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丘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裝作自己什麼也沒有看見,吃完就去公司了。記住本站域名
白天沐軟軟和盛庭州也有工作,吃完也出去了。
沐軟軟在劇組泡了一天,回到家之後累的不行,晚上洗洗就歇下了,沒有像昨天一樣,等大家睡著了之後再偷偷跑去盛庭州那邊。
夜深時,她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的床上多了一個人。
腦子瞬間清醒不少,正想開口詢問「你怎麼過來了」,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一個纏綿的吻奪去了她身上的力氣,她在一雙手的作用下身體軟作一攤泥,嘴裡哼哼幾聲。
「小聲點,會被聽見。」
沐軟軟聽話的把聲音壓低了。
全程壓著聲,沐軟軟還哭了。
她覺得自己被欺負了,沒忍住咬了他幾口,罵他:「採花賊。」
他又吻她,承認自己是採花賊。
到底是憐惜她這具身體是第一次,他動作溫柔,也沒折騰她多久。
沐軟軟一顆心被他吊起來,痛過後又覺得沒怎麼盡興,哼哼幾聲,小手在他身上動了幾下。
沒過多久房間裡再次響起粗重的喘息聲,沐軟軟繼續壓著聲音,忍不住就撓他幾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沐軟軟手腳發軟的靠在盛庭州懷裡,被他吻了吻額頭,閉上眼睛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沐軟軟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盛庭州熟練地爬窗。
她:「……」
忍不住默默地用被子把臉蓋住。
在被子裡悶了一會兒之後,困意再次來襲。
沐軟軟閉上雙眼,再次沉沉地睡去。
早上吃飯的時候,沐丘總覺得自家女兒和盛庭州之間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就是感覺黏糊糊的。
暗道自己想多了,他吃完飯就去上班。
沐軟軟和盛庭州依舊是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晚上沐軟軟再次趁大家睡著了之後,悄悄跑到盛庭州那邊。
這次她可以叫出來了,嗓子都喊啞了,被餵了好幾次水。
兩人就這麼背著長輩,每晚悄悄見面。
開學後,兩人以方便工作為由,要在校外租房子住。
這次沐丘不情不願地同意了,兩人順利在校外租房。
兩人訂婚後不久的一晚,沐丘偶然間看到自家女兒穿著睡衣,從兩家連通的門那裡,悄悄地跑到了隔壁去。
沐丘的腦子一瞬間就清醒了,痛心疾首的道:「我就知道當初不該通這扇門!」
瞧瞧,這偷摸過去的動作多熟練啊,肯定平時沒少悄悄過去!
他恨啊!
繼沐丘發現沐軟軟趁大家睡著後跑到隔壁的事情後,沐丘又發現了盛庭州爬窗。
原因是這樣的。
自從發現自家女兒晚上會偷跑到隔壁之後,他想算算女兒一周之內能偷跑過去多少次,於是就熬夜蹲守著。
誰知道沒看到自家女兒偷跑到隔壁去,卻看到隔壁那小子爬他家女兒的窗,進了女兒的房間就沒再出來。
天亮後,盛庭州像往常一樣翻窗出去,腳踩到地上沒走幾步,就遇上了沐丘。
盛庭州:「……」
老老實實地承認自己的錯誤,在沐丘面前受了幾天冷眼後。
沐軟軟搬出了沐家,兩人住進了新房。
住進新房的第一晚,沐軟軟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說服我爸的,他竟然主動提出讓我和你在外面住噯。」
盛庭州吻了吻她的額頭,「許是覺得你長大了,該有屬於自己的生活了。」
(軟粥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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