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一隻探寶小隊

  他們實在不想看這個村長白白的去送死,也許他們是在用這種辦法,來逼迫這個村長自己知難而退。

  那些村民們說:「村長,你就不要再說了,你現在說啥也沒用了你知道不?村民們都表了態了,這次你去哪兒,他們都會跟著去哪兒。」

  「如果你不想讓這些村民們跟著你一起去送死的話,那麼請你一定要懸崖勒馬,不要再一意孤行了。村長,我們的話說的夠清楚了吧?如果你再不改變主意的話,那麼我們也不再勸你了。」

  「當然我們也不會生拉硬套的把你給抬回家中,不過這次,你去哪兒,我們就會跟著你去哪兒,我們希望你能改變一下自己的決定。為這些村民考慮一下。如果你想讓這些村民們為你陪葬的話,那麼你就繼續隨心所欲吧!」

  「好了,我不想再說什麼了,這大嘴片子吧唧吧唧的,我現在嘴皮子都摔疼了。好了,我去喝一些水,我也不說了,你自己在那兒好好想想吧。」

  村長這個時候,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就像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一樣,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哇啊啊,你們為什麼要逼我呢?我只不過想去山上找到我們的孩子而已。就算找不到我們的孩子,我也要死在這個山上,和我的孩子們待在一起。」

  「你說你們咋就這麼殘忍不近人情呢?你們就不能滿足我最後的一個心愿麼?」

  村長越哭越傷心,最後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暈倒在地上。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村長過了好久才漸漸的喘過氣來。

  眾人見村長慢慢醒了過來,才長出了一口氣。村長被逼成這樣,他終于于心不忍,望著眾人,站了起來,一步步的向家中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好吧,好吧,你們贏了,我村長這次服了你們了,我不去山上便是了……」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正想散去,不料那個陌生男子把村長攔住了。村長一愣,對那個陌生的男子說道:「年輕人,你為什麼攔著我啊?」

  那個陌生男子在村長身上指指畫畫,而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意思是要村長把他背後的那一把長刀送給自己,然後自己要替村長去村外的山上去找那些失蹤的孩童。

  村長明白了那個陌生男子的意思,於是心懷感激的對那個陌生人說道:「年輕人啊,不是我不想讓你去,只是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再說了這山上太過於危險了,你去恐怕也是白白送死去啊?我勸你不要一時衝動,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那個陌生人指了指身上的那些傷疤,而後挺了挺自已雄壯魁梧的身軀,意思仿佛是說:「你們不要擔心我,我又不是第一次去那個山上,上次我不是從那個山上活著下來了麼?」

  那個陌生男子走到一個磨盤大小的石頭前,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只見那個陌生人竟然把那一塊大石頭硬生生的給舉過了頭頂,而後又來回舉了幾個來回,最後把那個石頭向前方的空地上砸去,這一下扔出了很遠的一段距離。

  望著這幅光景,林岩不由得笑了笑:「有兩下子。」

  眾人這下看的那是一個目瞪口呆:「啊,真厲害,這真是天生神力啊!」

  眾人對這個陌生人議論紛紛,一個個的震驚和佩服至極。

  那個漢子對著眾人點了點頭,而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自己想要去那個山上去尋找那些失蹤的孩童。

  眾人見這個漢子天生神力,而且上次也是在山上死裡逃生的回來了,想必這個漢子非常有什麼手段。於是便同意了這個漢子去山上。

  而村長,也很是激動的把自己背後的那一把長刀遞給了這一個漢子。

  那個陌生人從村長手中接過那一柄長刀以後,而后蒼涼一聲便把那一把長刀給拔了出來。

  他望著手中的長刀,兩眼漏出有些吃驚的目光,而後忍不住點了點頭,向村長伸出了大拇指,意思是說這把刀不錯。

  村長看到這個陌生人似乎也是一個對刀頗有自己見解的人,見自己的刀得到他的認可,自己也感覺很是自豪和滿意。

  其實這刀,算不算寶刀,並不是只是看這把刀用什麼材料打造成的,也不是看著打造刀的師傅的功力有多麼高深。

  有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把刀的長度和整體的線條比例,以及重量。

  而村長的這一柄長刀,可以說是把凡鐵的比例做到了極致,做到了恰到好處。放在手中,揮舞起來,非常的舒適和順手。

  那些山民也想跟著這個陌生人一起到山上去看一看,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鬼怪或者是飛禽走獸霸占了這個山峰。

  但是眾人的這一個舉動,被那個陌生男子給攔住了,陌生男子再三表示,這次他一定要自己去,因為山上很是危險,他有可能在面對突發情況的時候,並不能顧及到其他人。

  此刻,寶藏秘境附近。

  一支探險尋寶小隊,也不知運氣不好還是時機有變,他們還沒有順利找到秘境的入口,反而迷失在一片荒山野嶺之中。

  他們儘管身體很是疲乏,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停歇。

  因為他們心中明白,他們天黑之前必須到達山頂,越過這一片危險地帶。

  否則,他們及其可能便會在這個夜晚面臨非常恐怖的事情,搞不好就會全軍覆沒了。

  其實,參加這次計劃和活動,他們這一隊人早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儘管他們不怕死,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熱愛生命,他們只是不想去做一些無謂的犧牲而已。

  想反,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之後,看慣了生死之後,他們這一隊人,對生死有自己對其特殊而更加微妙的理解。

  但是他們也不怕死,而要看怎麼個死法。

  如果是一些完全可以避免,而且一些毫無意義的死法,他們為什麼要去赴死呢?他們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