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羅倫斯,特色樂器店中
蘇牧用變出的假錢購買了一件嗩吶。
沒錯,送葬之王嗩吶。
一開始蘇牧是想要選擇其他樂器的,只因為進門看見的第一件樂器是嗩吶,他的腦海中自動出現了一曲送葬歌
哭七關!
這首歌貌似與他的地府職位(地府判官)產生了些許聯繫,吹出來之後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奇效!
如何讓全城所有的人感受到嗩吶的魅力呢?
蘇雅已經給了他絕佳的辦法!
半個小時後,黎明的太陽刺破黑暗,清晨的太陽帶給了人極致舒服的享受
佛羅倫斯在享受著黑暗來襲前的最後一絲溫柔!
義大利軍隊已經接管城市!
城市上到處都是端著槍的壯漢!
為了迅速控制住整個佛羅倫斯,義大利政府還臨時抽調了一大批退伍老兵進入部隊之中。
因為軍裝暫時供應不上,街道中行走的隊伍中便多了很多另類。
很多人都能看到幾個滿身紋身的大漢正一手端著槍一手抽著煙,在大街上隨意的巡邏。
「嘿嘿,這次的差事可真的妙啊,可以當一次合法的流氓了!讓我看看有哪家小姑娘匆匆忙忙的好欺負!」
「趕人的速度快一點吧?省得別人說我們偷懶,等會要是不發工錢就不好了!」
「哎別急別急,看對面有美女啊!」
大漢們正聊著的時候。
一個臉上帶著些許胡茬的亞裔男人從他們的身後穿過,緩緩的朝著小鎮知名的歌劇院走去。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嗩吶,表情淡然,走路的姿勢時刻的在告訴身邊人。
這個男人,滿身都是故事!
「今晚聽說歌劇院裡又有大戲上演了,哪怕是封鎖也要強行開放,真的厲害!」
「就是,上級下命令都關不掉,背後的利益難以想像啊!」
「要不是我要去執勤,我肯定去看一看了!」
「.」
蘇牧聽這他們的談話眉頭一挑,這歌劇院正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靈魂歌劇院。
這個歌劇院在整個佛羅倫斯乃至於周邊幾個城市都是那種十分出名的歌劇院。
最關鍵的是這個歌劇院與別的歌劇院不同。
一般的歌劇院無疑是表演著一些戲曲。
然而這個靈魂歌劇院是一個可以共鳴靈魂的歌劇院!
它每晚的節目千奇百怪,均不相同,甚至連每晚的表演者都不是固定的!
傳聞每晚的表演者是自己上台,沒有彩排沒有劇本,你只要能站上舞台你就可以表演一切。
甚至是一些在外面違法的事!
也是因為這點,能來這靈魂歌劇院的人都是瘋子!
當然,
大部分能來這歌劇院觀看表演的人,也都是一些非富即貴。
因為對於他們來說,
錢財已是身外之物每晚來這歌劇院享受一下刺激也成了這類人的新玩法。
這就是蘇雅給他找了一個舞台!
他要在這裡,完成超凡音樂家的首秀!
屆時,整個佛羅倫斯都會聽到他的演奏!
「那群人應該都包圍過來了吧?」
「歌劇院瘋子」
「這倒是我一個完美的表演場所。」
不知道是不是變換了馬甲,開始使用音樂家能力的原因,蘇牧總覺著自己對一切的樂器有著融入靈魂的親切感。
那是不是對藝術的強烈追求感蘇牧並不了解。
但是對他來說,
這靈魂歌劇院無疑是今晚最佳的場所。
一邊說著,
蘇牧片刻之後也是直接穿過了街道,眼前的場景也是猛地空蕩了起來。
只能用空蕩來形容!
哪怕就是蘇牧現在都找不到任何形容詞來形容這一切。
身後還是樓層雲集,但是蘇牧眼前除了幾條大馬路外便是一片的空地。
在這空地正中。
一間十分龐大的獨棟城堡似的建築屹立在正中間。
而它的上面正閃著幾個發光的大字。
「靈魂歌劇院!」
此時一看便知道是時間還沒到,歌劇院門口並沒有什麼人。
除了一群身穿著西服手持著嶄新的AK47的保鏢外,便沒有任何人存在。
「哦?」
「有意思。」
見到這幕,蘇牧突然便笑了一聲。
按理說,
這種極為出名的娛樂場所要麼紮根在市中心要麼在車水馬龍的地方,而且每晚的人都應該很多。
但是這歌劇院卻與常規的場所顯得完全不同。
之前用夢境控制佛羅倫斯的時候,他居然忽略掉了這個地方!
