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
真是好藝名!
光聽就有古時文人騷客間那種淡淡的騷雅!
再說眼前的女子,單薄的衣服已經讓她的馬甲線暴露了出來,不算太誇張但絕對有料的峰巒,筆直的長腿,修長的身形,搭著一頭秀髮,更關鍵的是長期被音樂薰陶出來的氣質,蝶舞這個藝名是一點都不誇張。
反覆打量幾遍眼前的女子,重點是那筆直的大腿,憑藉他多年練就的火眼精金,從兩腿中間的縫隙來分析,幾乎應該是原裝產品。
想到這裡,吳浪直接開口問道:
「還是雛嗎?」
在大災變前,或許當著女人面問別人這個問題,可能別人當場便會直接一耳光敷在臉上。
但是現在....
太正常!
人口都能夠被正大光明的拿出來買賣,何況是問這個。
還是那句話,有實力你就是爸爸,沒實力連生與死都不能自己做主。
.......
金香蝶聽見這話,縱使被技師訓練出一身服務本事的她,此時臉上也難免閃過一絲羞紅。
雖然她很快便調整了過來,但是還是被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的吳浪給察覺到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吳浪直接開口說道。
是!他承認金香蝶長得很好看,但是抱歉,現在這種環境,光好看有什麼用?
吳浪可沒有憐香惜玉的癖好!
金香蝶沉默片刻,這才開口說道:
「培訓基地有條規定,想要獲得三等以上評價,完璧之身便是其中一個衡量條件,如果不是完璧之身,哪怕其他再優秀也只能評為丁級。」
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培訓基地的規定來間接告訴他。
「很好!」
聽見這話,吳浪點了點頭。
「看來你是一個地道的華國人。」
這句評價她當得起。
現在很多在外留學的人,受國外所謂自由風氣影響,在外面瞎搞糊搞,有些還肆意抨擊祖國,說自己國家的人思想落後。
卻不知道自己在那些外國人眼中只不過是一隻品種好一點的獸禽罷了。
而且金香蝶還是學音樂的,也就是所謂藝術。
現在凡是和藝術沾點邊的人和事,其風評也就兩個字。
呵呵!
沒見原來暗網上面很火爆的那些大災變之前所謂的明星拍賣,隨著時間推移,原本火爆的場景也慢慢開始冷清了起來。
畢竟價格那麼貴,買回來不是原裝貨就不說了,還尼瑪不是純天然產品。
有些臉僵硬的就像殭屍一樣,下巴尖的像個蛇精病,別說開燈,就是關上燈啃上去都硌牙。
很多更是在大災變前因為有腦殘粉捧著,就連五穀都不分,買回來除了用用,基本的洗洗涮涮都不利索。
性價比是真的一點都不高。
之前也就圖個稀奇,現在很多當時參與競拍的人回想起來,真想給自己正反兩個大嘴巴子。
有這個物資交易百八十個原裝貨回來,老子天天當新郎難道它不香嗎?
吳浪當時在暗網上,看見這些人吐槽,也是很慶幸當時自己的英明決定,沒有上去湊熱鬧。
想到這裡,吳浪直接伸出手,朝著金香蝶臉上探了過去。
金香蝶看著突然伸過來的爪子,本來下意識想躲,但是被她生生的忍了下來。
其實她這麼配合吳浪,也是有她自己的考慮。
一方面是吳浪他們攻破了這個避難所,現在她們為魚肉,吳浪為刀俎,為了活命不得不選擇配合。
至於另一方面,則是她也希望通過這件事情,讓吳浪帶她離開這宛如噩夢的地方。
.......
這是一個機會,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她不得不珍惜的機會。
能活到現在,能完整地活到現在,那是因為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她知道死有時候不是你說說就能辦到,大災變後她也見過太多求死不能,求生無路,生不如死的場景。
所以她只能抓住機會,努力、認真地活下去。
但是....
她低估了人的本能。
當吳浪那穿著外骨骼的手指觸碰到她那白皙的臉頰瞬間,縱使被技師灌輸了許多技藝的她,當臉頰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時,她整個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一下。
她終其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在大災變前被家裡隨時呵護著的女孩。
尤其是吳浪長久處於高位後,身上自然醞釀形成的上位者氣勢,兩人此時距離不足40公分,吳浪身上猛烈霸道的氣勢不斷地衝擊著她。
讓她感覺整個身體都有些發軟,心中的恐懼,身體的緊張更是不自覺的在放大。
當她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的冰涼觸感時,她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只不過她心中所想的那種羞辱場景並沒有出現。
當吳浪手指觸碰到金香蝶臉頰時,兩隻手指直接捏著她的臉頰往外扯了幾分,並且還左右晃動了下。
感受到手指傳來的彈性觸感,吳浪這才鬆開了手指。
此時金香蝶本來白皙的臉頰上,已經烙印下了兩指紅印。
看到這一幕,立即讓吳浪想到了《詩經·衛風·碩人》中的一句話。
膚若凝脂,吹彈可破,面若桃花,宜喜宜嗔。
「不錯!沒有整過容。」
吳浪暗評一句。
只不過雖然說的很小聲,但話音還是傳進了金香蝶耳中。
聽到吳浪這話,金香蝶臉上這次是直接浮現出了羞紅。
白皙的臉頰被紅霞遮蓋,天上的仙女落入凡間有了生氣。
她現在心中是五味陳雜,有惱吳浪這種如登徒浪子的輕浮,有怒吳浪既然覺得自己整過容,又羞剛才的行為 如同挑逗一樣。
「不好意思,三等以上評選,其中有一條便是身體絕對不能動刀,哪怕打玻尿酸、抽脂都不行。」
吳浪點了點頭。
確實挺專業。
沒有再回答她的話,而是把目光重新投向了場中站著的男男女女。
思考片刻後,用耳機聯繫到在停車場中等待的吳地。
「吳地,能不能聽見?」
「大哥能聽見,有什麼事情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