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巧了,那傢伙和我也有仇,那邊的三個人就是剛剛被我們趕出去的祝睿天,郁笑笑和郁世宏。Google搜索」
明喆不露聲色的轉過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三人。
郁笑笑臉色緊張的護在郁世宏身前,祝睿天也不自覺的端起了武器,嘴裡喊道:「我不認識你!你瞎說!」
明喆點了點頭,笑道:「你不認識我也是正常,我認識你就夠了。」
說著他又看向了郁笑笑,眉頭皺了起來。
郁笑笑?林清風這麼快就收了一個暖床丫頭?
「你叫郁笑笑?」
「你是誰……啊!小心!」
郁笑笑突然大驚失色的指著城牆上尖叫一聲。
明喆一愣,轉過頭看向牆頭。
徐山也是一臉迷茫的看著他,使勁搖搖頭:「我什麼都沒幹啊?」
「閉嘴,想活命就聽我的吩咐!」
一支冰冷的匕首架在了明喆脖子上,郁笑笑的聲音貼著明喆的臉頰響了起來。
遠處的柯金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喆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挾持了?
「柯金銘,我要不要開武器?」狙擊手問道。
「開毛線,你沒聽那女人叫郁笑笑,他身後的男孩叫郁世宏?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這是林清風給起點名字?」
「把城牆上那個領頭的先崩了,他敢拿武器指著我們的人,就是在和團隊作對!對於敵人,我們一向很仁慈。」柯金銘冷笑了一聲。
郁笑笑拽著明喆剛剛往祝睿天身邊走了一步,就聽見遠處「噗」一聲悶響。
緊接著徐山的腦袋如同一顆被砸爛的西瓜,直接爆開了。
她的眼睛瞪的老大:「這狙擊手是要打我的麼?好像偏的有點離譜?」
隨著滿天的血花炸開,城牆上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還沒等那些拿武器的倖存者反應過來,郁笑笑只覺得眼前一花,手裡拽著的人突然從手裡飛走了。
在半空中突然穿上了一身藍色裝甲,幾下就跳上了牆頭。
緊接著一片血雨腥風,凡是拿著武器的,都被他一刀削掉了胳膊,踹到了一邊。
「這是什麼情況?」郁笑笑還保持著持刀的動作,呻/吟了一聲。
「你沒看出來麼?這些人,穿著的作戰服和老大一樣!」祝睿天默默的把手裡的步武器放在了地上。
「他們是主人的人?」郁世宏忍不住叫出了聲。
「唰!」明喆再次跳到了郁笑笑面前,裝甲上還有絲絲鮮紅的血液在緩緩淌下。
「柯金銘,城牆上武裝解除,派人去接受吧!」明喆撤掉了裝甲,捏著對講機說了一句。
「接受個屁,找到了目標人物了,調頭撤離!」柯金銘大步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郁笑笑和祝睿天。
「祝睿天?」柯金銘看向祝睿天。
「嗯!」祝睿天緊張的點點頭,他看到了柯金銘身後一片武裝到牙齒的隊友跳下了車,建立防線。
「老大讓我們來接你的,跟我們走吧!柯金銘對他笑了笑。
「我呢?我是主人新收的……新收的女人,他給我起名叫郁笑笑!」郁笑笑一雙眼睛盯著柯金銘。
柯金銘眯起了眼睛,琢磨著郁笑笑的話。
「這女人老大新收的?」柯金銘看向祝睿天:「還給他起了名字?」
祝睿天點點頭,柯金銘轉過頭看向明喆,明喆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上車,5分鐘之後出發!」
「這個聚集地里還有我們的食物和物資呢,不拿了?」郁笑笑看向城牆,眼中露出幾分不甘心。
「多少東西?」明喆問道。
「一個超市的物資呢!」郁笑笑用手比劃了一下。
「 哦,這麼少啊?算了,不要了,咱們多的是。」柯金銘無所謂的擺擺手,走向車隊。
郁笑笑愣在原地,她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手,比劃小了?
此時的林清風正看這自己的手。
「再試一次,應該就可以推開上面的大石頭了!」
林清風心中暗想著,把手伸進了頭頂的碎石里,貼在了最上面的巨石上。
深吸了一口氣,林清風用盡全身力氣推向那塊大石頭,四周的石塊一陣抖動。
林清風心中暗喜,他感覺到了四周的石塊鬆動了,而且自己和那塊巨石的距離有了變化。
還沒等他高興完,突然四周的石頭猛地向下落去。
「……」林清風心裡一個咯噔,怎麼下去了?
他只能下意識抱緊了一直壓在他身上的那個倒霉蛋重重的落了下去。
「噗通!」兩個人一頭跌進了一條通道里,頭頂上的碎石如同下雨一般砸了下來。
林清風手忙腳亂的拖著那個人向一旁滾去,避開了頭頂不斷落下的碎石。
等待四周再次平靜了下來之後,林清風這才睜眼打量了一下四周。
四周一片漆黑,但是似乎他在黑暗中依舊可以看清楚東西,只是下意識想要用數據視野的時候才想起來裝甲穿不上了。
看起來系統似乎出了很嚴重的問題,身體修復的速度降低了很多,現在渾身上下哪裡都疼。
林清風歪了歪頭,看向了躺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倒霉蛋,那傢伙的裝甲似乎也沒了,身上穿著一身看不出什麼顏色的戰鬥服。
躺在那裡不知死活……林清風挪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剛才推大石頭的那一下似乎耗盡了僅剩的體力。
通道了另一側有光亮閃動,隱約見林清風似乎看到了有人在向這邊靠近。
「有人!這裡有兩個人!他們從上邊的裂縫裡掉下來的!」
「先救人,這裡隨時會再次崩塌!」
「好……」
林清風聽到了熟悉的語言,心中一松,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林清風是被強烈的飢餓感喚醒的。
他緩緩的睜開眼,入眼就是一片昏暗,似乎周圍還有水生傳來。
林清風感受了一下身體,疼痛感已經消失了,一種微微酸麻的感覺在四肢遊走,胸口還是隱隱作痛。
他用力坐了起來,胳膊一軟,直接又倒了下去,重重的倒了下去,後背磕在了堅硬的木板上,疼得林清風差點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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