「這背後的人不簡單啊!」
短短一瞬間,蘇牧就能看的出來,這歌劇院的規矩一定有很多。
畢竟能在這麼亂的地方打響這麼大的名號而且還屹立不倒的地方真的太少了。
與此同時,直播間內。
「臥草!這特麼歌劇院怎麼這麼滲人?」
「開燈啊,我透裡面怎麼漆黑一片跟個鬼屋似的?燈呢!!!」
「特麼的真就是鬼故事唄?也太滲人了吧!」
「.」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驚到了。
這個場景真的是毀世界觀的場景,明明是車水馬龍有電有網的地方,這歌劇院的整個格局都是那般的滲人。
空擋場地,獨棟建築.
甚至有部分人都已經想像到了這裡面會不會住著吸血鬼!
專家組指揮部中,最高指揮官普林森,也就是之前的老鷹國五星上將,看著蘇牧的身影緊皺起了眉頭。
「他來這裡幹嘛?會面其他同夥嗎?」
「通知尾隨這人的小隊繼續等待計劃!要抓就將酒廠全端掉!」
「看樣子是想要去開音樂會啊?好!讓你開!」
「等這人進入之後立刻派遣大量軍隊圍住歌劇院!」
蘇牧稍微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後,便直接朝著歌劇院走了過去。
「什麼人!」
歌劇院門口的保鏢顯然訓練十分有素,還沒等蘇牧走到跟前便端著槍看了過來直接吼道:「時間還沒到!」
「歌劇院周圍不得有人!」
這是歌劇院多年的規矩!
十點準時開始!
在這之前歌劇院周圍不得有任何人接近,不管你是什麼樣的身份。
對於這個規矩,開始的時候也會有人好奇有人不從,但是也許是這歌劇院幕後老闆的惡趣味也好還是其他也罷。
隨著很多試圖改變這歌劇院規矩的人消失之後,這便再也沒了什麼聲音。
今日蘇牧突然壞規矩,
這些保鏢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驚訝。
看著前方幾個直直指著自己的黑色槍管,蘇牧當然知道這裡面有子彈。
不過他的表情絲毫不變,直接便開口說了句:「表演。」
「今晚我想在這唱出大戲!」
說著,
蘇牧將手中的漆黑嗩吶緩緩的舉了起來。.
幾個保鏢見到這幕,眼神中的疑惑之色絲毫不減。
他們作為西方人怎麼可能知道嗩吶這種東方的樂器?不過對於蘇牧說的來表演他們還是聽了進去。
「表演者走後門。」
「所有人都在那裡面等著,能不能上場自己去爭。」
為首的保鏢對著身旁幾人擺了擺手,隨即直接給蘇牧指了一個方向淡淡的說道。
對於這靈魂歌劇院的表演者,規矩更多。
也許恰恰是因為這表演者不固定誰都可以上的原因,每晚對於表演者的爭奪都很大!
雖然在這歌劇院表演並沒有什麼名義上的報酬,但是這並不影響一些人想在這打響知名度。
因為這靈魂歌劇院的名頭實在太大了。
傳聞在這靈魂歌劇院表演過的人在到其他地方,出場費能達到驚人的一晚七位數!
雖然只是傳聞,但還是吸引來了一群亡命之徒來爭奪出場。
甚至有過數次當晚歌劇院根本沒有表演任何節目,反倒是數十個爭奪表演的人為了表演而打了起來。
最後幾十人只留下了一個人站在台上,
而那人雖然被打斷了一隻手但也贏得了滿堂的喝彩。
這種事對於靈魂歌劇院來說十分的正常,
「哦。」
順著那個保鏢手指的方向,蘇牧淡淡的掃了一眼隨即直接點了點頭。
沒有與他們廢話,
蘇牧也不想與幾個看門的保鏢見識什麼,
在認清了位置後便直接轉身,朝著那個方向便直接走了過去。
那是一個黑色的木屋。
整個房間外面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倉庫一般。
但是在房間外,一個正在發著呲呲聲的電網緊緊的圍繞在木屋外。
而在電網上面則是掛著一個木牌。
上面只有四個英文。
「不能退出!」
蘇牧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木屋,一股莫名的感覺從蘇牧的內心深處升了上來。
他聞到了血腥味!
「只能進不能退!」
「這歌劇院有點意思哈。」
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木牌上的血漬,蘇牧臉上的笑意也是愈發的怪異。
與此同時,直播間內。
「霧草,真.鬼屋?西方都是這樣的嗎?」
「特麼的這也太滲人了吧?我現在才知道外國的鬼故事真的拍的太少兒了!」
「樓上說的好,你們注意到了沒有,這個木屋的門是紅色的,那個紅色好像不是塗料的那種紅色!」
「對對對!這特麼怎麼看怎麼都像血!」
「.」
一條條的彈幕在直播間內蜂擁而過。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如果說靈魂歌劇院的正門就能讓人感覺到寒意的話,這個木屋簡直就把人拖進了深淵!
