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孝嚴到底還是沒有碰厲輕歌。
他在自己的克制力快要崩潰的時候停了下來。
「輕歌,乖。」
重重的在厲輕歌的唇瓣上啄了一口,權孝嚴的聲音低沉而嘶啞,飽含著隱忍。
「我如果在你家裡要了你,只怕厲叔得要殺了我。」
厲輕歌睫毛顫動著睜開眼睛看他,臉頰泛紅,「那你——」
厲輕歌不傻,權孝嚴現在有多難受她很清楚。
權孝嚴低頭看了眼自己,苦笑了兩聲,「我去洗個冷水澡。」
厲輕歌拽住了他。
這情景有點熟悉。
權孝嚴回頭看她,「輕歌,別鬧,會出事的。」
不是權孝嚴多有紳士風度,也不是他真的不動心,而是這面前的這個女生是厲輕歌。
因為是厲輕歌,他就不能那麼簡單粗暴的對待她。
權孝嚴想要給厲輕歌最好的,最完美的。
現在不是時候。
她太小了。
起碼也應該要等到她畢業以後才可以考慮。
「孝嚴哥哥,要不――我幫你吧?」
厲輕歌吱吱唔唔的說道,話沒有說完臉早已爆紅了起來。
聽說,男人如果總是不能滿足是會出毛病的。
權孝嚴不可思議的看她,臉上陰沉了下來。
「輕歌,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一個學生,從哪裡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厲輕歌見他這樣,索性也就生氣撅起了嘴兒。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生理課又不是沒上過!」
再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嗎?
厲輕歌豁出去了。
不管不顧的。
權孝嚴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阻止她,差點就因為她的舉動而差點弄得氣息大亂,一潰千里。
饒是如此,他也沒能挨得住厲輕歌毫無章法的胡搞蠻纏而氣息喘急了起來。
「——」
厲輕歌口瞪口呆的看著他的狼狽,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這麼快?!」
權孝嚴的臉瞬間就黑透了。
「呃――孝嚴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是嘴角卻抑制不住上揚著,莫名的成就感讓她覺得很得意。
「很得意?」
權孝嚴捏著她的小下巴眯著雙眸問,精睿的目光讓厲輕歌突然覺得後背發涼。
「沒有,孝嚴哥哥,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厲輕歌狡黠的眨巴著眼睛說道,但是那嘴角的笑容啊,卻是止也止不住的。
權孝嚴冷哼了一聲,重重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輕歌,我要向你證明,你是錯的。」
「——」
這話聽起來怎麼就不是那麼回事呢?
厲輕歌還沒有來得及問就明白了權孝嚴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一次的折騰顯然費時了好久。
等到折騰結束的時候,厲輕歌覺得自己的手快要廢掉了。
權孝嚴從衛生間裡出來,手上拿了濕毛巾出來幫她擦手,神清氣爽。
「我要回去了,你一個人在家注意點,有什麼事叫家裡傭人,懂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
厲輕歌自從在跟權孝嚴確定了戀愛關係後,就不願意權孝嚴再把她當成小孩子似的看待。
她總覺得那樣子的好像自己真的在他面前像個孩子,配不上他似的。
權孝嚴不知道她的心思,只當她在逞強,微笑著擰了擰她的鼻尖,再次摟著她的腰來了個深深的告別吻後,從來時的窗口跳下去走了。
厲輕歌提了一口氣,生怕他會出什麼意外,跑到窗戶前看著他安然無羔的回到車上開車離去後,這才放心的關了窗門,回到床上。
這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厲輕歌睡了個美美的好覺。
自從上次跟權孝嚴鬧矛盾後,她就沒睡過這麼沉了。
經過這次後,厲輕歌和權孝嚴的感情越來越好了。
雖然還是見面很少。
八月中旬,本來應該快要回來的厲景琛和顧安歌打電話回來說,決定延期回國。
厲輕歌依舊一個人生活在厲家大宅子裡,好在家裡的傭人把她侍候得不錯,權可瑜和厲天宇帶著小雯珊回來住了一個晚上,算是陪她了。
權可瑜也提過讓厲輕歌暫時搬到怡景園去,但是厲輕歌拒絕了。
因為有時候權孝嚴會來厲家找她,厲輕歌怕去了就錯過了權孝嚴。
權孝慈也不再給厲輕歌打電話了。
上次的慈善晚會上可能是她的話說得有點重,所以他生氣了吧!
厲輕歌對權孝慈是心裡有愧的,可是她並不後悔。
轉眼就到了八月底。
厲景琛和顧安歌還沒有回國的打算。
學校已經準備要開學了。
權孝嚴決定帶厲輕歌出去吃飯。
「多吃點,明天就要開學了,以後在學校要自己照顧自己了。」
把厲輕歌的碗給堆滿了菜,權孝嚴一副老父親般的說道。
「以後就更沒有多少機會見面了,你會不會想我?」
厲輕歌眨巴著眼睛問。
權孝嚴夾菜的手頓了下,眸色深深的看她,「以後每周未我都去接你回家,不許在學校里胡混。」
厲輕歌瞬間就笑了起來。
「在學校不許跟別的男生眉來眼去的,聽到沒有?」權孝嚴再道。
「學校里的那些男生我看不上,他們都比不上你。」
厲輕歌現在嘴巴特別甜,總能輕易的把權孝嚴哄得眉開眼笑的。
「嗯。」
權孝嚴有了她的保證,心滿意足。
「那你呢?」厲輕歌問,「不許看別的女人,不許跟別的女人約會,每天都想著我,都給我打電話,做得到嗎?」
權孝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嗯。」
沒有特別的保證,但是厲輕歌知道,他這是答應了。
厲輕歌很開心。
吃完了飯,走出飯店的時候厲輕歌抓住了權孝嚴的大手。
「孝嚴哥哥,今晚我去你公寓吧?」
權孝嚴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直把厲輕歌看得臉上發燒。
「你倒是說話啊?看著我做什麼?」
厲輕歌惱了。
權孝嚴扯著嘴角笑了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