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6章 第1296章不接受你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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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翠萍到了醫院,把身上的玻璃渣子都清理出來後,醫生給開了一針破傷風。

  然而到了交費的時候池翠萍卻發現自己身上的現金不夠,她給了卡,卻被告知卡里的錢全部被凍結了。

  池翠萍最後靠著微信里為數不多的零錢才把醫藥費給付了。

  打完破傷風后池翠萍再回到池家,卻發現自己的房間裡已經被翻得一團亂,以前池昌平給她買的那些用來裝飾門面的首飾全部被一掃而光。

  「太太說現在家裡遭了難,大家得要同心共濟,做事的人都被遣散了,我也馬上要走了,小姐你保重。」

  平時跟池翠萍還算關係不錯的小麗過來跟她告別。

  「走了好,走吧!這池家馬上就要保不住了,不信就走著瞧吧!」

  池翠萍嘲諷道,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在她對厲輕歌動手的時候就知道池家會有今天,所以池翠萍一點也不奇怪為什麼池家能在一夜之間就破產至此。

  因為這就是她想要的。――

  權孝慈今天坐上了飛往義大利的航班。

  父親說得對,他們權家的男人不能這麼渣,而且細想想,權孝慈覺得自己確實對不起席微揚,所以他想要去把人接回來。

  路淺和權煜宸親自來送他上的飛機,看著權孝慈消失在登機處,夫妻兩人都長長的嘆了一聲。

  「真希望孝慈可以求得微微的原諒吧!確實是我們家對不起這孩子。」

  一想起那個無緣相見的孫子,路淺就難過得想哭。

  權煜宸摟了摟她。

  「這次確實是孝慈做錯了,席家能不能原諒他還是要看席微揚的態度。」

  如果席微揚夠愛權孝慈的話,只要權孝慈認錯的態度誠懇一點的話興許還有挽回的餘地,如果不是——

  夫妻幾十年,路淺自然懂權煜宸沒有說出來的意思。

  「走吧!去看看輕歌。」

  「爸,媽。」

  看到他們來,厲輕歌輕聲叫道。

  昨天的婚禮是拜過父母的,而且之前也是領了證的,所以這聲爸媽厲輕歌叫得還是很自然的。

  路淺欣慰的點頭,上前去握著厲輕歌的手,「好孩子,你受罪了。」

  顧安歌在邊上又掉了眼淚。

  權煜宸則是沖著厲景琛點了點頭,示意他到外面去。

  權孝嚴見狀也放下了碗,跟著離開了病房。

  男人們出去了,路淺和顧安歌兩人就在病房裡陪著厲輕歌,然後就聊到了席微揚和權孝慈的身上,自然而然就聊到了席微揚小產的事情上面,三人便就再次深深的嘆息起來。

  出了這種事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可有時候世事就是這麼多變,不是每個人都心想事成的。

  「現在就希望孝慈可以把微微帶回來吧!她雖說心思有點多,但確實是個不錯的女人,對孝慈對我們權家也算有大恩的,我還是希望他們可以和好如初。」

  路淺嘆息道。

  「你說那個池翠萍怎麼就那麼壞的心腸呢?好好一場婚禮被她搞成這個樣子,光想起來就讓人惱恨。」

  顧安歌提起池翠萍就氣得牙痒痒的。

  厲輕歌安靜的聽著。

  唯一能做的,似乎也真的只有希望權孝慈可以如願取得席微揚的原諒,把人帶回來吧。

  稍後權煜宸父子以及厲景琛都重新回到了病房。

  權雨初在這個時候也來了醫院。

  「還疼嗎?」

  看著厲輕歌不若以往粉紅滋潤的臉蛋,權雨初就想起她昨天看到厲輕歌雙手捂著傷口倒下的樣子,光是想都覺得心有餘悸。

  厲輕歌道,「說不痛你信嗎?」

  「幸虧那個瘋女人只是往小腹捅,要是換了別的位置,想想都覺得後怕。」權雨初又道。

  當時婚禮上那麼多人,誰都沒有想到池翠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傷人,要是她存了心要取了厲輕歌的性命――

  這個念頭一起,權雨初頓時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一眾人等也心有後怕。

  有人在敲病房的門,大家往門口看去,卻見杜洪波拿著一個花籃進來。

  「你來做什麼?」

  得知池翠萍是杜洪波帶到婚禮上去的,權孝嚴就很難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杜洪波自知理虧。

  「對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麻煩你離開。」

  權孝嚴聲音極其冷淡的指著門口道,「杜先生,我希望你要等我動手,這裡不歡迎你,請離開吧!」

  「孝嚴哥哥。」厲輕歌輕輕柔柔的開了口,「別這樣,我想他也不想看到我這樣。」

  權孝嚴的怒氣瞬間就達到了頂點。

  「他如果真的不想這樣就不應該讓池翠萍在我們的婚禮上為所欲為!這個事情也許他不是兇手,卻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杜洪波聽著權孝嚴的批判,面色並不怎麼好看,但他畢竟是理虧的一方,所有的不滿便生生的忍下了。

  權雨初全程低頭,不肯再看杜洪波一眼。

  「權先生,趁著我不想動手,你走吧!」

  厲景琛作為父親,實在是忍無可忍的開了口。

  昨天發生的事情牽連面太大了,都急需要一個出火發泄大家的火氣,杜洪波在這個時候出現,無疑是自己往槍口上送。

  杜洪波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倒也挺識趣。

  「輕歌,你放心,這個事情我給你一個交代的。」

  厲輕歌眼皮抬了抬,扯了扯嘴角。

  杜洪波走後,兩家父母又坐了一會兒,便相繼起身離開。

  權孝嚴送他們。

  病房裡便就只有權雨初一個人。

  「雨初——」

  厲輕歌躺在病床上,叫著權雨初的名字。

  「什麼也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權雨初沒等她說完就自我嘲弄的笑了笑,「你是想問我對杜洪波還有什麼想法沒有吧?」

  厲輕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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