「你覺得,這一半我做成匕首送給爸,他會喜歡嗎?」
爸?
沒想到他們談話的效果這麼好。
紀寒玉也為應驕感到高興。
他思考了會,說:「爸可能不太習慣用匕首,你可以做成長劍。」
梁緒和應驕一樣。
更習慣用長劍。
「好!」應驕聽小紀同學也跟著自己這麼叫,嘴都笑咧了。
紀寒玉認得這是蟻蟲蟲母,知道應驕一會又要長時間作戰。
就催促她去休息。
「我這就睡。」
應驕蓋上被子。
這戰艦上沒有床,她就在沙發上睡。
好在沙發比較長,又軟。
睡起來還不錯。
紀寒玉開始輕聲哼唱,就算知道她不會有被觸碰的感覺,也還是透過投影,側躺在她身邊,輕輕擁抱著她。
……
就在應驕熟睡的時候,蟻蟲蟲母已死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第二軍。
這也太快了!
這才四個小時而已。戰艦剛到M22星才多久,蟲母就死了?
眾人和最初的游世一樣,都覺得這事匪夷所思。有人抽空從游世這裡打聽消息,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第一軍有什麼秘密武器不成?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完成任務!
「確實是有。」游世一臉神氣地說:「你們是沒看見,應中將一個人,下去就把蟲窩給踹了!只花了五十一分三十八秒,就殺進蟲巢中心,砍死了蟻蟲蟲母!應中將這般神勇,你們沒看見真是太可惜了!」
嘿嘿~他看見了!
還錄了像!
游世亮出錄像器,拽里拽氣道:「我錄下來了,你們想看嗎?」
這炫耀的模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砍死了蟲母!
「你……」眾人看著自己一根筋的同事,沉默了會,問:「你是游世?」
「勞資不是你是?」
游世乜斜著眼。
這直直的氣人的語氣。
確實是他們那只會打架的同事。
「什麼錄像?給我們看看。」
看完之後。
眾人沉默了。
再次發出靈魂質問:「你真是游世?」
「滾!」
游世覺得這些人不行。
不僅戰鬥力不行,腦子也不行。
一點都比不上應中將!
游世不想再回答他們的問題,直接就掛斷了視訊。
三小時後。
戰艦抵達第三軍總部。
郁深忙得不可開交,只派自己的警衛員來接應驕。
「應中將。」警衛員向應驕敬禮,道:「郁副官請你過去,有事相商。」
「嗯。」
&星的蟲母已經解決。不過現在看來,危機並沒有落下。
應驕去了郁深那邊。
「發什麼了什麼事?」應驕問。
「你看。」郁深向應驕展示了一段錄像。
是第一軍斬殺蟲族的畫面。
有點奇怪。
按理說,應驕已經殺掉了蟲母,蟻蟲會變得更容易斬殺。
但這上面的蟲卻不是這樣。
這上面的蟲。
有部分確實跟失去了蟲母一樣,變得好殺很多。可有一部分,無論是防禦力還是戰鬥力,都和以前一模一樣。
沒有改變。
郁深語氣沉重:「我認為,除了你斬殺掉的那隻,第二軍還存在其他蟲母,沒被找到。」
也許,還不止一隻。
最可怕的是:「無論是第一軍還是第二軍,都沒有找到任何其他蟲母相關的蹤跡。」
所以大家一直都以為只有一隻蟲母。
可實際上,還有。
怪不得第二軍的蟻蟲潮這般駭人,原來是好幾隻蟲母共同作案。
應驕:「一點線索都沒有?」
「沒有。」郁深搖頭:「這次的蟲潮本就爆發得突然,一開始我們還以為是蟲母隱藏得比較久,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但現在看來,可能還有更多藏起來的蟲,在暗處伺機而動。」
這就很可怕了。
最關鍵的是他們找不到蟲母,沒辦法除掉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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