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法里奧,方修?」
安德魯想到某種可能,心臟跳動劇烈,幾乎要衝出胸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錯,除了方修,誰還能擁有如此恐怖的戰力,能將六階異能者輕鬆單手鎮壓。
安德魯身為六階異能者中的絕對頂尖存在,也不能抗住的瑪法里奧的隨手一擊。
他若不是方修,還能是誰?
「如果瑪法里奧真的是方修」
安德魯甚至不敢往下猜想,若他的猜測屬實,這絕對是一個可以轟動、甚至震驚所有人的驚天真相。
一個在G36擁有絕對碾壓實力的超強存在。
一個曾被節目組當做玩物和道具戲弄的可憐蟲。
一個知曉真相卻能隱忍不發、甚至不被任何人發現破綻的至強者!
他如果早已知曉真相,那麼就絕不不只是隱藏身份、暗中行事那麼簡單。
靈雲和鎮壓遮掩下的道宗天玄峰,肯定還有更大的秘密。
那些被方修當著全世界觀眾的面,親手斬殺的幾百名內門弟子。
被方修收攏到麾下,打著各種旗號和藉口,不聽節目組和科學院指揮的數萬群演。
甚至。
就在北方氣柱現世時,被方修離奇斬殺的鬼王,以及萬餘頭築基期的鬼物!
安德魯冷汗直冒,幾乎瞬間浸濕了衣衫。
如果一切真的如他猜想,他離開雛形世界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遠離G36,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可以預想的到,整個G36都會在不久的將來,成為方修與現代科技的大戰之地。
即便是他這樣的超頂級六階能力戰士,也抗不過一個核彈!
安德魯被自己猜想,驚的思維都要陷入停滯,以至於當白皮紙人都沖入了房內,他才注意到了屋外傳來的驚慌吼叫和機甲破碎的聲音。
「這又是哪裡來的紙人?」
安德魯看著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紙人沖入房內,連忙一個翻滾落在地上。
他一划地面,大地立時裂開一道口子,安德魯有一個翻滾,直接跌入地縫消失不見。
「卡」
然而紙人卻並不打算放過他,紙人雙手一扒,將本要癒合愕地縫再次扯開,也跳了進去。
「該死的東方術法!」
安德魯在大地中奮力逃竄,雖然他的土行異能,可以操控大地和土壤,實現在地底穿行愕能力,但與五行遁術相比,卻要笨拙了許多。
他不斷劃開前面的土地,一重一重穿越,但紙人卻可以直接遁尋,不斷出現在安德魯的前進方向中,阻攔他的逃竄。
無奈之下,安德魯只能躍出大地,另想對策,
「瑪法里奧!」
他剛剛躍出大地,就察覺到身旁數米處站著一道身影,安德魯以為紙人埋伏,連忙望去,竟發現那人正是毀掉他肉身的神秘德魯尹瑪法里奧。
嗖
而這時,一路追殺而來的紙人,也自安德魯腳下的大地跳出,伸手一拍,直接拍中將來不及逃離的安德魯後背,將其拍飛。
安德魯背後劇痛,感覺自己的骨骼都快要碎裂,他口吐鮮血,飛去的方向恰好是瑪法里奧所站的方位。
「這麼快就發育成熟了!」
方修微微側身,安德魯以及他吐出的鮮血,就自身前飛過,重重摔落在地。
被鮮血染紅的紙人,俯衝而來,它察覺到了方修的存在,一雙手臂向著方修的腦袋合掌拍來。
「仙王耀世!」
方修隨手一拍,仙王盪魔掌印一式直接拍中紙人胸膛,仙光瀰漫中,紙人身軀瞬間焚化,化為幾縷黑色煙絮,散落四方。
「你到底是誰?」
安德魯看著將自己追逐的狼狽不堪的紙人,被方修一掌煉化,眼中藏不住的驚懼。
這種實力等階上的巨大鴻溝,讓他一點反抗和逃走的念頭不敢升起。
他只想在自己死前,知道瑪法里奧的真實身份。
「你似乎是猜到了什麼!」
方修瞥了安德魯一眼,就繼續望向林間,機甲與紙人的交戰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
雖然越來越多的駕駛員找到了自己的機甲,但卻有更多的機甲在紙人的橫中直撞間,被斬碎、噼碎、撞碎。
看似堅不可摧的現代金屬甲體,卻經不起澹薄紙人的輕輕一划。
「撤,全都撤吧,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皇甫破軍看著曾身披榮耀兩百餘年的超強機甲,一架架隕落在紙人的轟擊下,心中一片死寂。
連最後一絲期盼和希望,也不知在何時離他遠去。
眼前的殘酷景象,已經向他證明,屬於科技的時代早已結束,現代科技的能量等級在靈氣面前,是這樣的脆弱無力。
甚至比熱兵器淘汰冷兵器的速度還要更快、更徹底。
「我們的時代真的結束了嗎?」
「凝聚了十幾代人科學與智慧的產物,竟然打不過一個用紙紮起來的假人!」
「可笑,我們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殘餘的八十多架機甲釋放出最強大的火力後選擇逃離,這是一個時代沒落的宣告,又是新時代崛起的起點。
「不,只有戰死的機甲戰士,沒有逃離的懦夫!」
「讓機甲的餘光最後一次點亮屬於我們的榮耀吧!」
「巨刃、狂斧,一起戰吧!」
有機甲升空,也有機甲選擇留下,地面下,十七具機甲戰士卸去身上的火力裝置,拔出背上裝配的巨大兵刃。
這些冷兵器,對於機甲戰士而言,只是一種榮譽和高武的象徵。
已經有上百年的歲月,不曾被真正用於戰鬥,只在慶典中才會被機甲真正的握在手中。
但在這一瞬,它們將退去禮器的象徵,重新回歸戰器本身。
持刃、持斧、持劍、持戟
十七具十米高的機甲,高舉手中閃爍冷芒的兵刃,向著前方不足兩米的紙人們衝殺而去。
巨刃噼過半空,化作巨大和寬厚的冷芒,如一道幕布和屏障,可以切斷山脈和鋼塊。
但當它們噼在紙人不足三兩重的紙臂上時,卻如同一張報紙,被紙人直接劃破切斷。
輕飄飄的飛起,紙人們穿過兵刃化成的道道冷幕,如插入鮮嫩可口的豆腐一樣,穿破機甲,穿破血肉,帶走了早心死多時的機甲駕駛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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