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初月一聽這話,身子趕緊遠離男人的身邊,可是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男人撈了回來,男人摟住她的力道,逐漸地加重起來。吧書69新
「月兒,我有這麼差勁嗎?」權以熙掐住她的腰間,語氣輕柔,可是裡面卻含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冷初月的心裡吊了起來,不過表面她笑靨如花,「權少,你說這句話就嚇到我了,你是那麼完美的一個男人,『差勁』兩個字,完全和你沾不上邊。」
權以熙顯然被冷初月的話給樂到了,他埋首在冷初月的脖子上,悶笑聲迴蕩在偌大的洗手間裡面。
冷初月忍不住動了一下脖子,他噴灑出來的熱氣,還有那聲帶的震動,讓她忍不住想要揉揉脖子。
「今天我這個完美的男人就打包送到你的床上,你喜歡嗎?」權以熙對著她的耳垂輕輕呵了一口氣。
冷初月的笑容有點僵硬起來,她掙扎兩下,都沒能掙脫他的鉗制,她趕緊轉移話題:「你喝醉了,快點洗澡,我去幫你弄解酒湯過來。」
權以熙伸出大手抓住她的手腕,低低地說:「不准走!」
冷初月的手腕被握得生痛,她的柳眉輕皺起來,「權少,小力一點!」
「不讓你痛,你都不會吸取教訓的。」權以熙猩紅著雙眼看著她,噴灑出來的酒味非常濃郁。
冷初月討好地笑了起來,「權少,你別生氣,你再用力的話,我的手腕就要被你握斷了。」
權以熙聞言,手中的力道微微放輕起來,「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就算我現在折斷你的手,也可以醫好的。」
冷初月白皙的臉龐綠了起來,她無言地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
誰都知道可以醫好,但是其中所受的痛苦是那麼的痛不欲生。
冷初月最後還是服侍著權以熙洗完澡,她氣喘吁吁地扶著男人走出去,心裡恨不得往男人的身上踢幾腳。
她想翻身做主人,可是現實殘酷,她只能承受著資本主義的無情索取。
外面的風呼嘯作響,和室內苦苦壓抑的尖叫聲,交相地奏成一曲動聽的樂曲。
冷初月最後累到手指都動不了,她軟化成水地任由男人索取她的身體。
最終,房間細碎的聲音歸於平靜。
冷初月起來的時候,看到旁邊的男人,她長而翹的眼睫毛不停地輕顫著,眼前的男人閉著眼睛,褪去那冷峻凌厲的氣息,讓人不自覺地對他心生親切之感。
「嗡嗡嗡…」
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不停地震動起來,打破了這一室的寧靜。
權以熙半睜開眼睛,漆黑的眼眸看著房間裡面的擺設,摹地閃過一抹銳芒。
轉頭看著他身旁的冷初月,他的臉上慢慢蕩漾起一抹笑容,慵懶地道:「月兒,你在偷看我!」
「長得帥讓被人偷看一下,是不會虧的!」冷初月笑了起來。
權以熙看著她的笑顏,正想說話,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她紅得滴血的耳垂,他薄削的嘴唇彎了起來。
「初月,你看的話,我當然不吃虧,我反而更喜歡你每天在偷窺我,那證明你愛慘了我。」權以熙笑意吟吟地道。
冷初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個男人的思路是異於常人的,她發覺她的思路和男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權少,接電話!」冷初月趕緊轉移話題,伸手指了一下不停在震動的手機。
權以熙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接起手機。
冷初月鬆了一口氣,趕緊跳下床,生怕男人等一下發瘋,她今天就別想出門了。
等到冷初月從洗手間裡面出來,看到依靠在洗手間門邊的男人,她嚇了一大跳,「你…在這裡幹嘛?」
「瞧你的破膽子,一點事情就嚇到你花容失色了,丟人!」權以熙嫌棄地看了她一眼。
冷初月一噎,「我是膽小沒用,你不喜歡可以離我遠遠的。」
權以熙「嘖嘖」兩聲,涼涼地道:「是不是我遠離你的身邊,你會很開心?」
當然開心!冷初月在心裡暗暗腹誹著,男人以愛之名,把她囚禁在他的世界裡面,偶爾會讓她有窒息的感覺。
「說話!」權以熙看到冷初月不說話,的臉色越來越冷了,他低低地警告。
「權少,我不是你的犯人,你再擺出囂張霸道的一面,小心你以後進不了冷家的大門。」冷初月的脾氣也上來了,她臉上掛著的淺笑慢慢在變冷。
「你在威脅我?」權以熙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是又怎麼樣?」
冷初月突然周身的氣息發生了變化,眼中流轉著攝人心魄的光芒,她魅惑地伸出玉指戳著他的胸膛。
權以熙深邃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暗沉起來,他收斂起渾身的寒氣,抓住她調皮的手指,低垂眼瞼,漫不經心地道:「不怎樣!」
「放開我!」冷初月想要抽回手指,卻被他牢牢地抓住了,她的俏臉因為掙扎,緋紅一片。
權以熙突然邪肆地笑了起來,眼中卻划過一抹嗜血的光芒,他的手突然用力。
「啊…」
冷初月痛到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瞪著惡劣的男人,他突然把她的手指往後掰,那種刺骨的痛,還在她的四肢百骸流轉著。
「改天跟著我鍛鍊身體,你的小身板太弱了。」權以熙的眉心輕皺起來,眼中有著不滿意。
冷初月吸吸鼻子,這回她的怒火奇異地消失了,「你有時間教我嗎?」
「晚上有!」權以熙笑了起來。
冷初月看到他笑容,只覺得毛骨悚然,「權少,不如讓無來教我吧!」
無就是她的保鏢,這個名字她剛開始聽到也覺得奇怪。
「不准!」男人立刻反對。
「那我讓外公家的保鏢教我。」冷初月退而求其次。
「不可能!」
男人再一次拒絕,俊美的臉上一片冷厲。
冷初月淡淡地看著他,她要用眼神譴責他。
可是男人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這讓她直接敗下陣來,她不再浪費時間了,不耐煩地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讓雪回來。」
權以熙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他淡淡地轉移話題:「等一下我們出去和我的父母吃中午飯。」
什麼?
冷初月驚訝地看著他,他不是在說笑吧?
可是男人沒有理會她,他鬆開她的手指,進入了洗手間。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一扇門,把兩人隔開了。
冷初月卻感覺男人留下來的壓抑依舊存在,她垂眸看著自己紅腫的手指,心裡不斷地對著男人扔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