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匝道出口的正是早已經等待多時的二號猛獸。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二號猛獸左右兩挺火神炮瞬間送去了能夠代表吳浪的問候。
噠噠噠噠...
特殊穿甲彈,敲打在車身上面只能說簡直不要太爽歪歪。
噹噹噹噹!
聲音清脆有力,聲聲還帶著火花。
「不好,我們中埋伏了,快退....」
一邊喊話,一邊按下了重機槍的控制器。
噠噠噠噠...
可是『退』字剛喊出口,一聲悶響從後面傳來。
靈兒操控一號偵察機再次代表吳浪送來了一個有溫度的問候。
一枚高爆彈直接落在了尾車尾部,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瞬間把還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尾車掀了起來,在空中畫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後,直接砸在了前一輛車的車頂上。
只能說,緣分像一道牆,我停你也得停。
在車隊中間位置的黃壺看見一個照面車隊前後便已經被堵死,臉上的血氣瞬間被抽走,汗珠更是在片刻間已經布滿了整個額頭。
「是誰?」
手指用力握拳,甚至指甲都已經扎進肉里,絲絲鮮血順著傷口不斷往外滲著。
此時他的腦袋正在飛速運轉。
知道他出行路線的人不多,眼前這明顯是提前埋伏在這裡,他此時在想是誰出賣了他,又是誰在對付他。
腦海中不斷閃現出一個個在奮鬥路上被他擊倒的敵人名字。
烏興安?馬文博?孫文祥?柳直荀....
隨著回想,整張臉上的表情更是詭異的扭曲在了一起。
憤怒、不甘、絕望、坦然、希望...
陷入自閉狀態的黃壺,甚至都沒察覺到他所在車裡的人提著武器下車反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所在副駕駛位的車玻璃處傳來了一陣敲擊聲。
咚咚咚...
這敲擊聲瞬間把黃壺給拉回了現實。
扭動僵直的脖子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
黃壺那扭曲的臉上,恐懼表情瞬間占據上風。
就在他陷入猜想的時候,這場遭遇戰已經徹底結束。
此時幾名穿著外骨骼,舉著突擊步槍的人已經把他所在車輛包圍了起來。
黃壺停頓片刻,外面的人直接舉起步槍朝著車玻璃的位置猛得開了幾槍。
原本可以有效防禦步槍子彈的防彈玻璃頓時出現了大小不一的蜘蛛網。
每個蜘蛛網的中心位置都鑲嵌著一枚帶著花紋的彈頭。
這子彈他實在太熟了。
滅聖套裝、烈火套裝上面搭配的特製穿甲彈就是用的這種花紋,但是烈火套裝中的子彈穿透力沒有這麼強,只能是滅聖套裝。
黃壺露出一絲苦笑,深呼吸幾口,在對方再一次敲門的時候,打開了車門。
前後被堵死,車子動不了,再者對方身上這裝備顯然他也跑不了,掙扎反抗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現在只能期望自己命不該絕,期望對方的人太貪,那自己就可以用物資把這些人餵飽。
這也是他腦袋高速運轉後選擇配合的原因之一。
畢竟反抗註定只有死亡一條路,但是如果對方願意談,他便可以創造無數條道路出來。
黃壺打開車門,剛想體面的走下車,卻被站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吳天一把抓住衣袖給拽了下來。
砰!
整個人頓時摔在了地上。
關鍵落地時臉朝下。
只能說這下車方式,別說什麼體面,連尊嚴都因為這一摔被沾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被摔在地上的黃壺下意識的就想發火。
想他堂堂使徒教川省分教的NO.1,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哪怕此時身為俘虜,也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
只不過還沒等他表現出自己的倔強,把他拉下來的吳天順手抬起手中步槍,一槍托直接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特麼給我老實點。」
頓時!
黃壺只感覺自己腦袋嗡嗡作響,整個人更是比以往要沉了不少。
然而這只是剛剛開始。
砸了一下黃壺腦袋的吳天感覺手中步槍用起來極其順手,二話不說直接對準黃壺的腦袋再次快速來了三下。
砰砰砰!
三下過後,黃壺眼睛一翻,整個人當場暈厥了過去。
吳天見此這才順勢把手中的步槍往身後一搭,蹲下身體在黃壺身上搜查了起來。
把黃壺身上的手槍等武器這些全部搜出來後,便到了展現捆綁技術的時候,只見吳天讓小隊成員找了一根拖車繩,三下五除二便讓地上的黃壺呈現出一種羞人的姿勢。
站起身,看著自己完成的作品,吳天滿意地點了點頭。
「大哥,已經全部搞定!」
「行!我這就過來。」
房車目標太大,在光禿禿的地表上很容易提前暴露,吳浪並沒有跟著前往現場,而是在一公里外的地方觀戰。
此時聽見吳天傳來捷報,連忙讓專職司機吳三開車。
來到現場。
看著地上已經綁好了的5人,吳浪看了看時間對著吳天吩咐道:
「先把人扔進後備箱,我們找個落腳的地方再說。」
吩咐完吳天后,吳浪則來到對方車旁,把五輛車收進次元空間中。
這可是由超合金打造而成的,拉回去修一修還能繼續使用。
畢竟節約是美德!
像他這樣滿身都是美德的人,怎麼可能任由這五輛車隨意擺放在路上。
車輛重新出發,趁著還有時間,車隊從蓉城西南方轉移到東南方,在蓉充高速附近找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地下車庫。
還是老規矩,車輛駛入後,吳浪用次元空間中的邊角料把出入口堵死。
......
不知過了多久,昏迷中的黃壺突然感覺自己臉上傳來一陣涼意。
此涼意冰冷刺骨且如刀,瞬間把整個人割醒了過來。
「額...」
下意識一聲呻吟過後,黃壺睜開了眼睛,一張縱使之前沒見過一面,但只要見到便能第一時間認出來的臉出現在了他眼前。
「吳浪,怎麼會是你?」
他想過很多可能襲擊他的人,可是偏偏最沒有可能襲擊他的吳浪卻出現在了他面前。
「怎麼不能是我?」
看著黃壺那震驚到合不攏嘴的表情,吳浪邪魅一笑,跟著他的話反問道。
「你們使徒教處心積慮地找我,我自己送上門來,怎麼你還不高興?」
高興個錘子。
黃壺表示他現在想哭。
要是換做其他人,他可以試著利誘換自己一條生路,可是現在面對吳浪,兩方早已經把仇恨累積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期待吳浪放過他,還不如期待自己早死早超生,18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面對吳浪的問題,黃壺直接選擇閉口閉眼,一表死志。
只不過這套把戲,在大災變之前或許面對官方的時候還有用,但是現在可是大災變。
就在黃壺閉眼的下一刻,他耳中便傳來了令他差點崩潰的聲音。
「把他嘴堵上,然後找點牙籤之類的把他眼皮撐開,如果他不配合的話,直接免費給他割個雙眼皮。」
黃壺:「......」
特麼虧你還是華國人,不知道什麼叫做「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再說他單眼皮他驕傲,單眼皮笑起來還帶酒窩的男生最可愛。
就在他內心翻江倒海喋喋不休的時候,吳天領命,幾步便走到了他的身旁,掏出匕首就地取材直接從他身上割下一大塊衣服,然後空閒出來的另外一隻手一把掐住黃壺的下顎,黃壺嘴巴瞬間張開。
下一刻,帶著一股熟悉味道的東西塞進了他的嘴中。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