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第五天驕的機會!?【求訂閱】

  綠城。

  呂城在第一時間就把自己挑選的後輩帶到院子裡,然後在圭申的操作下直接到了梁凡的院子。

  呂城帶來的後輩,梁凡也沒仔細看,畢竟這只是一筆交易,無關任何交情。

  所以梁凡也只是順便通知了一下陳墨,說明了為什麼會把人送過去的情況,就直接把人塞了過去。

  至於這個呂家後輩在墨門會如何,或者說會不會有造化,他一點都不在意,反正這都是順手而為的事情。

  呂城千恩萬謝離開梁凡的院子以後,雖然他還記得梁凡是誰,發生了什麼交集,可是他怎麼也記不起來,梁凡究竟住在哪裡。

  以此看來,這位城中高人,根本就不想讓自己記得他的信息,只能說自己與高人的緣分已了。

  梁凡打發走呂城以後,也沒有再關注其他,而是靜靜地看著海如風那邊的動靜。

  綠城,五百里外。

  「師兄,梁長老說的秘境入口就是這裡嗎?」

  「不錯。」

  項如龍回答完自己師弟的問題,就看向海如風,畢竟這一位,可是梁長老的忘年交啊。

  「海道友,不知道秘境何時開啟,咱們是坐在這裡等,還是先去做一些其他準備?」

  海如風聽到項如龍的詢問,搖了搖頭,說句實話,其實海如風也不知道現在要如何。

  他對修仙界並不是特別了解,只不過梁凡讓他來參加秘境歷練,他就直接過來了。

  「一切都聽從項道友你的安排就好,反正我肯定跟著你們一起行動。」

  項如龍聽到這,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這位梁長老的忘年交,的確好說話,他本來還擔心這位如果太過執拗,自己也不好配合。

  就在這時,天道看到項如龍他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只見天空金霞滿天,萬丈光芒沖天而起,一個海市蜃樓一般的宮殿,就出現在項如龍他們面前。

  「秘境!」

  所有人看到這情況忍不住精神一震,可是接下來項如龍和海如風的臉色就變了。

  原來這海市蜃樓竟然還只是空間映照,秘境根本就還停留在別的空間,還沒有徹底降臨此方世界。

  「壞了,如此大的動靜,恐怕其他人應該也看到了。」

  正如項如龍所擔心的一樣,綠城秘境出現的動靜,讓綠城附近的所有金丹修士都有了感應。

  就連之前先入紅塵歷練的築基修士,此刻也得到了消息。

  現在是什麼時候?

  大爭之世。

  機緣降臨,不去爭取機緣,那就是自我淘汰,這對修士來說,怎麼可能放棄?

  於是,天空中無數飛虹略過,目的地就是綠城。

  當然,也有修士自認為自己的修為不夠,老老實實呆在本地,根本就不為所動。

  可是天道還嫌熱鬧不夠大,天機府內,百曉生心頭一動,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心血來潮的原因。

  「第五天驕!」

  竟然還有第五天驕的名額?

  百曉生心中可謂震驚莫名,大爭之世提前開啟,本就已經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現在突然又出現第五天驕的天機預警,這讓百曉生感覺,此方天地,真的變了!

  本來天機府還是以四大天驕為基準,布置了整個大爭之世的計劃,可是第五天驕出現的機會,卻讓他的布置出現了紕漏。

  不過,唯一感覺幸運的還是,第五天驕現在並沒有確定人選,一切都要靠這一代弟子去爭。

  「葉蘭王朝方圓萬里內的所有弟子,立刻前往葉蘭王朝綠城,不管現在在做什麼,立刻停止,即刻出發。」

  百曉生通過傳訊玉簡,通知了所有葉蘭王朝附近的築基及金丹弟子,這些人必須去搶奪機緣。

  而且時間應該還來得及。

  畢竟距離秘境出世還有幾天時間,不然百曉生就只能看著墨門弟子,獨自吃下這份機緣。

  墨門。

  陳墨此刻想到的更多。

  第五天驕!?

  難道這是因為梁長老出手了?

  不然為何自己派遣弟子到綠城,綠城就出現了秘境,就連天道都認可了綠城機緣,還可以培養出第五天驕。

  為什麼會出現綠城秘境,陳墨心裡一清二楚,這完全是因為自己拜託梁長老照顧墨門弟子,梁長老隨手布置出來的秘境。

  陳墨不知道其實這所謂的秘境,都是天道在某無良人士逼迫下,硬生生堆積資源搞出來的。

  「難道這秘境還牽連著什麼秘密不成,不然為何天道都自動改變天機,說有第五天驕出現?」

  陳墨雖然心中疑問,但也沒有太過擔心。

  開什麼玩笑,梁長老的地盤,這個時間點,沒有誰敢去鬧事。

  正一觀、法華寺等其他門派,這時候自然也知曉了天機變化,雖然比百曉生反應慢一些,但終歸也知道了這個消息。

  「第五天驕!?」

  他們同樣對天道產生第五天驕的反應驚詫莫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他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也不影響他們通知弟子去綠城搶奪機緣。

  畢竟,這可是成為第五天驕的機會啊!

