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你了!」
冷初月深深地看了男子一眼,從男子清澈的眼眸中,她知道,這個男子非常正派,有他的護送,她也可以放下心了。💢♣ 🐺👍
眾人的臉色有所變化,公司裡面的高管們心裡暗恨,為什麼他們反應那麼慢,讓那個年輕的男子拍到馬屁了。
而阿芊看著那位斯文的男子,怪不好意思地道:「我可以打車回去!」
「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去,很危險的,你放心,我會安全地把你送回家。」那位長相斯文的男子笑了起來。
話說到這個地步,她再繼續推辭,就顯得她非常矯情了,遂她點頭同意下來。
冷初月看到解決阿芊回家的問題,她這才放心地跟著權以熙離開。
「我們不是回市區的公寓嗎?」冷初月看到車子往郊外而去,她疑惑地問道。
「不是!」權以熙偏頭看向她,詭異地笑著:「我想要和你重溫我們第一次的床上。」
冷初月的臉猶如火燒雲一樣地紅了起來,嬌嗔地瞪了男人一眼,就轉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權以熙也沒有繼續纏著她說這個話題,他拿出手機,忙碌地打了幾個電話。
「我很擔心素心!」在即將下車的時候,冷初月低低地說道。
「別擔心,明天起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見到素心的出現了。」權以熙壓低聲音安慰著她。
「但願!」
兩人還沒有走進屋裡面,遠遠就聽到嬰兒的哭叫聲,冷初月腳步加快起來。
「寶寶怎麼了?」冷初月焦急地問著宋媽。
「冷小姐,寶寶估計是見到陌生的環境,才會吵鬧,你別擔心。」
宋媽已經知道冷初月回來的原因,這個寶寶就是冷初月那個不見的店長的寶寶。
低頭看著哭得通紅臉龐的寶寶,宋媽心裡滿是對寶寶的憐惜,低聲地哄道:「不哭,你的媽媽很快會安全回來的,今天晚上你就跟著奶奶。」
寶寶卻哭得更加大聲,那嘹亮的哭聲迴蕩在客廳的上空。
宋媽生怕會吵到權以熙,讓他的心裡厭煩,她對著權以熙和冷初月說:「我抱寶寶回房間!」
冷初月點點頭,照顧這樣的小孩子,她還是覺得,有經驗的老人會好一點。
宋媽抱著寶寶走回自己的房間,而權以熙卻幽幽地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權少?」冷初月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發現他的異樣,她奇怪地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扇了一下。
權以熙眨了一下眼睛,深邃的目光中流轉著她看不清的光芒。
「我們回房休息!」權以熙摹地一把抱起她,沙啞著聲音說。
冷初月嚇得趕緊環住他的脖子,她把男人此刻的變化看在眼裡,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把臉龐埋在他的胸前,「我要睡了,你別吵我休息!」
權以熙嗤笑一聲,「月兒,你在飛機上睡了那麼長的時間,你現在就困了?」語氣中滿是不信。
「對啊!」冷初月偷偷地瞥了他一眼他性感的下巴,故作無知地道:「我也不明白,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太緊繃了,很容易覺得困!」
「等一下我會好好驗證一下!」權以熙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一聽這話,冷初月就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了,枉她還示弱,根本就是做了無用功。
權以熙把她扔在柔軟的大床上,她的身子深深地陷在床墊裡面。
「月兒,我現在去洗澡,等一下我會好好地陪你玩的。」權以熙笑得猶如狐狸一樣奸詐,不等冷初月反應過來,他就轉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冷初月坐了起來,環顧一下房間,這裡和她之前過來,沒有一絲的變化。
她倚靠在床頭上,拿著平板電腦瀏覽著新聞,不一會,她的心神有點出竅了,她真的很擔心素心,時間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她的人。
她的眼睛無意思地掃了一眼被子,正想收回目光,她的注意力都落在被子旁邊那一抹暗紅上。
剛才她沒有注意到,就是床單放在被子的旁邊,其中有一截床單被壓住了。
她趕緊探頭看向床底,那裡已經沒有她之前胡亂塞進去的床單。
權以熙怎麼找得到的?
冷初月一想到染了她的處子血的床單被權以熙找到,還摺疊整齊地放在床上,她的臉蛋再一次充血起來。
她趕緊抓起染血的床單,跳下床,想要找一個地方藏起來,明天再解決它。
正在她猶如盲眼蒼蠅地亂找地兒的時候,男人的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了起來,「你在幹什麼?」
冷初月嚇了一跳,飛快地轉身一看,只見男人身穿浴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她下意識地把床單往身後藏,不讓他看見。
「身後藏著什麼東西?」權以熙邪肆地雙手環胸。
「沒什麼!」冷初月搖搖頭。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像『掩耳盜鈴』裡面的那個蠢蛋?」權以熙諷刺地笑了起來。
「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就算丟臉,她也要把謊言進行到底。
權以熙「嘖嘖」兩聲,笑得越加燦爛起來,「難道你也是想藏起來,紀念我們在一起的第一次嗎?」
冷初月聞言,表情猶如吃了死蒼蠅一樣噁心,她的手不自覺地鬆開,任由床頭掉落在地毯上。
權以熙的目光落在床單的那一抹暗紅上,笑得異常得意,「我會好好收藏起來,有空拿出來回味一下。」
冷初月的身子顫抖一下,「權少,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她決定了,明天一定床單「毀屍滅跡」,不能讓它重現人間了。
「你別想要動歪腦筋,這床單我要收藏的。」仿佛是看出她心裡的想法,權以熙淡淡地警告著。
冷初月滿頭黑線!
「撿起來!」
冷初月一動也不動,她現在就想把床單銷毀了,怎麼可能會撿起來。
「你不撿起來,等一下我們又在你腳下的那張床單上滾到天明。」權以熙陰沉地道。
冷初月趕緊以十二分的速度把染血的床單撿了起來,她此刻又羞又怒。
「乖!」權以熙看到她聽話地撿了起來,笑意瀰漫到他的眉宇間。
冷初月現在已經無力吐槽了,她懶懶地把床單扔到沙發上,用力地把自己扔在床上。
突然,她的身體受到了重壓,她艱難地喘氣,「重死了!」
「月兒,你不是已經習慣了嗎?」權以熙笑得妖孽。
「不習慣!」冷初月用盡力氣吶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