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天宇特意吸乾曹正淳的內力,就是防止這傢伙裡應外合,衝破天牢防禦。
如今曹正淳徹底成了一個廢人,逃也逃不走了。
並且天宇也知道,鐵膽神候此時一直在運作,想方設法聯繫朝中大臣,對皇帝施加壓力,讓皇帝早點下達處斬命令。
快了,越來越快了,鐵膽神候一定會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野心。
天宇站在護龍山莊的廣場上,看著這一條白玉般的龐大神龍,栩栩如生。
回想到原著劇情之中,鐵膽神侯使用吸星**,讓這條巨龍陡然復活,他也忍不住產生了這樣的衝動。
此時在護龍山莊的一間密室之中,段天涯見到了鐵膽神候。
「義父,天宇的武功太邪惡了,他有一種可以吸收他人內力的功夫,還有一種和成是非很類似,可以化成金人的武功。」
鐵膽神候點了點頭,看上去顯得非常平淡:「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段天涯剛剛準備轉身離去,鐵膽神候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對了,櫻花島那邊的事情你做的怎麼樣了?」
段天涯皺起了眉頭,然後回應道:「遇到了一些阻攔,不過只要義父你繼續給我看些援兵過去,應該沒有問題。」
鐵膽神候點了點頭,「很好,你一定要記住,這櫻花島的武林是一盤散沙,所以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將他們給整合起來,這是一件莫大的功德,知道了嗎?」
段天涯被鐵膽神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立刻點了點頭說道:「義父,我知道了。」
「下去吧。」
等段天涯走了之後,鐵膽神候站在黑暗的密室之中,整張臉漸漸變得扭曲起來。
「櫻花島武林,西域武林,中原武林,我通通都要!」
長久以來,櫻花島武林和中原武林之間就一直存在著一種十分密切的關係。
換句話來說,櫻花島武林和中原武林之間保持著非常頻繁的溝通。
而且中原武林中,有著許多名門大派,都能夠看出櫻花島武林的影子。
據說這些門派曾經派人前往櫻花島,在那個地方還是一片荒蕪之地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傳播種子,然後生根發芽,變成了如今櫻花到了許多門派。
而且現在櫻花島的兩大門派,柳生派和伊賀派,據說都是源自於中原的極道刀法。
只不過如今他們自稱兩大派,已經否認自己源自於中原門派這一事實。
而現在鐵膽神侯便是派出段天涯,全權負責這件事情,他想要將櫻花道武林掌握在自己手中。
距離中原千萬里之外的西域連綿高原之上,有著一座孤單的宮殿,佇立於天之涯,海之角。
這宮殿外表是黑色的,上面布滿了許多奇怪的花紋。
此時宮殿之中,忽然颳起了一陣陰風,一排火燭通通熄滅,然後有腳步聲緩緩響起。
這個人非常奇怪,他的腳步聲很明確,非常突兀,然而他的身影卻虛無縹緲,好像根本不存在於這個大殿當中。
「你好像很久沒有出現過這種情緒了。」
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分不清到底是男還是女。
這個到來的人影突然一下子出現在大殿的盡頭,顯得非常詭異。
而這一下,兩道人影緩緩重合,變成了一道人影。
「聽說鐵膽神候利用栽贓陷害的手段,把曹正淳送進了天牢,不久之後就會處斬?」
這道威嚴無比的聲音響起,在整個大殿當中發出轟隆隆的迴響,如同悶雷一般。
那不男不女的聲音回應道:「不錯,我之前已經派了幾個人過去救他,然而卻碰到一個很厲害的小子,把這件事情給搞黃了。」
「哦,很厲害的小子?」
「在天牢當中,除了鐵膽神候親自出手,還有什麼人可以破壞你派去的陣容?」
這人也十分明白,能夠派出幾人,前往中原武林營救曹正淳,還要突破對方防守森嚴的天牢,那麼派過去的這幾個人,肯定是西域武林當中赫赫有名的存在。
然而他們卻都沒有想到,最終沒有遇到鐵膽神侯,卻被一個年輕人給破壞了。
「原來如此,看來本座還是必須親自去一趟中原武林!」
這威嚴無比的聲音響起,隨後正上方的寶座上面突然出現了一個偉岸無比的男子。
此人身軀高大,一頭紅色的頭髮分開,披在肩頭,眉心之上似乎有第三隻眼睛隱隱約約出現。
「本座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踏足中原武林了,這一次在前往中原,不知道那些老夥計還在不在世上?」
一步跨出,這威嚴無比的身影,陡然消失在大殿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不男不女的聲音才緩緩嘆了一口氣,說道:「帝釋天啊帝釋天,你可知道如今中原武林不再是之前那般,而是充滿了諸多未知的變數啊!」
終於在這一天,皇帝痛下決心,下了一道處斬曹正淳的命令。
下了這道聖旨之後,聽說皇帝待在自己的寢宮當中,三天三夜沒有出來。
下這道命令,其實皇帝心中也有些猶豫和糾結的,因為他深深的明白,曹正淳所犯下的事情雖然是死罪,但是這其中一大部分,可能都是鐵膽神侯故意栽贓陷害的。
最主要的罪行就是曹氏宗祠那件事情,那件事情也是死罪,但是如果為了制衡鐵膽神侯,皇帝一定不會殺曹正淳。
可是鐵膽神侯最聰明的就是這一點,先利用一件真事引起皇帝的憤怒,然後引發軒然大波,製造輿論和壓力。
最後再栽贓幾件事情,捆綁在一起,這樣一來,皇帝也就不得不被所有人的壓力所迫,處死曹正淳。
「皇叔啊皇叔,你可真是心機深沉啊!」年輕的小皇帝有些無奈的說道。
終於,處斬曹正淳的時候來了,他被推上法場,只等午時三刻,就會立刻斬首。
如今的曹正淳,整個人看上去渾渾噩噩,就像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
而且他沒有鬍鬚,面目白淨,看上去跟是如同鬼一樣跪在刑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