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自己的唯一女兒可是住在那裡。
以吳浪此時的局面.
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遇難。
「老闆你放心,回去我就立馬就聯繫吳浪.只不過,這小子真就是一頭倔驢,無論我怎麼勸他都不同意。」
「.」
你確定聽懂了嗎?
張為民有些頭疼。
以他的咖位,有些話不能明說,所以還得暗示,只不過這次暗示相比於剛才那般雲山霧繞而言卻是要膚淺了許多。
其實總結起來就一句話:「你女婿現在發達了,我們準備讓你來當這個中間人,看能不能讓我們抱上這大腿。」
只不過並不了解事情始末的王英傑,感覺自己是聽懂了卻又好似風馬牛不相及一般不在一個頻道上。
急的張為民都想要直接飆白話。
而就在這時工作人員敲開了辦公室門,匯報導:「老闆,所有人已經趕迴避難所。」
聽見這話,張為民直接站起身,拿上剛才準備好的資料說道:「小王,其他事情待會再聊,我們先去開會。」
說罷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很快兩人來到會議室。
這次開會的人是真不少,九大閣老是一個不缺,甚至科學院這邊同樣也來了不少,諸如武器專家錢教授,生物學專家洪教授皆在此行列中。
當會議室大門被推開,正在激烈討論的眾人瞬間把目光投了過去,當看見王英傑時,所有人的眼神變了。
變得和剛才張為民一般。
王英傑再次懵逼。
「什麼情況?」
作為科學院首席,他是真的很忙,忙到哪怕知道遠在漢州省的女兒危機重重,他都沒有過多的時間去關注。
昨天他主持的一個研究項目碰見了一個難題,從昨天到現在,他就一直待在實驗室中,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切事情,他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
這也讓他在面對眾人灼灼目光時,突然有種一夜之間整個世界都變了的錯覺。
心中也很是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讓熟悉的眾人變得是如此陌生。
好在!
這個疑惑並沒有困擾他太久,當兩人坐定後,在張為民的示意下,工作人員立即打開投影儀,漢州省那邊傳回來的諸多實地拍攝畫面很快便在屏幕上慢慢滾動起來。
第一張赫然便是基地懸停在半空的畫面。
這一刻,王英傑直接傻掉了。
要不是他立即掐了自己一下,一股疼痛感當即襲來,不然他真以為自己勞累過度暈了過去,此時處於夢中。
而接下來,當張為民介紹這是吳浪基地的時候,王英傑的思維已經飄出了會議室。
至於後面炮彈在基地上空莫名爆炸,基地以自身為武器物力碾壓各勢力等等照片,他是一張也沒有看進去,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只不過.
這一刻他並不是獨行。
因為在漢州省,有太多類似他這種情況的人。
比如說狄英博。
作為從沿海搬遷計劃開始那會就和吳浪認識的他,對於吳浪這個人應該說是極為了解,可當吳浪把基地托起的時候,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充滿了陌生感。
再比如湯承恩。
作為漢州省的NO.1,和吳浪打交道的次數也是多不勝數,自認為把吳浪這個人分析得還算透徹的他,當吳浪把基地托起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就好似一個自以為是的傻子。
還有那些民間勢力。
都知道吳浪很牛,可沒成想竟然牛到了這種程度。
當湯承恩奉張為民指令,把與吳浪相識的人集合起來時,話題一開,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阿巴阿巴幾欲張開嘴巴,卻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以至於,這夜註定是無眠之夜。
地上是,天空也是。
地下的人皆是在討論有關吳浪的話題,而天空中,吳浪用空氣淨化一體機把這方小天地中的有害粒子排除乾淨後,便直接讓人把桌子架在了外面,一邊吃著晚宴,一邊欣賞著沒有霧霾的星空。
這生活.
才是嚮往的生活。
時間來到第二天,還處於睡夢中的吳浪,被靈兒接連不斷的提示音給吵醒了過來。
「主人!備註狄坑友來電,請問是否接聽?」
「主人!備註巴興國來電,請問是否接聽?」
「主人!備註秦天坑來電,請問是否接聽?」
「主人!備註便宜老丈人來電,請問是否接聽?」
「主人.」
可以說每個人都代表著一方勢力。
比如說狄英博,代表的是漢州省官方,巴興國代表的是漢州省內的民間勢力,秦宏朗則是因為吳浪設置了來電限制,作為漢州省交易市場籌建者,這次是受暗網的拜託來充當這個中間人。
被吵醒的吳浪,只能說很鬱悶,倒並不驚訝。
當舉起避難所那刻他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場景。
洗漱一番過後,吳浪讓靈兒接通了便宜老丈人的電話,寒暄幾句,當王英傑進入正題後,吳浪直接說道:「合作可以談,讓大老闆直接聯繫我。」
本來吳浪以為還要等老丈人上報,正準備掛掉電話去洗漱的時候,張為民的聲音已經從電話中傳了過來。
「小吳同志你好,我是張為民。」
見此!吳浪也只好停住了腳步,想了想說道:「大老闆,這樣,我這邊先洗漱一下,麻煩你那邊準備一下視頻通道,待會我們視頻面談如何?」
昨晚的瘋狂讓此時他頂著一頭雞窩,再說現在他還身處在臥室呢!
「沒問題!待會見。」
吳浪掐掉電話,快速完成洗漱,然後來到客廳,直接在投影套件的幫助下拉出了一張屏幕,接著讓靈兒暴力入侵張為民所在的龍SS-A0001號避難所。
此時張為民等人正在猶豫什麼時候再次聯繫吳浪,只見屏幕一閃,吳浪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這」
這一刻眾人又一次陷入到了懵逼中。
片刻過後,最先反應過來的張為民說道:「看來之前暗網散出的消息都是真的。」
說話的同時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朝著吳浪便是一個九十度的標準鞠躬。
吳浪連忙阻止道:「這可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