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柯半雪那邊。
在不計任何手段的審訊下,很快便把事情交代的一乾二淨。
還是同樣且老套的故事情節。
忌妒心作祟。
憑藉精湛的服務技術,從避難所原居民手中搞到了一部電話,憑藉腦中的記憶聯繫到使徒教一個名叫黃壺的人,剛才她正聯繫黃壺,匯報吳浪來一號附屬避難所,沒想到直接被抓了一個正著。
了解完事情始末,吳浪只能說好傢夥。
這特麼都是一群牧使犬。
讓吳開宇把給柯半雪提供電話的人,全家老小連同有血緣關係的人全部控制起來。
雖然或許這個給柯半雪提供電話的人是無辜的,但是只能怪自己沒本事的情況下還管不住自己。
「把她們都帶上我們去廣場。」
眾人來到廣場上,吳浪讓吳開宇把避難所15歲以上的人全部召集起來。
等凡是滿足條件的人被集中在廣場上時,一些不知道事情的人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不知道召集我們過來什麼?」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這麼大的陣勢。」
「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事情肯定小不了。」
「我剛才好像看見隔壁老孫一家被帶走了。」
「別說話....」
吳浪站在廣場高台上,等吳開宇匯報所有人都集合起來後,冷眼看著下面嘈雜的環境,拿著準備好的擴音器,開口說道:
「都別說話,現在聽我說。」
聽見這話,所有人立馬安靜了下來。
「今天召集大家過來只有一件事,我從接管這個避難所開始後,自認為對大家應該還不錯,但是就是這樣,避難所竟然出現了叛徒。」
聽見這話,所有人頓時譁然。
「怎麼可能?」
「不會吧!」
「避難所怎麼可能出現叛徒?」
「是誰放著這麼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去當叛徒。」
「該不會牽扯到我吧?我可沒有當叛徒。」
「就是啊,不會牽扯到我們吧!」
下意識都想讓自己處於安全位置,只能說這是人類的本能反應。
吳浪對吳開宇揮了揮手。
「把人帶上來。」
當人被帶上來後,無辜受牽連的人,全家老小甚至有血緣關係者總計17人連忙跪在了吳浪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著。
「領導,真不關我們的事情啊!」
「領導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怎麼處置我都毫無怨言,但是求你放過我家人吧。」
在帶過來之前,他們已經接受過審問,知道自己被牽連到間諜事件中,但是他們冤啊,他們是真沒做過。
包括給柯半雪提供電話的那個人,他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幫凶。
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後,他整個人都傻了。
現在看見吳浪,也就屬他磕頭磕得最響。
砰砰砰...
磕得實在,沒磕幾下,額頭已經見血。
就是這樣,他也不敢停下來。
想用自己的真心實意換家人一個安寧。
可是他選錯了對象,對於一個死過一次的人,在自己的管轄內,他不會允許任何一個潛在威脅存在。
等人拉上台後,吳浪提著擴音器再次對下面露出恐慌神態的人們說道:
「想必台上的人很多人都認識,這三個女的給使徒教當了間諜,至於這個男的呢!給其中一個女的提供了幫助,至於其他人都是與男的有血緣關係的存在,只能算他們倒霉。」
說著讓吳一、吳二、吳三上前,給了他們一人一支腎上腺素,把三女拉到高台最前面,開始了他們的表演。
凌遲!
