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的那樣?
是她想的那樣!
昨晚學到的知識不斷地衝擊著應驕的腦海,她好像終於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在這之前,她似乎該先求婚?
應驕抱著紀寒玉,開始在心裡謀劃。
被她緊緊抱著的紀寒玉並不知應驕此時心中所想,他只捕捉到了剛才輕微的滴落聲。
破案了。
應驕昨晚,真的學到了些什麼。
只是不知道她學到了什麼程度,還有,學得怎麼樣。
紀寒玉有些緊張。
應驕她……學習能力一直不錯。
她會做些什麼嗎?
想到這,紀寒玉的手也收緊了。
他開始有些期待。
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應驕不僅沒有做什麼,反而還泰然自若地鬆開了他,開始收拾餐桌。
紀寒玉:?
他沉默了會,心裡有些失望。
難道,自己對她沒有吸引力了?
可身後幾滴紅艷艷血漬又清清楚楚地告訴他——這不可能。
沒多久,應驕收拾完餐桌,把地也擦了。
紀寒玉猶豫了會,說:「我去換件衣服。」
「嗯,你去吧。」
應驕點頭,收拾完之後就坐在沙發上,打開投影器隨便找個了電影,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
一邊看,一邊想該怎麼求婚。
「應驕。」
紀寒玉換了件之前特意買的輕薄衣衫。
應驕抬頭一看。
驚了。
「你你你——你這是做什麼?!」
她都結巴了。
可見是真被驚住了。
紀寒玉緩緩靠近她,想親應驕的臉,結果反手就被對方按在了沙發上。
紀寒玉:「……」
他看著躲到牆根的應驕,沉默著,回房換了一件正常的黑色毛衣。
他走後。
應驕一手砸牆上,滿臉都是遺憾。
不行。
她得趕快求婚,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下次還能不能把持得住。
紀寒玉出來之後,整個人都很平靜。
只是他偶爾會走神。
當然,應驕也是。
·
晚上。
應驕和紀寒玉一起參加了梁家的宴會。
和之前那些宴會不一樣,這次宴會的舉辦地點是梁家主宅。且梁家邀請的也都是星際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要麼是政部高官,要麼是有錢大戶。
而紀寒玉。
似乎梁家也很意外,他居然會來。
「二少,歡迎。」
原本紀寒玉來梁文訓就已經很驚訝了,直到他又看到了一旁的應驕。
瞬間。
梁文訓臉上禮貌周到的笑就變得有些勉強。
「二少、應驕學妹,歡迎。」
按照紀寒玉的身份,梁文訓本該親自招待對方。
可因為有應驕在,無論身旁的家主助理怎麼暗示,梁文訓都當自己瞎了,什麼都看不見。
沒辦法,助理只好提出,由自己招待紀寒玉。
「不必。」
紀寒玉淡淡說了一聲,就和應驕一起走了進去。
助理自知身份不夠,也不好強求。
只對梁文訓說:「少爺,此事我會稟告家主。」
他的話毫無情感起伏。
跟那個冷酷無情的父親很像。
梁文訓有點怕,還有點厭煩。他冷嗤一聲,說:「隨你。」
助理也不是要徵求梁文訓的同意,在對方說話之前,就把剛才的情況匯報給了梁家家主——梁恪。
很快,梁恪親自通知了梁文訓,讓他去招待紀寒玉。
說是招待。
也是變相的監視。
可奇怪的是:以往對父親的話不敢有絲毫違抗的梁文訓,破天荒選擇了無視。
反正那些懲罰他都已經習慣了。
這次不過也就會更嚴厲一些而已。
比起得罪應驕。
這沒什麼大不了。
梁文訓心裡這樣想,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開始害怕。他的手在發顫,沒多久,腿也跟著不受控制地抖動。
「少爺。」
助理一把掐住梁文訓的手,力氣很大。
他說:「宴會還未結束。」
宴會沒有結束。
梁文訓必須克制。
「呵。」
梁文訓回了他一聲冷笑,還有惡狠狠的一腳。之後帶了些怒氣地走進宴會場,端起裡面的酒就灌了一杯。
一杯紅酒下肚,梁文訓像是得到了絲安慰。
最後,他去洗手間洗了下顫巍巍的手,又用力洗了把臉。
十分鐘後。
梁文訓回到主宅門口。
他臉上重新掛起了得體的笑——只有偶爾面向助理時,他才會露出厭惡和一絲深藏眼底的畏懼。
「這個人,可以試試。」
應驕端著一杯酒,卻不喝。
她晃了晃杯子,看了眼裡面的顏色。
嘖。
質量還不錯。
不過應驕卻把酒杯放了回去。
沒喝。
紀寒玉也看到了梁文訓的異常。
他點了點頭,把這事記在了心裡。
因為千年前紀家和梁家約定好,雙方互不干涉,所以軍部對梁家的信息知之甚少。
現在梁家犯下惡行。
軍部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抓到梁家的犯罪證據,只能循序漸進,想辦法一點點剷除梁家。
應驕:「那事還沒什麼進展?」
問的是之前y9星的事。
軍部一直都知道地下實驗室身後有梁家的影子,但那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梁家還能開宴會。
可見軍部做事不怎麼利索。
「嗯……進展不多。」
在面對應驕時,紀寒玉沒有絲毫隱瞞。y9星的後續調查,進展確實很緩慢。他們現在得到的信息,幾乎都是應驕提供的。
除了唐家,軍部確實沒再找到梁家任何破綻。
想到這,紀寒玉不由得看向應驕。
「怎麼了?」
小紀同學的情緒好像有些低。
應驕以為他聞著酒味也會醉,就趕緊把他帶去了別的地方。
「吃顆糖。」
應驕把糖遞到他嘴邊。
那糖是紅色的——是阮弈研製的糖。
如果是平時,紀寒玉絕不會吃。
但誰讓他對應驕沒有絲毫防備。應驕一把糖遞到他嘴邊,他就聽話地張嘴吃下。
然後。
玫瑰香頓時變苦。
「乖。」
應驕抬手點在紀寒玉的唇上,示意他不要吐出來。
應驕也知道,這糖小紀同學肯定不愛吃。可易醉酒是他的弱點,在梁家暴露極不明智。
所以她只能狠心,任由玫瑰香變得越來越苦,越來越澀……
一直等紀寒玉把糖吃完,應驕才收回手,給他餵了一顆甜度極高的自製果糖。
「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
紀寒玉皺著眉,說:「很好。」
紀寒玉確實是聞到濃重酒氣也會醉的類型。儘管宴會裡的濃度還不至於讓他醉酒,但多多少少還是會影響他一些。
可現在,他的頭腦十分清醒。
畢竟是阮弈製作的糖,效果那是立竿見影。
「這些你拿著。」
應驕給他塞了十幾罐紅糖果和自製糖果。
說:「下次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自己也要記得吃。」
想到這糖的味道。
應驕很擔心小紀同學會對此避之不及,就向他保證:「要是你聽話,我過幾天給你一個驚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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