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一個壞孩子?壞孩子是誰?
蟒蛇想了一會之後,連忙向著蘇雅喊道:「閣下,等會還有一個高層會議,你有時間參加嗎?」
「高層會議?我馬上要辭職了,高層會議什麼的就交給你了!看好你哦!」蘇雅說著加快了速度,化為了一道絢麗的藍光消失在了天空之中。
「有實力的人就是豪橫。」蟒蛇扶額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在繞路很大一段路之後,蟒蛇來到了一座戒備森嚴的小房子旁。
這裡是臨時關押眼睛蛇的地方!
從國戰中被淘汰回歸現實之後,眼鏡蛇直接被蹲守的秦夏等人抓住,關押在了這裡!
當蟒蛇進入小房子之中的時候,針對眼睛蛇的審訊還在繼續!
此時的眼睛蛇穿著特質衣服,帶著一道閃發著藍光的手套,低著頭蹲在房間正中央的一個透明箱子裡一言不發!
房間中的人很多,秦夏和一大堆部下和專家,還有蟒蛇的隊友全部在場。
蟒蛇的隊友七步蛇等人正近距離圍繞著眼鏡蛇展開不斷的勸導。
「莉莉,咱們可是二十多年的姐妹啊!你為什麼會去投敵叛國呢?這到底是為什麼?!你是怎麼成為老鷹國間諜的?我們可連國都沒有出過啊!」
「坦白從寬!莉莉,你現在趕快將自己成為老鷹國間諜的一切合盤拖出,我們還能爭取一個戴罪立功啊!」
「是啊!莉莉你要是現在將自己做的一切,和所有的情報全部說出來,或許能減個十幾年刑啊!你有什麼困難就跟我們講,不要藏著!」
「莉莉,這裡沒有會害你的人,我和大姐都會保護你的!莉莉說吧,是不是那個代號為P的人將你拉出老鷹國間諜行列的?」
聽到七步蛇說道蟒蛇的名字,原本一言不發的眼睛蛇突然獰笑著抬起頭
望向了剛剛進來的蟒蛇,眼睛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哈哈哈,大姐?!你們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什麼成為老鷹國的間諜嗎?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將我變成老鷹國間諜的!」
「那個代號P的人就是蟒蛇!你們都有所猜測了吧?蟒蛇的英文首子母就是P!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將我引入了無盡深淵!」
「在十八歲夏天的時候,我們不是組團去郊遊嗎?就是那次郊遊!蟒蛇威脅我加入老鷹國間諜的行列!」
「她通過藥物控制我,讓我生不如死!威脅我,如果我不加入,她便會對我實行更加殘暴的手段!」
「大姐?你是代號為P的人?」七步蛇等人有些震驚的轉身看向蟒蛇。
「不可能吧?大姐怎麼可能是代號為P的人?!」
「莉莉你不要瞎指啊,大姐組建我們小隊的時候可以經過層層的審核的!怎麼可能是老鷹國的間諜?」
「大姐可是我們二是多年的姐妹....」七步蛇說著越來越小聲,眼中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了蟒蛇。
聽到了眼鏡蛇的指認,站在旁邊的幾個高等級的超凡者對視一眼,準備圍困住蟒蛇。
就在他們要有所行動的時候,秦夏揮手叫停了幾人的動作。
「等等,看下去,蟒蛇是沒有問題的!」
聽到秦夏的話,幾名超凡者面面相覷,停下了抓捕蟒蛇的動作。
被眼鏡蛇指名的蟒蛇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到透明箱子的旁邊,近距離的與眼鏡蛇對視著。
「所以你是在那年夏天變成老鷹國間諜的了?十八歲那年的夏天郊遊,我記得是我們剛剛參加完第一次捉迷藏,獲得極好天賦的時候吧。」
「喂喂!你還指著里裝什麼呢?你該不會以為我死了你還能跑的掉吧?那個跟我談話代號P的人就是你!」眼鏡蛇說著身子突然撞向了箱子的透明邊緣。
「是你!就是你毀掉了我的一切!」
「十八歲那時候的郊遊?大姐,這到底是怎麼會是?!你不會真的是代號為P的那個人吧?!」七步蛇有些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我不是代號為P的那個人,但我知道了莉莉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蟒蛇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有些心痛的說道:「莉莉她在十八歲那年就被催眠了!」
「從十八歲的那天開始,莉莉每天都被不斷的催眠,她內心中十八歲之前的記憶被不斷的淡化消除,取而代之的是虛假的老鷹國間諜記憶!」
「什麼?莉莉她被催眠了?這怎麼可能?!她可不像是被催眠了的人!每天都被催眠,這有可能嗎?」七步蛇質疑道。
「當然有可能,高深的催眠者在下達一次深刻的催眠之後,被催眠者會按照要求每天不斷的自我催眠,這種催眠的介質就是藥物!」
「秦局,你應該在莉莉的住處,找到了很多的致幻藥劑吧?」
「沒錯」秦夏點了點頭,「我們在眼鏡蛇的住處搜尋到了大量的致幻藥物,這種藥物通常是全球黑市中催眠者追求的超級藥物。」
「通過這種藥物,催眠者順利進行催眠的概率十分大,催眠到深處確實會出現人格,記憶替換的情況,出現了這種起開之後,我們是無法檢測出是否被催眠了的。」
「這是老鷹國下的很大一盤棋,時間之久,所用精力之大,是我們前所未見的。」
「那有辦法解除這種狀態嗎?能讓莉莉恢復過來,這種催眠應該有解除的方法吧?」七步蛇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有解決方法,不過所耗時間可就不短了,我們只能找一個催眠師潛移默化溫和的方式將催眠解除。」
「莉莉被催眠的實在是太久了,久到她的主人格已經快要消失了,要挽救她需要一個超長時間的治療。」
蟒蛇說著隔著透明牆壁摸向了眼鏡蛇的臉。
「等到她回歸之後,莉莉依然要面對無盡的牢獄之災。」
「莉莉對國家造成的損失我會一力承擔,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將催眠師找出來,然後扒了他的皮!」
「那個代號為P的間諜也跑不掉!」
........
對於蟒蛇這邊發生的事情,蘇牧一點都不關心。
他現在比較在意的是拿機械臂把自己鎖死在床上的蘇雅。
「姐,不用這麼大動干戈吧?我招,我全招!」
「全招?你說的話,我能相信嗎?」蘇雅站在床邊拿出小本本在翻找著什麼。
「那我不招?」蘇牧猶豫著說道。
「你還敢瞞著姐姐?!」
「哼哼,空間中的帳等會再算,我們先一項一項來,我回來的時候你到是睡的挺香哈,還記得我之前叮囑你了什麼嗎?」
「什麼?」蘇牧疑惑。
「我掛在窗外的小裙子和襪子全部被雨水弄的髒髒的了!這可是心儀的小裙子!」
「哇,姐我們參加國戰這麼久,這些衣服在外面曬了四天肯定報廢了啊,這也能算在我的頭上。」
「對了,話說回來,為什麼我要被你審訊?貌似你的問題也不小啊!」蘇牧無語的說道。
「姐,你是世界第一的事情也沒有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