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歌?
許諾自然沒有抽到作曲加成的技能。
他之所以說這個,是因為他還記得那首片尾曲:《涼涼》。
一首引起了很大傳唱度,自帶梗屬性,被無數人追捧的神曲。
有現成的神曲不用,絕對是浪費。
「嗯,拍片的時候有個思路,所以想試試!」
許諾點了點頭。
「許哥,你配音配的這麼好,唱歌肯定沒問題的。」
夏茗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好了聯繫你。」
許諾笑了笑。
「嗯,我等著哦!」
夏茗充滿期待地說道。
如果能和許哥一起合唱,那就更好了!
……
第二天,拍攝間隙。
楊小覓找到許諾,說起來即將到來的五一檔。
「許諾,我拍的那部《何以笙簫默》就要上映了,到時候你一定要給我多提意見啊。」
「呵呵,你演的肯定不錯。」許諾擺擺手道。
「你都沒有看過怎麼知道不錯?還有,我聽說你主演的《智取威虎山》也會在五一檔期上映,對吧?」楊小覓問道。
「嗯,導演那邊說過!」
許諾點了點頭。
「那樣的話咱們兩個就要打擂台嘍,你說哪個會贏?」
楊小覓眨巴眨巴大眼睛問道。
「呃……這個……還真不好說。」
許諾貌似思考了一番道。
「許諾,你就別忽悠我拉,就你現在的知名度和影響力,那部戲的票房肯定是會超過我的。」
「呵呵,你的影響力也不小哦!」
許諾隨口應道。
「嗨,反正這部電影是和炎黃娛樂合作拍攝的,能不能成為爆款,是他們該操心的事情。」
楊小覓見許諾對這個話題似乎不感冒,也不再糾結。
「兩位老師,那邊場景布置好了,可以拍攝了!」
場務走過來客客氣氣地招呼道。
「好嘞,走吧!」
許諾起身拍了拍楊小覓,一起走了過去。
……
許諾在電視劇劇組這邊待了一星期,將他該演的戲份往前趕了趕,然後就匆匆殺往沙漠地帶。
眼下《無人區》的拍攝已經到了尾聲,這個月就能拍完。
想想這兩個多月的拍攝,許諾也是頗多感慨。
沙漠地帶拍戲的辛苦,真不是鬧著玩的。
從雪原到荒漠,冷熱交替的滋味,真是誰來誰知道。
「《無人區》第三百場,第一鏡,第一次。」
嗒!
入夜。
夜空如墨染,彎月如鉤懸。
和白天的高氣溫相比,此時的大漠格外寒冷。
這種溫差非常明顯,即便這樣,整個劇組上下還都在兢兢業業地拍攝。
一座土丘前。
紅色轎車呼嘯著一頭栽進去。
車內坐著驚惶未定的許諾和余勝男,當然,后座還有躺著的黃波。
三個人要在這裡演出非常經典的一段戲。
知道這段戲的演職人員,全都屏息凝氣的觀看。
他們都想見識下這三位實力派是怎麼演戲的,畢竟之前已經排練過多次,相信這次應該可以一條過。
「你找死啊!」
在一陣咳嗽聲中,許諾側身冷眼盯視著余勝男。
「你不要殺我……大哥。」
余勝男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毛絨熊,眼神驚恐,身體蜷縮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想到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會被滅口,她就格外惶恐。
早知道遇到的是許諾這樣一個殺人魔王,她是肯定不會坐進他的車裡逃跑。
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遲了!
「你找死啊!」
許諾也是充滿著憤怒。
想到剛才差點就要撞上對面開過來的大車,然後就是車毀人亡的慘劇,他看向余勝男的眼神都是帶著一股子怒意。
我已經夠倒霉的,無緣無故撞上了一個攔路的,現在你又害得我差點撞車,我怎麼這麼倒霉?
我不過就是來這裡打一場官司而已,至於這樣嗎?
想到這,他不由得憤然看著余勝男。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你去哪兒?」
「啊!」
被許諾這樣看著的余勝男是害怕的,她現在就像是一個受到驚嚇的鵪鶉,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心驚肉跳。
碰觸到楚牧峰的眼神,她就以為自己要被滅口,所以打開車門就要逃走。
許諾當然是要抓她。
兩人爭執間就將那隻毛絨熊給撕破。
裡面掉出來很多錢。
這些錢都是余勝男靠著跳舞和賣藝掙來的,是瞞著那對老車夫父子藏下來的,現在看到錢就這樣暴露出來,當場就呆滯了。
許諾也愣神了。
他沒想到這個破爛的玩具毛絨熊裡面竟然藏著這麼多錢,而他手裡還拿著一小捆,就這麼抬頭僵硬地看著余勝男。
「你不要動我的錢!」
「你不要動我的錢!」
「牲口!牲口!」
「你不要動我的錢!」
短暫的愣神過後,余勝男就像是瘋了般,開始拼命的捶打著許諾。
一拳一拳捶打非常兇狠,那個勁頭就好像這些錢是她的命。
寧可死,也要守住這些錢。
這一刻,她將那股狠辣的勁頭演繹的淋漓盡致。
「果然是不能招惹女人。」
「這女人發起狠來真夠狠的!」
「這勁頭可不小啊……」
劇組人員全都下意識的縮起脖子,看向余勝男的眼神流露出幾分驚嘆。
他們都知道這是在演戲,也清楚余勝男將這個演戲的角色把握的非常到位,但就是感覺疼。
其實拍攝這段之前,許諾是和余勝男說過的。
要打就真實的打,不要搞那些虛頭巴腦的。
所以余勝男才會這樣做,果然拍出來的效果不錯。
誰都能通過余勝男的動作,感覺到她像是一隻老母雞般護著自己的錢財。
「別動!」
「這是我的。」
余勝男瘋狂地嘶吼著。
「聽我說!」
許諾猛地大吼一嗓子,震懾住余勝男後,從自己的衣服內兜裡面掏出來一個錢包,拿出來一張銀行卡,舉起說道。
「這是我的卡!」
「你拿好!這裡面有二十萬!」
「密碼就是卡號。」
「這卡我不要了!」
「全部都給你,你聽到了嗎?」
「全部都給你,我什麼都不要了,這個車你要的話也拿走!」
「我什麼都不要了,你走吧!」
「你走吧!」
「你放過我好嗎?」
許諾的情緒從最初的平靜,到後來越來越高昂,音調也提升,最後一邊說著,一邊重重捶打著方向盤。
這刻的余勝男神情有些呆滯。
她真的沒想到,許諾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此時此刻會像是瘋子般,做出這種傷害自己的舉動。
那種猛烈的錘擊,狀若瘋癲。
場外一片靜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