這種事情,吳一等人來做再合適不過。
憑藉機器便利和腦中數據分析,他們在專業程度上和古時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人都不遑多讓。
一刀下去。
上面的人因為嘴被堵得只能嗚嗚直叫,而下面的人比上面的人更誇張。
「啊...這...」
「不會吧!」
頓時嘈雜一片。
更有很多人剛發出聲音後連忙雙手使勁捂著嘴巴,生怕因為自己發聲而享受高台上相同的待遇。
而後面求饒的人,更是被這一幕直接嚇尿了。
整個人仿佛突然被抽空了力氣,直接癱坐在地上,一臉恐懼,口中更是一直重複著:「不要啊,我沒做過,我真的沒做過....」
吳一他們動手的時候,吳浪就站在旁邊對著下面的人冷聲開口說道:
「大家都給我仔細看清楚,這就是叛徒的下場。」
「你們如果有不想待在這個避難所,你們可以直接對主管提出來,我們絕對不會攔著你。」
「如果要待在這個避難所,我自問對你們也不差,我也不求你們做多大貢獻回報避難所,但是最基本的忠於避難所,愛護這個避難所你們應該做到。」
說到這裡,吳浪轉身指著後面被嚇傻了的一群人接著說道:
「如果要待在避難所里,我在這裡給大家提個醒,腦子是個好東西,有了要學會用,別傻啦吧唧被人賣了還對別人笑著說感謝。」
「我做人的原則是別人敬我,我就敬別人,別人負我,不僅全家遭殃,凡有血緣關係者,皆殺之。」
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他可不想給自己埋下禍根,哪怕只是有可能也不行。
「所以你們如果選擇生活在這裡,那麼就給我把眼睛擦亮點,同時如果你們發現行為詭異者,也可以來舉報,凡是舉報者,如有血緣關係者不在連坐行列,並且凡是舉報核實卻有此事,避難所將會作出一定的獎勵。」
「當然那些胡亂咬人者,想借著舉報趁機報復的,我在這裡勸你們掂量一下後果。」
說到這裡,吳浪聲音直接提高三個八度吼道:
「都特麼給老子把眼睛睜開看著前面,要是哪個敢閉眼,直接就地槍斃。」
聽見這話,原本被高台上的一幕嚇得閉上眼睛不敢看的人頓時把眼睛瞪得比之前大了一倍。
十分鐘。
很大一批人喉嚨已經不停的開始蠕動。
十五分鐘,高台上正在處於極刑的三人分別被注入了腎上腺素和強心針。
她們此時就連想暈過去這簡單的事情都成了奢求。
而台下,此時已經有相當一部分人已經哇哇大吐了起來。
可就是吐,他們也努力把頭抬起盯著前面。
二十分鐘。
台上三人每人身上至少被割了兩百刀,台下三分之二的人已經吐過,其中裡面更有三分之一的人已經是多次,更有一部分人現在吐無可吐,只能不停的乾嘔,還有三分之一沒吐的,很大一部分此時喉嚨也傳來了陣陣騷癢。
三十分鐘。
下面的人全部吐了,此時站在旁邊近距離觀看的吳浪也感覺胃部傳來陣陣不適。
他也算見了不少的血,可是這種極刑,凡是心理正常的都會有些不適,正常生理反應。
見此吳浪揮手叫停。
重新拿起擴音器對著下面的人說道:
「這件事情希望你們牢記在心,我吳浪生平最恨之一便是背叛者。」
其實不用吳浪提醒,強制觀看了30分鐘的他們,這輩子恐怕也忘不了這件事情。
甚至因為這件事情,很多人在接下來一段時間裡,半夜都會被噩夢驚醒。
「行了,該讓你們看的也看得差不多了,大家解散。」
聽見這話,所有人頓時鳥作獸散,包括那些吐虛脫的人,此時恨不得多長一雙腳,連滾帶爬,不過一會,原來人潮擁擠的廣場瞬間變成了門可羅雀。
那些開始見吳浪這幾次來一號附屬避難所這邊都有說有笑,覺得好相處的人,當時還想著給後面的男子求情,此時別說去求情,跑得比誰都快。
生怕跑慢了,到時候來個不只是現在的血緣關係,直接擴大到親朋好友。
吳浪忍著空氣中濃郁的惡臭,對著旁邊的吳開宇吩咐道:
「把這些人帶出去處理掉,然後找人把廣場打掃乾淨...」
至於後面那群被嚇傻了的人,直到現在吳浪都沒有理會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