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本小可憐逆襲的爽文小說,主要講述的內容是男主卓君離經歷了小可憐的少年時代,剛工作時的憋屈時代,一路走到了事業成功後的巔峰時代。
卓君離,父親家暴,母親在他小時候就離開家不知所蹤,從小他就是在父親的毆打中長大的。
因為從小缺衣少食,所以他少年時代生的十分瘦弱,再加上與周圍同齡人格格不入的破舊衣服,人顯得十分可憐。
但他從小到大也不常受到欺負,因為他有一張好臉蛋,就屬於那種,電視劇里的校草臉,再加上成績好,所以從小學開始。
老師心疼這個身世可憐還努力的孩子。
班上同學,尤其是女同學,也喜歡長得好看清爽,學習還好,也願意大方為他們講題的同學。
對卓君離來說,校園生活對比家裡太好了。
直到升了高中。
這個時期的男生們大多都有了喜歡的女生,而讓他們憤怒的是,他們大部分人喜歡的女孩,都喜歡卓君離。
這個長得好看,成績好,對人也溫和的校草。
這個時候卓君離的人緣也只是稍微差了一點,雖然有那麼一兩個人針對他,但也不敢做太過分的事。
直到高二時,一個轉學生橫空出現。
他背景強大,人也囂張,手頭寬鬆,很快手底下就圍攏了一群兄弟,很快就有了校霸之名。
校霸喜歡班上最漂亮的女生。
不巧,該女生跟卓君離告白了,雖然卓君離態度很好的表示了拒絕,但該女生依舊錶示,就算卓君離不答應,她也依然會像是以前一樣喜歡他。
校霸怒了。
他一邊追著該女生,一邊又各種欺辱卓君離。
一開始,老師還試圖管,奈何校霸背景太強大,欺負起人來硬是讓卓君離一點傷都沒有,想批評吧,他又嬉皮笑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最終還是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卓君離噩夢一般的校園時代就此來臨。
校霸手段特別低級,奈何有用。
比如什麼故意在學校分配二人間的時候要求和他一個房間,大冬天的,故意趁著他不在在卓君離的被褥上潑冷水,害的他只能活活冷一晚上。
再比如什麼知道卓君離在兼職,故意叫了小弟一塊去搗亂。
或者是放學堵人,各種言語威脅,之後又強行拉著人到廁所,試圖把卓君離關在廁所一晚上未遂。
可以說,卓君離在校霸來了之後,身體就沒好過。
這還好,這個時候的校霸因為忌諱著老師,還只會做一些小動作。
大學畢業之後才是最慘烈的,卓君離入職了一家公司後才知道,這家公司是校霸家的,而作為家中的獨子,他被空降進公司。
在學校時,校霸還忌憚老師,但入了社會,他可就沒這麼顧忌了,卓君離被各種折騰,偏偏簽了合同也不能離職,只好就這麼忍著。
好在他是主角,在經過各種忍辱負重後,踩著這家公司做跳板,開起了自己的公司,在他開公司的這一路上,校霸依舊窮追不捨,變著法的給他使絆子。
完全可以說,校霸演繹了卓君離一生的反派。
直到最後,卓君離踏上巔峰,徹底把這個一生的陰影連根拔起,送校霸破產,又送他進了監獄,才算是完。
而悲劇的是,這本書寫的太好了,讀者太過喜歡,願力讓它自成一界,變成真實世界後,發生了什麼就不受控制了。
目前這個時間點,是校霸在大冬天的潑了卓君離一被子冷水後,又強行拉著他去了廁所,把人關在了裡面。
原本這個時候卓君離應該等到那位喜歡他的妹子來救,結果自成一界後,妹子好好的睡著覺,也沒理由大半夜的去男廁所啊。
然後……
卓君離在廁所凍了一晚上,死於肺炎。
如此悽慘科學的死法,真是讓人忍不住同情。
時清:【顯而易見,我是校霸。】
系統:【嗚……對不起宿主,我也想收回金手指,但是它一開始起效,就停不下來了。】
【沒關係。】
