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脫韁的野馬

  整個書房煙霧繚繞,白慎行將自己困於整個仙境當中;他深知顧言在國外會經歷一些常人無法經歷的事情,。閱讀

  可自己想跟聽她親口說出來、是兩回事,她輕蔑的話語在他腦海中盤旋不去。

  顧言拒接電話、已經證明了她不想在與他多言語、年初一的深海之旅都沒有讓顧言記恨自己,可每次她提起自己過往的時候、眼裡噴張出來的怒火恨不得焚了他。

  顧言、我該怎麼去愛你,在你的世界裡、我如履薄冰,寸步難行,左右都是深淵。

  從未想過去傷害你、可每次總是在無意中挑起你的情緒。

  白慎行突然想起小時候、他與顧言在同一所學校里,學校里的男孩子因為顧言長的漂亮、經常去調戲她。

  「我覺得七二班的顧言長的真好看、比我們那個什麼校花強多了」。男廁所裡面、白慎行聽到他人的交流聲。

  「是啊、我也覺得,而且還有氣質、又平易近人、我們放學跟她一起出去吃東西怎麼樣」?兩人的交談聲傳入白慎行的耳朵。

  他提上褲子、嘴裡罵罵咧咧的出去、艹、上個廁所都不得安寧。

  本以為在廁所不得清淨回到教室就好了、哪想著;正值課間,顧言在跟班裡的男孩子打打鬧鬧,氣的他一口血差點沒把自己給嘔死。

  他真想撬開這傻逼的腦子看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顧言」,一聲怒吼響遍整個教室。

  原本跟人打鬧的顧言、停下來笑兮兮的看著他,他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成績這麼不好還在跟人瘋、你就不知道學學徐靜、好好學習」?徐靜、他們班公認的班花、公認的跟白慎行男才女貌的一對兒,白慎行是班長、她是學習委員。

  「我學不學關你什麼事?你屬太平洋的啊」?她氣呼呼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一大堆男同學見她生氣了、統統圍過來關心起來。

  得、偷雞不成蝕把米,白慎行這會兒更是想抽自己兩巴掌了、然後罵自己一句傻逼。

  本意是不想讓她跟那些男生瘋瘋癲癲的、結果人家自發的圍上去了。

  「你別理白慎行、那些好學生跟我們就不是一路人」,男同學A勸到。

  「就是」,B附和。

  白慎行站在外圍氣的頭頂上青煙直冒;恨不得衝上去把圍在她身邊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全部都扒開。

  「你們別瞎說、什麼叫我跟他不是一路人」?顧言推開她面前的男生吼到。

  白慎行受傷的心靈頓感欣慰、心想著這丫頭終於是知道自己的好了。

  可是、、、、、、。

  「我倆壓根就不是一個地球的」,她怒目圓睜的瞪著站在門口的白慎行。

  白慎行一口老血差點噴涌而出;前一秒在雲端、後一秒就摔下了懸崖,這反差。、太大了點。

  教室裡面一陣狂笑、白慎行站在教室門口氣的渾身發抖,心理在想著今晚回去怎麼收拾這丫頭。

  放學回家路上、顧言離的白慎行遠遠的,當他是病毒,白慎行始終十步遠跟著顧言、防止那些想挖牆腳的人突然衝出來。

  「你離我遠點」,顧言轉過身惡狠狠的說到。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白慎行在外面像個小大人一樣訓自己。

  「還不遠」?白慎行盯著她說到。

  「地球之外我可去不了、沒那本事」。

  「你、、、」,顧言氣結,哼的一聲、往前飛跑。

  白慎行在後面一驚、這丫頭;真是不要命了,顧言使出渾身解數想要遠離白慎行、奈何白慎行發育良好、他的大長腿想追顧言、簡直是輕而易舉。

  「顧言、你在跑、我就把你剪了毛毛家狗的事情告訴他」,顧言停步,這會兒的表情已經不能用惡狠狠來形容了。

  白慎行雙手搭在後腦上、吹著口哨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過去、看著顧言跟一副受氣小媳婦兒似的,心情格外好。

  毛毛家養了只雄獅、經常跑到對面顧言家的院子裡來、顧言覺得那隻狗真是丑爆了、然後在一個月黑風高、無人知曉的夜晚,把狗狗抓進來、給它剃了毛,成了沒毛的雄獅、給扔了出去。

  還讓白慎行撞到了現場、於是、就有了今天這麼一出,一匹脫韁的野馬竟然被一隻黑烏鴉給收服了,真是罕見。

  顧言回家、直接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不搭理白慎行、白鷺緊張的跟在身後、問白慎行;「怎麼了」。

  白慎行瞅了一眼她緊閉的房門、幽幽到;「她今天被一群瘋狗圍著吼、能好嗎」?

  一群無辜的男同學就這麼被我們腹黑的白同學形容成了瘋狗。

  「你們學校哪裡來狗」?白鷺怎麼會知道他們這群小孩的心思。

  白慎行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甩甩頭、去寫自己的作業去了。

  晚上、顧輕舟回來、喊白慎行跟顧言下來吃飯,顧言閉門不出。

  任由七大姑八大姨上去勸都沒用、白同學急了、去敲門,也不開。深知自己惹了她,然後這個艱巨的任務就落到了自己身上了。

  他腦子一轉、有了。

  轉身回自己房間、拿出一疊便簽紙。

  「姑姑、我去勸言言、你們先吃」。

  白鷺知道兩個孩子感情好、點了點頭就下去了。

  顧言正坐在房間裡生悶氣、門底下賽進來一張紙條;「出來吃飯、今天的作業我給你抄」。

  顧言哼哼、就這樣想打發自己?

  「抄」?我可以明天去學校讓班裡的的其他人給我抄,不屑你的。

  「我幫你寫」,白慎行心裡罵著顧言、個小白眼狼。

  「就今天?我一頓不吃也餓不死」。

  「明天」,白慎行退步。

  「一個月、你都幫我寫了、不然我今天不下去吃飯、還得告訴你姑姑說你欺負我」,。

  白慎行氣的渾身都疼,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不知廉恥,威脅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可他有什麼辦法?一咬牙、「好」,不就是一個月的作業嘛,做就做。

  紙條剛一塞進去、門就開了;顧言打開門、見白慎行手裡拿著紙和筆盤腿坐在自己門前、無視的掃了他一眼、哼著歌兒下樓去了。

  過河拆橋、典型的過河拆橋。

  得虧白慎行同學心理素質好、不然、被顧言這麼個虐待加威脅、他還有好命活?

  你敢讓她吃苦頭、她就得十倍還回來,你要是敢讓她傷心、她就能提刀剁你,毛毛家養的雄獅、沒招她惹她,就是因為過來串個門、就被扒光了扔出去。

  長的丑怎麼了?有錯嗎?

  想起這個他就渾身惡寒,為小人跟顧言難惹也,為什麼不說女人?

  因為白同學迄今為止還沒有跟除了顧言以外的女同學接觸過。

  用咱們白同學的話來說就是,見慣了白天鵝怎麼會看得上醜小鴨?

  雖然這隻白天鵝,偶爾會變鬥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