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互助同盟會內同樣以實力論地位,能擔任領導層的就沒有一線以下的勢力。
而吳浪他們在攻打攻守互助同盟會的順序肯定是先吃肉再啃骨頭,這也導致這些人的勢力暫時還沒有受到炮火的侵襲。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早晚的事情。
他們怕了!
在這人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其他人也是把目光死死鎖定在梁克的身上。
有期盼、更帶著一絲仇視。
仇視的來源也很簡單。 ✰
首先提出攻打其他民間避難所,試探其他人反應的人就是梁克。
老話說的好,跪久了便站不直了。
這段時間沒有梁克在其中推波助瀾,攻守互助同盟會內的成員也不會越來越肆無忌憚。
畢竟之前成員中絕大多數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可都是習慣性的跪著。
現在惹出了天大的麻煩,他們已經私下有過商議,如果梁克不能解決,他們將聯合起來把梁克推出去,為這件事賣單。
總要有人為這件事情負責,而身為會長的梁克,絕對是再合適不過的存在。
梁克這邊....
感受到眾人的眼神,頭皮是一陣發麻。
再怎麼說他也是一位超一線勢力行列的存在。
對於眾人心中那點小心思,雖然不能百分百地揣摩出,但也能夠做到八九不離十。
他承認他有野心。
在見識過使徒教攪風攪雨後,他想成為那樣的存在。
所以他不斷地增強自身實力。
而增強實力最好的方法便是掠奪。
至於自己慢慢發展,他不笨,但他也明白這不是自己的強項,而且這個過程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和經歷。
他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也不能等到那個時候。
所以他選擇了捷徑。
而且這個時候,官方忙於外部,無暇顧及內部,可以說給了走捷徑最好的環境和土壤。
這才有了試探甚至縱容會員襲擊其他民間勢力的行為。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反應會這麼地激烈。
他承認這個鍋他要負一半的責任。
但是他表示只會背一半。
至於另外一半,不管是在場,還是沒有在場,只要是攻守互助同盟會的領導層,有一個算一個,都逃不脫這個責任。
他是下達了指令,但是他們當時可是都默認了這件事情。
現在出事了,想讓他一個人來背這口鍋,根本就不可能。
想到這裡,梁克心裡泛起一絲冷笑。
當然!
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
聽見這人的問題,梁克用有些嘶啞的嗓子說道:「下午的時候我已經再次問過,事情已經遞交了上去,現在就等上級回復。」
「眾所周知,這段時間官方的注意力幾乎全部集中在攀市那邊,可能因此耽擱了,我已經拜託那邊再想想辦法。」
「特麼的!」聽到這裡,坐在右手邊的人忍不住罵了一句,「平時要好處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們說等等,現在遇見事情了卻是一點都不給力,這特麼都什麼時候了,還等,再等下去,槍口都要杵在我們的腦門上了。」
「就是!要是不辦事,我們就是死也要拖他們墊背。」
旁邊一人也是厲聲說道。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討論這些人的時候,川省官方首腦所在避難所內的某個會議室,此時除開因為其他事情耽擱的二號,其餘皆坐在這裡,他們也正在討論著怎麼處理這些遞交報告的人。
現在沒有動手,就是想看看還有多少人會為攻守互助同盟會的人說話,甚至都會說什麼,這些東西都將記錄在冊,然後交由調查部門作為證據鏈之一去一一審查。
相信真到了那個時候,這些人就是不死也得脫幾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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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梁克看著會議室畫風逐漸向著潑婦罵街的方向發展,連忙用手扣響了桌面。
咚咚咚~
聽見聲音,情緒激動的眾人慢慢安靜了下來。
「對於官方那邊,我這邊會隨時盯著,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解決其他民間勢力攻打我們的事情。」
「還能怎麼辦?低三下四邀請他們談判,他們連理都不理他們....」
聲音有些賭氣的成分,可語氣卻有些頹廢的味道。
「要我說,他們既然不想談,那我們也集合部隊和他們開戰。」
「我同意開戰,甚至態度直接強硬一點,選幾個目標出來,集中兵力吃掉他們,讓他們有所顧忌,到時候自然會和我們談判。」
眾人聽見這話,目光再次投向了梁克。
現在對方談又不準備談,官方對出面調解這事又沒有音訊,留給他們的路也就只有兩條。
要麼在沉默中死去,要麼在沉默中爆發。
他們當然選擇後者。
梁克琢磨了片刻,這才說道:「我同意開戰!」
隨著梁克的發言,其他人也是紛紛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至於接下來便是選擇目標。
眾人商議一陣後,挑出了三個攻打目標,其中一個超一線勢力,兩個一線勢力。
準備強勢出擊以雷霆手段吃掉他們,威懾那些敢於進犯攻守互助同盟會的人。
既然是三個目標,那麼每個目標都必須要具備代表性,其中攻守互助同盟會在敲定超一線勢力名單的時候,定在了風鴻熙的身上。
不僅因為風鴻熙在川省有較大名氣的原因,更是因為在場有不少人和風鴻熙經營著同樣的糧食生意。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搞垮風鴻熙這個該行業的NO.1,他們不管是攻下他避難所當場得到的好處,還是之後的好處都是不少。
當然敲定風鴻熙為目標,這裡的軍功章還得有一半要頒發給梁克,當時同在東南分線,同為副指揮的時候,風鴻熙總是壓著他,讓他沒有存在感,那個時候便讓他的心裡落下了仇視的種子。
在討伐行動中和吳浪聯手坑他們攻守互助同盟會成員的事情,也讓他這個會長毫無面子可言。
還有民間勢力對攻守互助同盟會發起進攻的時候,他舍下顏面給風鴻熙打電話,許諾好處讓其居中調解下,可沒成想卻被風鴻熙直言不諱地拒絕甚至嘲諷羞辱了一番。
現在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不搞他簡直就對不起這段時間受的窩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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