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馥的招數,對付一般人或許會有效果。【Google搜索】
但對應驕……
大概她怎麼都想不到,應驕居然會直接拔光槍。
想到自己現在的形象,蒙馥完全沒辦法接受,就指著應驕說:「那她呢?她企圖謀殺我們!」
跟藍翹一樣,蒙馥也很樂意將應驕的警告定義為謀殺。
同時。
因為應驕從容囂張的態度,蒙馥更加堅定了要攀上紀家的決心。
她覺得,只要攀上了紀家,應驕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到時候,她也可以像應驕這樣,在星際橫著走!
「謀殺?」
應驕聽了蒙馥的話,笑了:「我這人,一般情況下是不殺同類的。當然,如果你不是人了,那就另當別論。」
應驕在末世斬殺的喪失不計其數。
好些高級喪屍跟人類別無二致。
但,敵人就是敵人。
當對手一定要幹掉你的時候,你必須比他們更強。
「蒙小姐。」
因為蒙馥和蒙曄堅持不道歉。
助理就告訴他們:「應小姐能一手搞垮姜家,蒙家自然也不在話下。應小姐要對付誰,不必這麼麻煩。」
他這話表面好像是站在應驕這邊。
可實際卻在告訴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應驕是個蠻不講理的人,且就算她搞垮了姜家,也能安然無恙。
應驕是跟紀寒玉一起來的。
她這麼張狂,背後有誰撐腰,自是一目了然。
應驕擺了下手,阻止了要上前為她說話池漪伊、孟思等人。
然後她一腳踢在助理的膝蓋上,迫使其下跪。
應驕踩在助理的肩膀上,讓剛要起身的助理又重重地跪了下去。
在周圍震驚無比的目光中,應驕慢條斯理地開口:「我這人確實不怎麼喜歡講道理。」
她取出一柄光劍。
優雅地橫在助理的脖頸上,說:「姜洪非這人,確實是我搞的。當然,要不是紀狐狸求情讓我把他交給軍部處理,我個人更傾向於直接搞死他。」
應驕看了下周圍。
梁恪還沒來。
就繼續,道:「我看在場的各位,眼睛和耳朵都好使得很。姜芊做的事,應該還是有人知道一些。那種人,在我這裡不算人類的範疇,所以,我不介意親自將她送走。」
應驕說著,手裡的光劍也緩緩橫進了助理的脖頸。
略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應驕勾唇,笑了下,說:「我只有第一軍的職位,卻並未入職。換句話說——我上面沒有領導。當然,我也不準備聽誰的吩咐。所以誰要是惹了我,我很樂意為民除害。」
說完,應驕手一揮,眼看就要了結了助理。
一旁的梁文訓看著她的動作,對她的崇拜之情簡直要溢出來了。
「住手!」
在光劍離助理脖子快沒有距離的時候,梁恪終於出現了。
不過他不是來勸應驕放人的。
「把她給我拿下!」
梁恪一聲令下,無數3s保鏢徑直衝向應驕。
助理沒掛。
梁文訓滿心遺憾。
「啊!!!」
剛還處于震驚中的吃瓜群眾四處逃散。
紀寒玉也走了。
走的時候還順便帶上了池漪伊。
「二少……」
池漪伊想問紀寒玉怎麼不去幫忙。
直到她看見應驕只用一柄光劍就制服了大半的保鏢。
「應、應驕姐姐!」
這也太厲害了吧!
池漪伊不知道保鏢們的等級,只知道好像連梁家都拿應驕沒辦法。
很快,梁恪帶來的人都倒下了。
「上!」
梁恪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
隨著他命令的發出。
一百名駕駛著高級機甲的衛兵從四面八方沖向了應驕。
應驕手裡的光劍快沒能量了。
乾脆直接扔掉。
「砰!」
扔掉光劍的應驕一腳把沖在最前面的機甲踢了個稀碎。
半小時後,一百架機甲碎了一地。
有生以來,梁文訓第一次見他爸黑了臉。
幾乎是瞬間,他對應驕的崇拜也到達了頂峰。
「梁家主。」
應驕一腳踢開擋在前面的大型碎片,當面嘲諷了梁恪:「你家的保鏢,實力很一般啊。」
她一邊說,一邊朝著梁恪前進。
路上的障礙都毫無意外的,全被她一腳踢開了。
應驕走到梁恪面前,打開光腦收款頁面,說:「我這人心靈比較脆弱,就算這幾百號人都是渣渣,也還是讓我受到了驚嚇。麻煩梁家主,給個三千億的精神損失費。否則,就要請家主去軍部坐坐了。」
三千億?!
這巨大的數額讓遠處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
這瓷碰的,是不是太狠了!
儘管見識到了應驕的厲害,但躲在遠處的圍觀人員還是覺得梁恪不可能輕易被應驕拿捏。
畢竟是政部老大。
要是這樣就被人訛走三千億,豈不是太沒面子!
不止他們這麼想。
梁恪也是這麼想的。
他完全沒準備付錢,他不信應驕敢動他。
梁恪看著應驕,目光沉沉:「我梁恪遵紀守法,你憑什麼要我去軍部?」
遵紀守法?
應驕笑了。
她打開錄像投影,把梁恪命令人拿下她的那段播了出來。
應驕:「我雖然沒有正式入職第一軍,但沒辦法,實踐教學的蟲太好殺,我一不小心殺到少將的位置。既然是少將,當然受到星際軍事法令的保護。
「剛才梁家主派人襲擊我,讓我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家主既然不想付錢私了,那我也只能以襲擊軍部軍官的名義,請梁家主上軍事裁庭觀光觀光。」
說著,應驕就要撥打軍部求救熱線。
「住手!」
應驕不按常理出牌,梁恪再次黑臉。
其實他還有人手,但那些都不符合規定,暫時不能暴露。如今,他能派出來的只有這些。
還全被應驕干倒了。
廢物!
梁恪在心裡憤然咒罵。
無法派人鎮壓應驕,梁恪只能冷冷地盯著她。可無論梁恪怎麼施壓,應驕都一臉不屑,完全不怕他。
梁恪在身後的右手狠狠攥緊。
他已經,好多年沒這麼生氣過了。
「應少將。」
梁恪不再稱呼應驕為應小姐,而是稱她為少將,他指著自己助理脖頸上的傷,義正言辭地說:「我剛才,只是想為我的助理討個公道而已。畢竟是我梁家的人,不知道他犯了什麼錯,要讓應小姐對他動私刑!」
「私刑?」
應驕笑笑,說:「可不是私刑。」
她看了眼自己的光腦。
小陸的效率一如既往得高。
應驕:「十年前,第九軍有筆三千萬的軍費不翼而飛。姜洪非能靠姜芊為非作歹肆意斂財,他們有錢,不在意這三千萬。新上任的鄭上將就不行了,他窮得很,就算是三千萬也十分珍惜。所以,他剛才委託我,向主管這件事的——你的助理,追回。」
她給梁恪看了鄭煊簽發的委任證明。
說:「剛才那點小傷,是抓捕過程中的正常損耗。這位貪污了軍費的助理還好得很,不像我,精神上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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