它不同於那種鬼怪的恐怖片,反而就是這種駭人的氣氛更是顯得此地的恐怖。
槍.劫道染血的木牌.被血染紅的木門.
這一切都不斷的刺激著所有人的神經,讓人在不覺間便察覺到了此處的恐怖。
蘇牧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手中的嗩吶,
不知為何,
他突然就感覺到手中的嗩吶在這一刻與他的聯繫愈發的強烈了起來。
「你也在興奮嗎?」
也許是氣氛的原因,蘇牧竟然看著手中的嗩吶輕聲問了一句,
沒有回應
這不是恐怖故事也不是神話傳說。
眾人雖然什麼都沒聽到,然而蘇牧卻眼神一亮突然憑空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
聲聲的狂笑之聲透露這絕對的瘋狂,在這空擋的街道處更顯得十分的古怪。
片刻之後,
蘇牧笑聲漸漸停了下來。
而他也沒有一絲絲的猶豫,徑直穿過電網推開了木門。
與此同時。
在這靈魂歌劇院的門口,
幾個保鏢聽著這十分滲人的笑聲臉色都是不由得一變,紛紛咽了口口水。
「隊長,剛剛那個男人」
一個年紀稍小點的保鏢此時早已臉色慘白,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剛剛那個男人手中沒有什麼恐怖的武器,沒有像那些來表演的人那般帶著駭人聽聞的武器。
但是他聽著這陣笑聲卻感覺到了一絲由內心深處升上來的寒意
「瘋子。」
隊長並沒有多說,但是他的表情已經代表了一切。
「這個男人,是個地道的瘋子!」
他說的這個瘋子並不是貶義詞,恰恰相反是褒義詞!
因為在這靈魂歌劇院需要的就是真正的瘋子!
剛剛的那個亞裔男人,真的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種感覺。
哪怕是他這種在歌劇院已經工作了近十年的人,都產生了一絲寒意!
這個男人,有點恐怖!
與此同時,
在這佛羅倫斯之外。
普林森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表情異常的平靜。
「都準備好了嗎?」
「今日必須要把他拿下。」
普林森一邊跟著身後的專家組眾人說著,一邊直接從指揮台上調出了靈魂歌劇院的全貌。
「靈魂歌劇院,見鬼,我現在擁有這麼多國家的權限都不能讓它停演一段時間嗎?」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去狠狠的踢義大利人的蛋蛋!連個歌劇院都控制不了!」
「算了,酒廠的隕落之地在這裡,也算是一個很好的結局!現在超凡者暴亂並沒有出現!我功成身退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歌劇院中的貴族死了就死了吧,只要死的不是民眾就行!」
「酒廠的成員已經到達歌劇院了,威士忌和龍舌蘭應該也快了吧?以他們的性格,不正面剛都不可能!」
與此同時,木屋內。
隨著蘇牧推開了木屋的門,幾雙面露凶色的眼睛立刻便瞪了上來。
「你們好。」
蘇牧深深的看了一眼坐在的三人,直接關上了木門。
房間內,
燈光十分的昏暗。
蘇牧隨手找了個地方靜靜地坐在那裡,也絲毫不去管正在打量自己的三人,自顧自的撫摸著手中的嗩吶。
「你們看到了嗎?最前方的那個肌肉猛男他缺兩根手指,而且這個紋身似乎是黑手黨的!我有研究過!」
「看紋身?不是應該看那個妹子嗎?好雞兒漂亮哦,這種級別的妹子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不是看妹子幹嘛?你們看旁邊瘦的跟猴一樣的那哥們,他在這種地方才奇怪好吧,我感覺我都能收拾他!」
「.」
一條條的彈幕在直播間內閃過。
雖然蘇牧不在乎這三個人,但是觀眾可在乎啊!
而且這三個人的差別實在過於明顯了一點。
正中間的是一個滿身肌肉的壯漢,他的眼神十分兇悍,手中雖然沒看到武器但是手指卻斷了兩根!
左邊的是一個十分瘦小的男人,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十分的明顯,讓人生不出一絲危機感。
至於最右邊,則是一個十分性感的外國妹子。
而在他們的腳下,有一個漆黑的袋子,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
這三人差別很大。
可以說除了中間的那個壯漢其餘的兩個人根本讓人看不出他們是幹什麼的。
但是能在這種地方呆著的人,又有哪個能是簡單的?
一時間,
整個直播間都對這三個人想要表演賽什麼開始了一系列的激烈討論。
然而蘇牧卻仍舊坐在一旁,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嘿!」
「帥大叔,我叫布魯尼,你叫什麼?」
坐在右側的女子率先打破了房間內的寂靜,笑嘻嘻的就朝著蘇牧走了過來。
「有事嗎?」
沒等那個女子走到跟前,蘇牧就淡淡的看了過去,表情十分的平靜。
「哦!」
「帥大叔怎麼會這樣高冷?」
「你放心,咱們爭奪機會的時間還沒開始呢。」
布魯尼緊緊的盯著蘇牧的眼睛,直接便是嫵媚一笑。
一邊說著,
一邊便朝著蘇牧緩緩的靠了過來。
見到這幕,
還沒等蘇牧開口說話,一旁坐著的壯漢和那個瘦弱的男子直接便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然而在下一刻。
伴隨這一聲尖銳的女子尖叫聲,他們兩人的表情直接便是一變!