時清嘿嘿笑:【我也喜歡欺負人。】
他起了身,在寢室里溜達了一圈。
為什麼這所學校能有二人寢室這麼爽,還要靠原主,他高一就知道自己要轉學,不想跟一堆人擠一個宿舍,就說服了家裡給學校捐寢室樓。
等到他轉學過來不久,寢室樓也弄好了,只不過這個時候他看卓君離不順眼,犧牲了自己的單人寢室,非要和卓君離一個寢室,方便各種欺負他。
順帶,也是為了監視,不讓他和妹子有私人接觸。
這寢室可以說是很不錯了,空間也不怎么小,大窗戶,屋內桌子上還放著一個筆記本。
這是原主的,作為給學校捐過樓的富豪兒子,他也有特權,比如說,他住的寢室,老師從來不來查寢。
在原文劇情里這樣設定是為了寫出萬惡校霸就是借著老師不查寢,沒少故意折騰卓君離。
比如這次關廁所,老師不查寢,當然不會知道卓君離不在。
他關對方一個晚上都沒事。
時清過來的前一秒,原主的那些手下剛剛跟他一起把人關在廁所里走人。
他又翻看了一下卓君離的東西。
一個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書包,桌上都是書,都是冬天了,被褥還薄薄的一床。
這是卓君離夏天買的,之後因為原主到來,故意使絆子讓他拿不到獎學金,他也沒錢添置新的冬被。
此刻,這條被褥上面已經整個的濕透了,連帶著底下鋪著的床墊也濕的透透的。
寢室里有空調,但遙控器一直在原主那,他既然是故意讓卓君離受凍的,當然不會開空調讓對方暖和了。
翻找了一圈,確定情況之後,時清就搓搓手,去找他的小可憐室友了。
※※※
卓君離正在廁所里站著走動。
他唇色凍得發白,神情倒是沒什麼憤慨,只有冷靜。
學校廁所為了透風,是開了窗口的,只是沒安窗戶,學生們上個廁所就走了,冷也不會冷到哪裡去,但如果一直被關在廁所,感受到的滋味當然不一樣了。
此刻卓君離不管是站在哪個方向,呼呼的風都能刮到他身上,惹得他手腳越發冰涼。
其實也還好。
他一邊靠走動帶來熱量,一邊想著,現在才被關了不到十分鐘,身體熱量還沒有徹底被耗盡。
廁所在操場最角落,也只有七十分貝,前面牆是實心,門也被關,就算他按照最大聲音喊叫,宿舍樓和教學樓都聽不到。
而且喊叫會導致身體熱量急速下降,體力也會消退。
學生寢室有廁所,他們不會來操場上廁所,但老師寢室沒有。
老師查完寢應該會來廁所,老師查寢時間是十點到十點半,他被關進來的時候沒看表,但根據下晚自習的時間推測,應該是九點四十。
算上十分鐘,九點五十。
最多再撐四十分鐘,老師就能來了。
他呼出一口氣,默不作聲的繼續走來走去提高身體熱量。
又走了不到一分鐘,廁所外突然響起了拉開鎖鏈的聲音。
卓君離動作停住,一張俊俏面上,略微有些淺色的眸里露出了疑惑。
按照他的推算,這個時候不該有人來才對。
時清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裡面,一個身形修長,面容俊秀的青年正帶著點茫然的望著他。
他生的太好看了,是那種一眼就讓人覺得清澈的長相。
時清:【哇……真好看,這哪裡是校草,明明是國草啊。】
他嘖嘖著:【嫩乎乎的,好像能掐出水,學生時代的主角都這麼好看嗎?】
而在卓君離眼中,就是時清正在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他警惕的繃緊了身子,腳微微發力,面上卻熟練的露出了怯懦,低下頭很害怕的樣子。
這是卓君離從小到大的經驗。
面對施暴者,他只有表現出膽怯害怕了,對方心裡有了滿足感,才會停止施暴。
一邊熟練地做出這種表情,卓君離心裡一邊推算。
時清是不會打他的。
看他身上也不像是帶著其他捉弄人的工具。
難道是來嘲諷他的?
