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這樣也行?

  只是一場迎親,就在這個城市裡掀起了一場跟隨熱潮。

  當來到酒店的時候,這裡更是人滿為患。

  很多慕名而至的影迷和粉絲都舉著手機,不斷地摁著,想要拍到一張許諾帥氣的照片。

  「各位朋友,請先讓讓,要拍照咱們等會,得先讓新郎官入場啊。」

  許諾面對這樣的場面,知道自己再不出現的話是不可能的,趕緊站出來維護秩序。

  當然這所謂的維護也只是跟大家打打招呼,自然不會惡語相向,也不會驅趕熱心的粉絲們。

  「老許,你趕緊入場吧,只要你進去,他們看不到了就會散掉的。」

  「說的就是,趕緊去坐著。」

  「咱們要不要保護起來老許?」

  保護許諾?

  聽到這話的鄭繼律感覺心裏面酸溜溜的。

  嗨嗨,我是新郎官好不好,就算是要保護也是保護我,怎麼能保護伴郎呢?

  不過廣大粉絲的素質都挺好的,隨著許諾走進婚宴會場後他們也就沒有繼續喧譁鬧騰,剛才還是擁擠的人群大多數都散開了。

  婚禮準時準點,在熱鬧喜慶的氛圍中圓滿進行。

  等幾個固定環節走完,新郎新娘就開始下位敬酒。

  來到許諾這桌的時候,黃怡看著許諾高興的說道:「許諾,我是你的粉絲,一會兒咱們能合張影嗎?」

  「你們剛剛不是合過影了嗎?」

  鄭繼律在一旁說道。

  「那是穿著西式婚紗,現在是穿著中式禮服,能一樣嗎?」

  黃怡瞥視了一眼。

  鄭繼律又好受傷。

  他看向許諾的眼神是充滿著幽怨的,老許,我現在是真的有點後悔了,沒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你這種濃眉大眼的反派的,都不是好東西。

  「哈哈!」

  顧子君他們幾個看到鄭繼律幽怨的表情,全都紛紛開懷大笑。

  等到這邊喝完酒後,許諾就衝著鄭繼律說道:「好了,老鄭,我得離開了,再不走的話,我怕就走不掉了。」

  「反正我的任務完成了,有什麼事隨時聯繫啊。」

  許諾比劃了個接電話的手勢道

  「行行,你慢點,這次辛苦啦!」鄭繼律很識趣地說道。

  「嗨,說什麼呢,這麼客氣!」

  許諾又給黃怡告別,然後便在顧子君他們的陪伴下離開了婚宴場地。

  等到他走出來的時候,外面依然還有一些粉絲和媒體記者在,當他們看到許諾再次露面後,又都開始騷動起來。

  「諸位,今天是我老朋友老同學的婚禮,我這個伴郎當到現在已經是有些喧賓奪主,我希望咱們下面就不要繼續圍在這裡了。」

  「你們還想繼續拍照的話,我可以配合,但拍完照之後就請你們都各回各家,因為我也要趕回去拍戲。」

  許諾掃視全場,微笑著說道。

  「許老師,你現在又有新戲在拍嗎?什麼時候能上映啊?」

  「我要和許老師合影!」

  「大家差不多就成了,都別湊這邊了,讓許老師走吧,他還得拍戲呢。」

  ……

  在這裡又跟粉絲們拍照簽字,回答了記者們的一些問題,差不多二十分鐘後,許諾總算能走了。

  這時候再沒有誰跟著。180

  許諾把話都說到那種地步,難道說你們還非要跟著去盯著嗎?

  人家又不是沒配合,已經讓大家拍照,接受了採訪,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而隨著這事就此宣告一段落後,網上就冒出來很多許諾儒雅隨和的小段子。

  許諾卻是沒時間理會。

  他很快就回到了《偽裝者》劇組,開始進行緊張有序的拍攝。

  時間就這樣流逝。

  劇組的拍攝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拍攝到現在,每個演員都已經磨合好。尤其是靳南,許諾和韓瀟組成的明家三兄弟小組,演起來默契十足。

  今天要拍攝的戲份是明台刺殺汪芙蕖。

  這場刺殺是許諾和宋衣合作完成的,要將帥哥美女的組合表現出來的同時,還不能讓人覺得是變質的諜戰劇,當成了爛俗的偶像劇看。

  這是很需要考驗演技的。

  「咔!」

  劉牧章看著眼前的戲份,有些無奈的皺著眉頭喊停,然後衝著宋衣說道:「宋衣,你剛才的感覺找的還是不到位,我和你說的很清楚,你是要演出來一種穿著旗袍的嫵媚妖嬈,但你的容貌不適合那種交際花的俗套妖艷,你應該是帶有一種小家碧玉剛出閣的那種清純。」

  「這種感覺你要是說把握不住的話,這場戲拍出來就變味了。」

  「你再好好的琢磨下咱們再拍。」

  劉牧章他們都開始休息。

  宋衣神情有些緊張和焦慮不安,就是這段旗袍走秀的戲份,前前後後已經拍攝了三次,每次她都是缺少點東西。

  第一次是很平淡的演繹。

  第二次是太過清純。

  第三次是妖嬈過度。

  要是說她能夠將清純和妖嬈兩種感覺融合起來的話,那就是太完美了。

  可問題就是在這裡,宋衣怎麼都找不到融合的關鍵點。

  「來,先喝點水吧。」

  就在宋衣有些著急的時候,許諾拿著兩瓶純淨水過來,遞過去一瓶後笑吟吟的說道。

  「其實你演的挺好,只是這個從軍營到執行任務,尤其是現在更要讓你表現的妖嬈點,你就有些慌神了。」

  「不用緊張的,要放寬心,你有沒有嘗過這樣的一種演戲方式。」

  「哪種?」宋衣問道。

  「不演!」許諾微笑著說道。

  「不演?」宋衣詫異。

  「對,你沒有聽錯,就是不演,你不要覺得這是在演戲,你就當做是你自己穿著一身旗袍,想像自己是老魔都市的女人。」

  「那個年代的女人,但凡是有點姿色的,都會有著一件旗袍,都能將旗袍穿出來一種獨特的神韻。你既然這樣穿了,就當做是你自己好了。」

  許諾不緊不慢地說道。

  宋衣宛如雷震,當場愣住。

  不演。

  做自己。

  還能這樣嗎?

  演戲不就是演戲嗎?要是說不演戲,不演出來劇中的角色,只是本色出演的話,那算什麼演戲?

  那樣的我和角色是完全不搭的兩回事,這樣也能行嗎?

  宋衣以前還沒聽過這種套路,所以說她有點愕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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