只見蘇牧不知何時已經抓住了布魯尼的左手,直接用力一扭。
隨即布魯尼瞬間就發出了一聲慘叫,手中直接就掉落了一個白色的瓶子!
「好好坐著,沒事別跟我玩。」
蘇牧面無表情的鬆開了手,絲毫不顧及手已經斷了的布魯尼,甚至連掉在地上的白色瓶子都沒看一眼。
一時間,
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壯漢和那瘦弱男子滿臉都是驚訝的盯著蘇牧,眼神中滿是戒備。
而直播間內此時早已被滿屏的問號覆蓋!
妹子送過來都不要?!
「你!你!你!」
布魯尼也是個狠角色,一臉怨毒的緊緊盯著蘇牧,隨即自己強行忍著巨痛便直接將自己被握斷的手掰了回來!
咔嚓一聲!
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整個木屋此時的場面都已經變了。
布魯尼摸了摸自己剛剛接上的手,隨即深深的看了一眼蘇牧便再次坐回了原位。
寂靜,
還是寂靜。
這三人似乎已經知道了蘇牧的危險性,全都緊緊的盯著蘇牧看。
而蘇牧也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平靜的看著三人問道:「這歌劇院每晚有幾個表演名額?」
他的表情極為平靜,似乎剛剛的事完全沒有發生一般。
然而沒人理他!
等了片刻,蘇牧見這三個人似乎真的不想理自己,最後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們不告訴我就算了。」
「那我就麻煩點,將你們全都送出去好了。」
一邊說著,
蘇牧一邊緩緩的站了起來。
在三人愕然間舉起了手中的嗩吶,不過剛要吹響時卻停了下來。
「才三個人.」
「現在就開始的話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算了,先找別的將就一下。」
喃喃的說了幾句,蘇牧隨手就放下了嗩吶。
整個過程連看都沒看三人一眼,隨後竟直接在房間裡一點點的找了起來。
所有人都懵了,
無論是在座的三人還是直播間裡的觀眾。
誰能想到蘇牧竟然會這樣?
這已經不是自信自大蔑視的問題了,這是完全的無視!
尤其是想著蘇牧在這整個過程連看他們都沒看一眼,這些人更是不理解!
「我透,這是什麼神仙啊?電影裡的場景再現嗎?」
「我人傻了,講道理如若剛剛那個妹子沒有搞動作,這個壯漢要不在場的話,我或許能這樣裝逼,不是超凡者也能使用吧?」
「不愧是酒廠成員!我越來越想知道他的代號了!」
「.」
一條條的彈幕在直播間內瘋狂閃過。
所有人都期待蘇牧接下來想怎麼辦看看他是真的厲害還是只想著人前顯聖。
「F*ck!」
那壯漢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直接便大罵了一聲隨即瞬間便站了起來,直接朝著蘇牧沖了過來。
而那瘦弱男子也是露出了一個十分瘋狂的笑容,直接從腰間抽出了兩把飛刀,夾在了手指之中直接便朝著蘇牧扔了過來。
場面,瞬息巨變!
然而就在那壯漢要衝到蘇牧身前之時。
一個莫名的鼓聲在整個木屋中突然便響了起來。
咚,咚,咚!
聲音不大,但節奏很快。
只見蘇牧似乎是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撥浪鼓,一邊搖著一邊緩緩的站了過來。
直播間的觀眾見到這幕,頓感一陣詫異。
整個彈幕區瞬間就被鋪天蓋地的問號所覆蓋。
然而就在下一刻,
不知為何剛剛還衝進很足的大漢竟然直接撞向了蘇牧的身旁。
噗通一聲!
一張實木木桌瞬間被壯漢撞碎。
蘇牧也在這一瞬間左手搖鼓右手瞬間一動,剛剛瘦弱男子射來的兩隻飛刀直接就被他抓在了手中。
而他也在這一瞬間,
先是一甩,一隻飛刀直接飛出,射向瘦弱男子。
下一刻,
蘇牧右手一揮直接向身旁一紮!
短短一瞬間,
兩聲悽慘的慘叫聲應聲而響,而蘇牧手中的撥浪鼓也在這一刻直接停了下來!
每一種樂器在蘇牧的手中,都能產生奇特的效果!
好戲就要開場了!
人前顯聖一番之後使用傳送水晶離開,外面的追捕者一定會氣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