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那囂張霸道的校霸只雙手環臂,揚起下巴,對著卓君離道:
「愣著幹什麼,跟我走。」
卓君離心底更警惕了,面上卻還是怯怯的,小心的抬眼看向時清,小聲問:「去哪裡?」
「廢話這麼多,讓你走就走。」
時清似是不耐煩了,上前一把拽住了卓君離的胳膊,拉著他往外走。
卓君離腳凍僵了,被猝不及防這麼一拉,腳下頓時一個踉蹌,險些摔在地上。
校霸一隻手拉住了他,嘲笑道:「你可真是弱雞一個,真不知道為什麼童心雨喜歡你。」
卓君離垂下眼,長而濃密的眼睫輕輕顫動著,配上那張白淨俊秀的臉蛋,顯得越發惹人憐,這是他慣用的能讓別人同情自己的動作:
「我和童心雨只是同學關係,你真的誤會了。」
「嗤!同學,同學她給你送麵包!」
一說起這個,面前的校霸語氣一下子壞了下來。
時清伸出手,惡劣的落在卓君離那張俊秀的臉蛋上,一下一下輕輕拍著他的臉頰:
「童心雨就是喜歡你的臉吧,要是沒有這張臉,你以為她能看上你?」
俊秀青年瑟縮著往後躲了躲:
「真的沒有,那個麵包我也沒收。」
只是因為躲得方式不對,他的唇不小心擦到了時清的手。
——刷!
校霸簡直就是以光速快速收回了手,甚至還將那隻手背在了身後。
見卓君離有點訝異的望著自己,他急急冷哼一聲,臉上神情依舊霸道囂張:
「看什麼看,我讓你看我了嗎!」
卓君離收回剛才的疑慮,聽話的低下了頭。
他的語氣弱弱的:「我和童心雨真的沒有任何關係,麵包我也說了,我沒收,你喜歡她,就去追她啊。」
老是找他麻煩算怎麼回事。
「追個毛線,你和她關係那麼好,我追她有什麼用?」
時清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揪住了面前青年領口,讓他不得不往自己這邊靠近了些。
校霸那張不錯的臉蛋上此刻滿是憤怒:
「卓君離,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啊,這個麵包你是沒收,三天前,她送你的那個橡皮擦你怎麼就收了?」
「上個禮拜,星期二晚自習,她讓你給他講題,你怎麼就講了?」
「還有上上個禮拜,你是不是幫她值日了?嘖,為了她,耽誤了你這個學霸十五分鐘的學習時間,你跟她沒關係你會這麼幫她?你當我傻啊,還是當我眼瞎啊!」
卓君離:「……」
他自己都記不清的事,時清是怎麼知道的。
只是一個橡皮擦而已,上上個禮拜,童心雨來了例假肚子疼,拜託他,他會幫忙這很正常啊。
講題更是,幾乎班上所有想好好學習的同學都來找他講過題。
至於橡皮擦……
卓君離微微抿唇,在把前兩件事原因說完了,才繼續低聲解釋道:「那塊橡皮擦只是她撿的,不想要才給我,我買過這種的,學校超市五毛錢一個,也不值什麼錢,所以我……」
「所以你就收了。」
時清陰惻惻的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句話:「你知不知道這種款式的橡皮擦都是按一對賣的,你用的是藍色小豬,她用的是紅色小豬!!」
雖然場景有點不合時宜,但看著校霸兇巴巴的計較著兩隻小豬,卓君離居然詭異的有點想笑。
時清當然不會只計較這個,他恨得咬牙切齒,一邊說,右手食指一邊去惡狠狠點卓君離的鎖骨:
「一隻橡皮擦五毛,你的五毛,她的五毛,湊在一起不就是一塊嗎?你們這就是在**裸的秀恩愛,你還是學霸,你怎麼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出來,還說不是和她暗通曲款!!」
卓君離:「是暗通款曲。」
時清:「……」
過了幾秒,校霸惱羞成怒的怒吼著:
「我知道!我愛這麼說,你管得著嗎!」
卓君離沉默幾秒,在校霸威脅的視線下,開了口:「那我把橡皮擦還給童心雨。」
時清這才滿意的收回手:「這還差不多。」
「你最好記住你跟我保證了什麼,要是明天我再在你桌上看到她送的東西,我全都給你扔垃圾桶里。」
「行了,走。」
他直接推著卓君離往前走。
卓君離一邊走,一邊覺得不對。
他推算出的結果,按照時清的話,他吃醋童心雨送給自己東西,難道不應該把那些東西占為己有嗎?
