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吧!
應驕不知道小紀同學要做什麼,她沒見過這樣的!下意識就捂住衣服竄到床上蓋緊被子。【記住本站域名】
起初,紀寒玉還不知道應驕是怎麼回事,只以為她是受傷太重,不敢給自己看。
直到他看見了她泛紅的臉頰和飄忽的眼神。
紀寒玉:「……」
是他錯了。
這麼一點點的高度,只要應驕不是故意的,她怎麼都不可能會摔傷。
摔傷應該是沒有。
但自己之前掐出來的傷……
「抱歉。」
紀寒玉拿出藥膏,說:「我幫你擦藥。」
哦,原來是這樣。
應驕一下就把被子扔到了床腳。
「來吧!」
她撩起衣服,露出腰間緊實的皮膚。
紀寒玉:「……」
他打開藥品包裝,正準備為她上藥,卻怎麼都沒找到應驕受傷的地方。
紀寒玉看了又看。
「小紀同學?」
應驕不知道小紀同學為什麼還不動手。
難道是她受傷太重,他不敢下手?
不可能啊!
就那點點的淤青,要不是小紀同學盛情難卻,她都懶得理!
「你……」
紀寒玉伸出食指,按了按本該出現淤青的地方,「痛嗎?」
「不痛啊。」應驕搖頭。
確實不痛。
就是有點麻。
「你,自己上過藥?」紀寒玉問。
如果不是這樣,很難解釋應驕現在的情況。
「嗯?」
應驕疑惑地看向紀寒玉,「你說什麼?」
見他一直看著自己的腰,應驕也低頭看了。
哦,什麼都沒有。
應驕尷尬地放下衣服,「可能……年輕人恢復得比較快。」
絕對不是她皮太厚,沒傷到!
「年輕人?」
小紀同學眼裡的懷疑讓應驕心頭一更。
委屈。
很委屈。
她真是年輕人!
不等應驕極力辯駁,又聽見對方說:「年輕人,一般是指成年人。我覺得,小阿驕你可能有三歲?」
小……
小什麼?!
應驕目瞪口呆。
她這反應讓紀寒玉輕輕勾了下唇。
他俯身,手搭在應驕肩上,低頭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說:「抱歉,我剛才不該生你的氣。」
「嗯……嗯。沒關係。」
應驕的心在瘋狂跳動。
不行,太快了。
她微紅著臉,假裝平靜地轉身,側躺在床上。伸手,默默扯回被子給自己蓋上。
「呼——」
「呼——」
「呼——」
應驕背對著紀寒玉,努力調整呼吸,想要藉此平復自己異常的心跳。
十分鐘後,她終於好了。
一本正經地坐起來,說:「沒關係。就算是你生氣的樣子,我也很喜歡。你什麼樣我都很喜歡,不過最喜歡你開心的樣子。」
「嗯,是嗎?」
紀寒玉微微一笑。
應驕猛烈的心跳又有復甦的徵兆。
好在小紀同學的笑總是曇花一現,很快就能消退。
太好了。
不用再深呼吸了。
應驕心裡划過點點遺憾,「嗯,很喜歡。」她很肯定地點了頭。
應驕以為事情就此平息,但隨後,小紀同學又握住了她的手。
應驕:!
好開心。
小紀同學……道歉這麼真誠嗎?
應驕再也克制不住,嘴角開始大幅度的上揚。
「應驕。」紀寒玉低斂著眸子,有些緊張地開口,問:「關於丑蛋的事,我可以跟你一起教它嗎?」
之前因為應驕的敷衍,他確實有些生氣。
但陸原發給他的信息……
紀寒玉手緊了緊。
沒關係,應驕不懂,他可以教她。
她沒有體會過的親情,他也可以給。
他什麼都可以,只要她願意。
「可以啊!」
應驕很爽快地點頭,說:「我的蟲就是你的蟲,別客氣,你隨便教!」
「那好。」
紀寒玉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了:「謝謝你,應……」
「咚咚咚!!」
「咚咚咚!!」
房門被敲得震天響。
紀寒玉握著應驕的手一下就鬆了開來。
應驕:「……」
她下床開門的時候,臉色有些黑。
「老應!!」
祝星塵見應驕還穿著睡衣,驚了:「你幹什麼?戰艦都要起飛了你還沒起床?!」
戰艦?
應驕一看時間。
六點。
六點半戰艦起飛,他們還有半小時的時間趕到第一軍駐地。
應驕:「……」
祝星塵:「你忘了?我們今天還要到第一軍考……」
「砰!」
祝星塵話還沒說完,眼前的門就關上了。
三分鐘後,應驕和紀寒玉同時走了出來。
「走吧。」
應驕手裡還有郁深的車鑰匙。
等在外面的柳眠眠一見應驕打開駕駛室,嚇得連連後退。
「走吧,眠眠。」
祝星塵和孟思一左一右,把柳眠眠架上了車。
柳眠眠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就閉著眼,沒做任何反抗。
二十分鐘後。
應驕小組順利抵達戰艦起飛地。
飛車終於停下。
柳眠眠臉色慘白,但還是拒絕了祝星塵等人的攙扶,堅強地下了車。
「來一顆?」
應驕遞給柳眠眠一顆紅色糖果。
柳眠眠毫無防備地吃下了。
「謝謝。」
他話剛說完,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奇怪。
「這……」祝星塵看了一眼應驕還沒收回去的小罐子,一臉震驚地問:「這是阮弈做的糖?!」
作為曾經的受害者,祝星塵在這種事情上極其敏銳。
一眼就認出了這口味驚悚的糖。
「嗯,是啊。」
應驕點頭,隨手把糖揣進了兜里。
之前她炒的火鍋底料有點多,就送了幾包給阮弈。
禮尚往來。
阮弈把他這些年都送不出去的各種成果,全「託付」給了應驕。
其中就有這種糖。
因為之前應驕吃了之後,反饋還不錯,阮弈就一口氣做了好幾箱。
結果怎麼都沒人要。
「眠眠?你沒事吧?眠眠!!」
祝星塵吃過這種糖,深知這糖的恐怖。
他使勁搖晃著自己的好友,深怕他一個想不開,吐了。
哦,不對。
祝星塵趕緊後退幾步。
要吐就吐,可別吐他身上!
「沒事。」
短暫的難受過後,柳眠眠平靜地把糖咽了下去。
這糖雖然極其難吃,但提神醒腦的效果確實一流。
只一顆。
就讓他從乘坐了應驕駕駛的汽車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還有嗎?」
柳眠眠問應驕:「如果有多的,能不能分我一些?」
「喏。」
應驕十分大方地把剛打開的一罐糖扔給了他。
「謝謝。」
柳眠眠把糖揣好。
這下,他以後也能安心乘坐應驕開的車了。
真好。
「……」
見他居然要了阮弈的糖,祝星塵嚇得和孟思緊緊抱在一起。
祝星塵:「我時常因為自己是個正常人而和他們格格不入。」
孟思:「我……是個學渣。」
他哭了,「怎麼辦,馬上就要考試了!」
「節哀。」
祝星塵放開他,拍了拍他的肩,語氣平和得像是在安慰:「要是掛科的話,我一定求我爸給你補習兩小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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