  ……

  妖獄。

  包小鍋跟海平升兩個聊了一會天以後,便不再說話。

  飛舟之上,開始陷入沉默。

  就算海平升想和小白袍說話,這時候包小鍋在旁邊,他們也不好開口聊天。

  隨著飛舟飛速前進,就看到一個巨大的圓形城池漂浮在空中,裡面的建築卻是方方正正。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文聖。」

  包小鍋帶著海平升兩個人直接進入城池,然後就往城中央而去。

  一路上,不斷有人朝著包小鍋行禮,包小鍋也逐一回禮,不過在進入內城以後,這樣的人就開始漸漸少了起來。

  「心裏面是不是有些疑問?」

  包小鍋頭也沒回,可是說出的這句話,卻讓海平升兩人不好意思一笑。

  他們兩個的確有些疑惑,畢竟這包小鍋好歹是文宗級別的強者,怎麼在浩然宗內,好像沒有任何威嚴一般。

  包小鍋已經接著說道:「我浩然宗都是文人,所謂修為高低,不過就是個人浩然之氣高低而已。」

  海平升和小白袍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小白袍忍不住道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畢竟佛家倡導眾生平等,浩然宗的表現,可謂比法華寺做的都要好。

  「到了。」

  此刻包小鍋帶著海平升兩人,在一個低矮的房屋前停下。

  「這裡就是我浩然宗第八文聖的宅院,你們跟我來。」

  「咚咚咚。」

  包小鍋輕聲敲了三下門,一個衣著樸素的老叟開門,海平升兩人開始還沒在意,以為這只是文聖的門房而已。

  誰知道包小鍋竟然直接對著老叟行禮:「小鍋見過文聖。」

  「文聖!?」

  海平升忍不出驚訝出聲,這老叟竟然是文聖?

  他們兩這才認真看了一眼老叟,這才在老叟平凡面目下,發現了他的不一樣。

  他的眼睛太亮了,如若夜間星辰,剛才自己太過於在意文聖肯定不會來開門的想法,才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但是除了目若星辰以外,這第八文聖真的平凡到不能再平凡了。

  「小鍋,回來這麼早,看來妖獄的事情解決的不錯。」

  說完,文聖又看了一眼海平升和小白袍,不由稱讚:「不愧是此次大爭之世的兩位天驕,果然人中龍鳳。」

  包小鍋沒有告訴過文聖海平升兩個的來歷,但是他對文聖一眼就認出兩人的身份,一點也不驚訝。

  這可是浩然宗的文聖啊,看出這些,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時候文聖已經坐到了院子裡面,院子裡的布置也極其簡單,也就一個石桌,幾個石凳而已。

  「小友要不要喝茶?」

  等幾人落座以後,第八文聖笑著問了一句,海平升兩人點點頭。

  接著就看到第八文聖憑空召喚出一隻茶壺,然後給三人倒上,瞬間一股茶香瀰漫開來,沁人心脾。

  「好茶!」

  海平升喝了一口茶以後,忍不住讚嘆一聲。

  這茶並沒有想像中蘊含靈氣,但是喝來,卻讓人腦間一陣清明。

  第八文聖聞言笑了笑,「你們喜歡就好。」

  海平升還以為第八文聖會問他們如何到了妖獄,誰知道第八文聖只是喝茶,根本就沒有開口問他們。

  在他們喝完茶以後,第八文聖就開口讓包小鍋帶他們去書樓,這讓海平升他們看到包小鍋的反應不正常,包小鍋他竟然明顯一愣。

  不過包小鍋瞬間就恢復了面色平常,海平升和小白袍卻暗自記住了書樓這個名稱。

  這是什麼地方?

  等到第八文聖送三人離開以後,他自己一人坐在院子裡,久久沒有反應。

  就在這時,一個老叟突然出現在第八文聖的院子裡,「老八,你這樣直接讓這兩個孩子去書樓,不怕青雲門和法華寺有意見?」

  「這又如何?我又不是跟他們搶弟子,不過天道讓他們來到妖獄,我想它的用意,應該就是讓我們送他們到書樓吧。」

  新來的老人聞言點了點頭,「不過青雲門三十六花聚頂,這可是他們開派祖師都沒做到的事,想不到這小傢伙福緣竟然如此深厚,不愧是這一次大爭之世的天驕。

  還有那個小和尚,也有點不簡單,佛家真言竟然就在他身上,再加上他的羅漢金身,恐怕法華寺這一次大爭之世的希望,就在他身上了。」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臉色有點奇怪:「就是不知道為何,這小和尚好像有一段因果,我怎麼也看不透。」

  第八文聖點點頭,「老七,你也別猜了,天道這千年以來,可是變得聰明不少了,咱們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去猜測它的用意了。

  反正咱們浩然宗本就和其他宗門不一樣,我們都是讀書人,以開萬世太平為己任,何必在意這麼多。

  至於這兩個孩子去書樓,能不能有收穫,就看他們自己的緣法。

  到時候,天道也不能糾出我們的過錯,反正我們也按照它的意思,把這兩個孩子送入書樓了。」

  「嗯,既然如此,咱們也不管這些了,反而是妖獄那些妖王出世,也不知道大世界幾大門派會怎麼應對。」

  「怎麼應對?這還想不出來,上面的不動手,下面的弟子打死打活,說什麼要度過大爭之世,就要經歷無數劫難。

  我們也應該準備出世了,妖獄肯定不會再封鎖了,天道明擺著要把這千年來的創傷撫平,完成大一統。

  雖然說人妖殊途,但是他們畢竟也是天地一份子,我們明白天道運轉自有其規律,我們按規矩辦事就好。

  如果這妖不守規矩,那我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吾善養吾浩然之氣。」

  「行了行了,明明就對放開妖獄一肚子氣,說話還帶沖,你有什麼憋屈,都先忍著,畢竟元會之末就要來了,這才是大事。」

  「元會之末,唉!」

  第八文聖突然重複了一遍,整個院子徹底安靜下來,好像這個話題,很是沉重。

  元會之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