一邊走路一邊在心底推算的結果就是走的慢了些,身後那一直跟著的校霸立刻又惡聲惡氣的催促起來:
「你屬兔子的啊!還不趕緊走,想走得慢了凍死我是不是!」
卓君離看向說完這句話後就走到自己身旁,穿著羽絨服,渾身上下裹的嚴嚴實實的時清。
再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毛衣。
怎麼看,走得慢了凍到的人都是他而不是時清啊。
然而一向以自己為中心的校霸是不去管這些的,嫌棄卓君離走的太慢,拉著他的胳膊帶著他一路狂奔回了宿舍。
打開宿舍門的時候,時清額頭上都有了點因為急速奔跑而冒出來的汗水,一進來就熱的把羽絨服一脫。
然後催促卓君離:「趕緊去洗澡,在廁所里待了那麼久,你想臭死我啊!」
卓君離應了一聲,打開柜子拿了自己的衣服。
他是很愛乾淨的,但自從跟時清住在一個宿舍之後,每次洗澡都要被催,好幾次頭上還有泡泡,校霸就已經在踹門了。
而這一次,他快速的洗著澡,外面卻始終沒有動靜。
卓君離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始終提著心,時刻關注著周圍,生怕時清又在哪裡弄了惡作劇。
可直到他洗完澡,拉開門走出來,時清都只是靠在床頭,大爺一樣的翹著二郎腿打遊戲,嘴裡還叼了根牙籤。
也就是他長相不錯了,這樣的姿勢和動作,看上去居然也挺賞心悅目的。
「喲,洗完了。」
聽到動靜,校霸抬起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正擦著濕頭髮的卓君離,吹了聲口哨:
「怎麼著,今晚你睡在哪?」
卓君離還能睡在哪。
現在其他宿舍都因為時清四處警告人不肯收留他。
去找老師,惹怒了這位大爺,以後更會變本加厲。
他只能站在了自己床邊,翻了一下被褥:
「就睡床上吧。」
「睡床上?」時清起了身,穿著拖鞋到了卓君離床邊,摸了摸他的被褥:「你床濕成這樣,怎麼睡?」
這話說的,特別理直氣壯,好像往卓君離床上潑水的人不是他一樣。
卓君離也沒生氣。
他要是真的跟時清生氣,早就氣死了。
他把被褥翻了一面,「這一面濕的不厲害,我睡這一面。」
「哦……」
時清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點了點頭,轉頭就去了廁所。
卓君離也沒去管他,只悶頭收拾自己的床,儘量讓乾的地方貼合皮膚。
廁所傳來水龍頭放水的聲音。
過了一會,卓君離翻底下鋪著的被褥翻到一半,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時清那一如既往吊兒郎當的聲音:
「喂,讓開。」
青年茫然的轉頭,看見時清端著一盆水正站在他後面。
「嘖。」
時清見他只望著自己不動,不耐煩的揚眉:
「讓你讓開沒聽到啊,再不讓開我潑你身上了。」
卓君離只能起身,讓到一邊,看著走到自己床邊的時清:「你做什……」麼。
時清正哼著歌,十分均勻的,慢條斯理的,將自己手上這一盆水灑在了床上還幹著的各處。
灑完了,這個床也百分百不能再睡人了。
他心情很好的把盆往地上一扔。
「來,現在跟我說說,你今晚睡哪裡。」
卓君離:「……」
他握緊拳,一雙淺褐色的眸子裡漸漸染上了怒意。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更何況他那副好脾氣好欺負的樣子本來就是勢不如人才裝出來的。
時清!
