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7章 第1257章席嘉遇也許就是孝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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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孝嚴的眼神在聽完她的話後就幽幽的暗了下來。

  「我也是。」

  權孝嚴的聲音極啞極低,握著她腰的手一點點的往上移動,最終停留在她的心口上。

  「想你想得發瘋的時候我都恨不得馬上就飛過去,可是又怕你會因為我的出現更加難過自責,便只能生生忍著。」

  權孝嚴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低沉得不像話,讓厲輕歌忍不住的心悸。

  她主動湊到他的唇邊去親吻著他的薄唇。

  「那,還等什麼呢?」

  權孝嚴瞳孔一緊。

  是啊!她現在就在面前,她說她也想他,那還等什麼呢?

  「說得對。」

  權孝嚴笑著,在厲輕歌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爾後開始奪城掠地。

  恍惚間厲輕歌只聽到後背的拉鏈聲嘶一下的響了起來,身上的裙子頃刻間就從身上落下。

  身上的涼意讓厲輕歌的眼眸驀的睜大了些,然後不服輸的也有樣學樣,用力撕扯著權孝嚴身上已經被解開扣子的襯衫,嫌棄它礙事。

  兩個人更像是在博弈。

  可天生的男女差別,厲輕歌最終還是甘落下風。

  權孝嚴就像是不知疲倦的發動機,把她折騰得夠嗆,厲輕歌的身子一直像是風雨中的小船顫抖得不停,低吟中偶爾夾帶著幾聲求饒,卻始終不得如願――

  最後的清洗工作是權孝嚴抱著去的,厲輕歌早已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清洗完後,權孝嚴用乾淨的浴巾把厲輕歌的身子包上,然後抱回到房間裡放到大床上,並貼心的蓋上了空調被後才又折回去清理自己。

  厲輕歌躺在床上,聽著衛生間裡的水流聲,嘴角不住的上揚。

  「在笑什麼?」

  定睛一看,才發現權孝嚴腰間系了條浴巾,已經從衛生間裡面出來了,精壯厚實的胸膛以及六大塊條理分明的腹肌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

  無處不是在訴說著,男色誘人。

  想到剛剛的那場歡愛,厲輕歌本來就紅潤的臉蛋上更紅了,只感覺熱氣不停的往外竄。

  見權孝嚴向著床邊走了過來,厲輕歌連忙往裡挪了挪,眨巴著一雙鳳眸看他。

  權孝嚴難得見她這麼乖巧,呵呵的低笑了兩聲,在床沿邊坐下掀開空調被鑽了進去,長手一伸就把人撈到了懷裡。

  「還沒說在笑什麼呢?」

  「我在垂涎孝嚴哥哥的男色誘人。」

  厲輕歌微嘟著小嘴兒,手上不停的輕戳著他結實的胸膛,「好硬。」

  「不是剛剛滿足你了嗎?還垂涎?」

  握住厲輕歌的小手往嘴邊送了過來,極其曖昧的親吻著,權孝嚴問得一語雙關。

  厲輕歌果然爆紅了臉頰。

  「不理你了!」

  她道,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權孝嚴哪可能讓她如願,緊緊的握著就是不肯鬆開。

  厲輕歌聽著這話,眼睫毛顫動著,整個身子往他的懷裡更鑽進了幾分,雙手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臉蛋埋在權孝嚴胸膛里。

  被子下的兩人緊緊相擁著,有如連體嬰一般。

  「沒想到你還帶著這戒指。」

  權孝嚴冷不防的話讓厲輕歌怔了怔,下意識的低頭去看脖子上戴著的項煉。

  項煉上那枚閃著亮光的戒指正被他拿在手上把玩著,眸光深邃。

  「這是你向我求婚的戒指,我當然要隨身帶著了。」

  把戒指從他手上搶了回來,厲輕歌索性把項煉從脖子上取了下來,然後取出戒指套到自己的無名指上。

  「我那時候想,我這輩子大概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了,可是孝慈哥哥的事情又梗在我們中間,這個便是我的念想。」

  厲輕歌的聲音極低,畢竟是又重新提起了權孝慈,感傷始終還是有的。

  「那個席嘉遇,也許就是孝慈。」

  權孝嚴摟緊了厲輕歌的身子,眯了眯眸子道。

  厲輕歌愕然,「你找到證據了?」

  「還沒有找到更有力的證據,但是我想起了上次見到席微揚席嘉遇時,席微揚看到我就像是見了鬼一樣,如果她心裡沒有鬼為什麼要心虛?」

  權孝嚴後來想起那次在超市遇到席微揚以及席嘉遇的情景,席微揚的異常現在想想確實很可疑。

  可是現在厲輕歌對席嘉遇提出了疑問,他再去回想的時候也就發現了不尋常的地方了。

  厲輕歌斂了斂眼眸,「她對我,敵意很深。」

  席微揚對自己的敵意,厲輕歌一直想不明白是為什麼。

  雖然她也不待見席微揚,但那僅僅只是三觀上的不合所引起的,如果說敵意的話,厲輕歌對席微揚並沒有這種敵對的情緒。

  就是因為如此,厲輕歌才想不通席微揚怎麼會對自己有那麼大的敵意,在她看來,她們兩個再不對盤,也不應該是敵人才對。

  但很顯然,在席微揚那裡,她對厲輕歌的防備很深,也很警惕。

  厲輕歌想不通。

  權孝嚴低頭看著她伏在自己胸膛上的頭頂,輕拍著厲輕歌的背,眼神柔和。

  「好了,別想了,如果他真是我們所猜想的那樣,總會有蛛絲螞跡留下的。」

  他堅信,除非是死人,否則沒有哪個人可以完全的清除自己在這個世界上的痕跡的。

  厲輕歌覺得權孝嚴說得有道理,便就沒有再多想,趴在他的胸膛上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厲輕歌醒來的時候權孝嚴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她活動了一下筋骨,頓時覺得好像有千百噸東西在身上碾過一樣,周身酸痛不已。

  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動以及權孝嚴的瘋狂,厲輕歌臉紅得連耳朵尖都紅了。

  從衣櫃裡拿了一條新的純白小洋裙換上,看著脖子上那個清晰可見的紅色印記,厲輕歌尷尬得不行。

  把本來已經束起來的頭髮放了下來,並且細細的弄散開一為,確定利用頭髮把那個印記給掩住了,厲輕歌這才拉開房門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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