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孝慈用扯下來的領帶開始捆綁席微揚的雙手,讓席微揚又急又怒為,抬腳就要往他的襠部踹去。
但卻被權孝慈輕易的避開了。
「踹壞了,你這輩子就得當寡婦!」
「權孝慈!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放開我!」
席微揚氣急敗壞的怒吼。
權孝慈的意圖這麼明顯,她要還看不懂,那是真蠢。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嗎?要不然咱們兒子哪裡來?」
席微揚的激將法非但沒有讓權孝慈上當,反而還讓他大笑了出來。
「不過也無所謂,我馬上就可以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權孝慈說著扛起席微揚直接往她的大床上走去,把她往床上一扔,沒給席微揚起身的機會就整個人撲了上去。
「權孝慈!你瘋了!」
席微揚真心害怕這樣的權孝慈,太野獸了,她從來沒有見他這樣子。
以前的席嘉遇是溫柔而紳士的,根本就不可能像權孝慈現在這樣讓她害怕過。
最主要的是,不管是席嘉遇還是權孝慈,在席微揚的記憶里,他們都是不會主動的人。
因此權孝慈現在的這種種舉動,讓席微揚除了感覺陌生外,就再無其他。
「微微,我勸你還是乖一點的好,別讓自己太受罪。」
權孝慈冷笑著伸一手去捏著她的下巴,下一秒俊臉就在席微揚的眼前放大,薄唇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這個吻明顯是帶著掠奪意味的。
席微揚被權孝慈綁著雙手,雙腿被他壓制著,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任他胡作非為。
「權孝慈,別讓我恨你。」
她現在,除非是權孝慈突發好心的放過她,否則她現在的這般境地根本就不可能逃脫得了。
「恨吧!能讓你恨我,也是另一種記得。」
權孝慈不為所動,重新低了下頭去堵住她的嘴――
「鵬鵬,你媽咪呢?」
席微風看著客廳上一個在玩的鵬鵬,四下里看了一下,沒有看到席微揚的身影,開口問道。
「媽咪跟爸比在房間裡談事情呢,估計快談完了吧!」
小傢伙連頭也不抬,習以為常的回道。
席微風臉色微變,徑直的來到席微揚的房門前,剛伸手要敲門時,裡面傳來的曖昧低吟瞬間就讓他明白裡面發生了什麼。
席微風緊抿著唇角,深深的看了眼房門,重新回到客廳上。
「鵬鵬,等會告訴你媽,讓她到舅舅家裡去。」
「做什麼呀?」
小傢伙不解的抬頭問。
「讓你說就說,哪那麼多廢話?」
席微風臉色不善的瞥了他一眼,直接甩門而去。
房間裡。
曖昧的氣息到處瀰漫著,無疑在提醒著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男女情事。
權孝慈趴在席微揚的身上,臉埋在她的脖頸里,細細的親吻著她的頸,慢慢移至耳垂,引起了席微揚一陣倒抽氣聲。
「權孝慈,你鬧夠了沒有?能不能給我滾?」
席微揚的雙手其實早已被解除了束縛的,只是她太清楚,憑著自己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跟權孝慈相抗衡,所以她已經放棄了抵抗。
席微揚現在只求著權孝慈可以離開,從她的房子裡滾出去,她就萬事大吉了。
「呵呵。」
權孝咬著她的耳朵低笑了兩聲。
「這麼快就過河拆橋了?」
席微揚惱怒極了,不管不顧的用力推他,「權孝慈,你還能要臉嗎?是我求你的?」
占了便宜還特麼這要不臉的人也是罕見!
「剛才——」權孝慈在席微揚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呵呵的笑道,「難道不是你求我的?」
「——」
席微揚發誓,如果此時她有刀的話,絕對二話不說就捅了他。
權孝慈終於捨得起來,整個人神清氣爽的讓席微揚恨不得甩他幾個耳光。
權孝慈從地上撿起衣服穿上,然後彎腰下來就要伸手去抱她。
席微揚警惕的往後退了退。
「別緊張,我就是想抱你去洗乾淨而已。當然,如果你願意帶著我的氣味出去見兒子的話,我也沒意見。」
權孝慈笑得非常開心,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此時此刻的表現在席微揚看來就是一個得意小人。
「不勞你費心,我自己手沒斷!」
席微揚冷著臉,「滾出去!」
權孝慈沒動。
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這明擺著就是要跟席微揚對著干。
席微揚氣得肝都要痛了。
她索性也不再遮掩,下床直接當著權孝慈的面走進了衛生間裡。
稍後,衛生間裡傳來了一陣水聲。
權孝慈吹起了口哨。
十分鐘後,席微揚穿著一身浴袍出來,無視權孝慈的存在,拉開衣櫃另外拿了套乾淨的衣服換上,整個過程大大方方的,也不再矯情了。
「微微。」
權孝慈突然特別溫情的叫著她的名。
席微揚瞥了他一眼,沒理。
但權孝慈接下來的話讓她想殺人。
「剛剛我們沒做任何措施。」
「權孝慈,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席微揚冷笑的看著他,「如果殺人不犯法,我保證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權孝慈像沒有聽到,自顧自的道,「這樣也好,鵬鵬也大了,如果能給他生個妹妹,那我們就有兒有女了,女兒就叫諾諾,你說好不好?」
席微揚心裡微動。
不可否認,這曾經是她最想跟權孝慈討論的話題之一,他們親密無間的相擁在一起,然後一起討論著將來怎麼給孩子們起名――
這是四年前她最願意幻想的場景,可是那時,不管他是席嘉遇還是權孝慈,都從來不會跟她探討有關這方面的東西。
哪怕,她在懷著鵬鵬的時候,想要跟他商量將來孩子出生要起什麼名字時,他也只是說,等出生後再說。
而現在權孝慈卻在她對他死心,他們徹底離婚後,來跟她討論將來女兒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