欺人太甚!
他的拳頭越來越緊的時候,時清冷不丁的一揚眉,帶著得意的笑,拉著他到了自己床邊,一把將他推到了床上。
他的床上鋪的可都是好被褥,軟軟蓬鬆,卓君離被這麼一推,整個人都陷進去了一半,握緊的拳頭也泄了氣。
反應過後,他雙手撐著床要坐起來,卻被時清一手推著又陷了進去。
於是卓君離只能這麼陷在軟軟被子裡,望著站在地上,正居高臨下望著他的校霸。
校霸正翹起嘴角,一副「我在大發慈悲」的模樣:
「既然你的床不能睡了,以後就跟著我睡吧。」
「你也不用太感激我,只要你離童心雨遠一點,我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
這話說的,好像把被子弄濕的人不是他一樣。
卓君離:「……」
「行了,把你頭髮吹乾,別弄濕我的床。」
拿不準現在是什麼情況,卓君離只能絕對見招拆招。
「我沒有吹風機。」
事實上,學校寢室都配備了吹風機,只是大少爺時清嫌棄那吹風機不好用,直接扔了。
他自己倒是有好用的吹風機,而目前身無分文,只有飯卡有錢的卓君離,卻只能每次都在大冷天靠風乾了。
「嘖。」
時清走到柜子邊,找出了自己的吹風機丟了過去:「允許你先用我的。」
三分鐘後。
卓君離坐在椅子上吹頭髮,一邊吹,一邊轉頭看向身後正鑽在被窩裡趴著打遊戲的時清。
也許是注意到了他在看自己,校霸抬起頭,皺眉一臉的不耐煩,騰出一隻手拍了拍旁邊枕頭:
「你怎麼這麼慢,倒是快點啊!我都困死了。」
卓君離:「……」
他總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
男生頭髮本來就容易吹乾,時清的吹風機又是好牌子,沒一會,卓君離的頭髮就乾的不能再幹了。
他慢騰騰的放好吹風機,正要按照慣例睡前打掃宿舍,剛拿起掃把,原本正打遊戲的時清一抬頭看見了,臉上更不耐煩了。
「掃什麼地,明天讓他們給我掃,你趕緊的,再不上來我直接下來拽了啊!」
不知道為什麼,卓君離總覺得時清的表情看起來好像有點……迫不及待?
而且,看上去還有點興奮的意思。
他一坐到床邊,剛脫了鞋,就被拽上床了。
「你睡裡面。」
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樣,校霸推搡著舍友到了裡面,把他整個人都裹緊了暖暖和和的被子裡,又不放心的坐起來在卓君離僵硬的神情下把他那邊的被子掖了個嚴嚴實實。
之後,時清伸出手,啪的關了燈。
頗為迫不及待的自己也鑽進了被窩,毫不客氣的以一種八爪魚的姿勢把卓君離給抱的緊緊的。
卓君離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就被他不客氣的呵斥:「老實點!再不老實不讓你睡我床了!」
他也沒想著睡啊。
黑暗中,卓君離睜著眼望著一片漆黑,旁邊是暖和又滾燙的熱源。
總覺得,還是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