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不用再聽系統的吩咐去做任務,她又有錢,留在這個世界生活也不錯。Google搜索
想到這,白婉婉更想出國了。
盛庭州一直讓人注意著白婉婉,得知她想出國後,暗中給馬哲那邊傳了消息。
當初馬哲和白婉婉炒cp,白婉婉被氣了個半死,暗地裡沒少罵馬哲,買通稿黑他。這些只要有心,查出來就不是什麼難事。馬哲那人小肚雞腸,要是知道這些肯定會記恨上白婉婉。
馬哲暈倒的事情警察還沒查出實情,不過大量證據都顯示和白婉婉有關,盛庭州乾脆在馬哲那邊又潑了白婉婉一盆髒水,讓她在馬哲那邊坐實罪名。
做完這一切後盛庭州並沒有覺得愧疚,他的雙手本就沒有沐軟軟想像當中那般乾淨,對他來說這些還是輕的。
如圖盛庭州所料,桑隱並沒有答應要幫他,不過盛庭州一向是想要什麼便自己爭取,耍了一些計謀,從桑隱那邊拿到了兩張符。
盛庭州把其中一張符給白婉婉用了,剩下一張用在自己身上。
望著鏡子當中的自己,盛庭州眉眼又冷冽了幾分。
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就永遠也領會不了別人有多痛,有些痛總要叫人體會體會才是。
「庭州?」
門外傳來沐軟軟的聲音。
盛庭州回過神來,從房間裡出去,表情已經回復了溫和,「怎麼了?」
沐軟軟朝盛庭州跑過去,往他身上一撲。
盛庭州雙手已經托住了她。
沐軟軟抱著盛庭州的脖子,雙腿夾在他腰上,對他道:「我今晚可以不回去。」
都是有過經驗的人了,彼此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沐軟軟被盛庭州看的臉有些燙,盛庭州輕笑一聲,顛了沐軟軟一下,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還說了一句:「洗了澡過來的。」
其實他也剛洗過澡準備去公司,不過她來了,去公司的事情也可以緩緩。
沐軟軟嚇得抱緊了他。
盛庭州再笑一聲,把人抱進臥房,往床上一扔。
沐軟軟被摔得有些暈,回過神來時盛庭州已經拉上了窗簾,朝這邊走來了。
他脫了外衣,隨手一扔,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紐扣。
沐軟軟覺得他這個人在這個時候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臉還是那一張臉,眼神和氣質卻不一樣了。
他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長,且帶著似有若無的撩撥。
他周身的氣場,十分克制,但又像壓抑著什麼。
空氣中似有什麼在涌動。
沐軟軟被盛庭州看得有些口乾舌燥。
盛庭州慢慢俯下身,摸了摸沐軟軟的臉,眼眸垂下,「要不要自己解?」
問的很平靜,但沐軟軟的心尖兒沒忍住顫了一下。
沐軟軟嘴上沒說話,手卻很誠實地伸向了盛庭州的襯衣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
像拆著什麼。
藏在襯衣下的精裝身體慢慢暴露在眼前,肌肉動了一下。
沐軟軟覺得身上有些熱,終於拆掉了最後一顆扣子。
她抬頭,對上盛庭州的眸子。
盛庭州的眸光里藏著很多情緒,他唇角彎起,「繼續啊。」
沐軟軟手貼到了盛庭州的腰腹上,多摸了幾把。
她的手常年都是溫的,這會兒更是有些燙,感受到她柔軟的手在自己腰腹上遊走,盛庭州眼神又暗了幾分。
然而,他卻不急著行動,慢慢地等著魚兒自投羅網。
「咔嚓」皮帶被扯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明顯,沐軟軟覺得身上更熱了,臉上的溫度也更燙。
她抬頭,想再看盛庭州一眼,卻被吻住。
吻很急,有欲望也有憐惜。
她被吻過唇,下巴,鼻子,眼睛,額頭……她身上的每一個他幾乎都有吻過。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被他深愛著的。
「軟寶,我好愛你。」
很奇怪,她被他抱著,和以往沒什麼不同,但她卻覺得格外安心。
「我也好愛你,盛庭州。」
這麼說的代價就是被某人更深地占有。
他們十指相扣,抵死纏綿,連電話響了都沒管……
再說馬哲那邊,他醒來沒多久就見到了沐軟軟。
他當時還意外沐軟軟為什麼會來看自己,結果就聽沐軟軟問他:「是不是養小鬼了。」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馬哲心中又慌又急,心想:外界都傳沐軟軟很玄,他還沒當回事,結果現在她真的能看出他身上的問題!
額頭上都快冒汗了,馬哲大聲嚷嚷道:「你少在這裡侮辱我名聲,你給我滾出去!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
沐軟軟留下一句便消失在了病房裡,馬哲鬆了一口氣。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暫時沒有再動用控靈術,再加上他當時發揮失誤,這樣一來《你與時光皆傾城》復活賽的時候,他很快就輸了。在一眾被淘汰的嘉賓的,他是第一個被淘汰的。按照他以往的實力,本不應該至此,網友們對他在賽場的表現議論紛紛。
有不少覺得他只是偶爾一次的失誤,並不是什麼事,但也有網友認為他退步了,連選秀出道沒多久的司麗和溫元都比不過,有些德不配位了。
這些評價把馬哲氣個半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意外得知了白婉婉陷害自己還踩自己的消息。
馬哲更氣了。
一想到他比賽時發生的一系列憋屈事他就覺得惱火,他當時就覺得白婉婉有問題。不然他怎麼每次都比白婉婉要差一點呢?害了他還想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馬哲混跡社會多年,也有不少自己的人脈,當即叫了人把白婉婉給綁了。
白婉婉整容是分開整的,她只整了眼睛,整完後才消腫,現在還沒恢復,乍然被人綁了她心中難免焦急。
「你們要錢還是要幹什麼我都配合!」
馬哲原本有些忌憚白婉婉,但在暗中觀察許久後發現白婉婉不足為懼,便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白婉婉面前。
「臭婊子,敢陰老子?」
馬哲抓了白婉婉的頭髮,往後用力拉拽。
白婉婉心中惱恨,面上卻怕惹惱了他,裝的十分乖巧,「哥,你這是做什麼?」
「少tm給我裝模作樣,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拉扯間白婉婉戴的墨鏡掉了,她尖叫一聲,想去撿,卻被馬哲狠狠扯住頭髮,「別動!」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