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冷的話,就要把大腿放進去,這樣放在外面,我合理懷疑你在誘惑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咦!前輩好噁心。」
川島穎兒臉上露出厭惡和一絲害怕,警惕地看過來。
「如果我坐到床上,恐怕前輩會更加興奮吧?」
「嗯!你說得對,我會想一匹野狼,一邊舔舐自己的嘴唇,一邊撲向你,把你吃得一乾二淨。」
「前輩,你有白日夢幻想症嗎?」
「那是什麼,特殊的病嗎?」
「就是總做出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啊!沒辦法,我可是知名的輕小說作家啊!」
「怪不得……那也差不多了。」
北原秋眨眨眼,沒有試圖糾正川島穎兒對輕小說作家印象的偏差。別人或許會爭辯幾句,但他不會,畢竟好像也大差不差。
修正了一會兒,北原秋自己也恢復了體力,精力十足。
「那麼,我現在準備再往前去探查一下了。」
「我不建議前輩這麼做。」
「你在擔心我?」
「呣……前輩,你沒發現天快黑了嗎?」
北原秋抬頭,看向中間的天窗。確實,光線比之前灰暗了不少,快要到靈界點,徹底陷入黑暗之中。
「而且,我也累了。」
「為了保證你我身心愉悅,提高生存機率,美少女穎兒不打算犒勞一下自己嗎?」
「無論怎麼樣變態的話,從前輩嘴裡說出來,都變得更加變態了呢!」
「誒!穎兒明明都聽懂了,說明她也很變態吧?」
這幾句話的功夫,光下徹底暗下來,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臉。
沉默的時間,氣氛變得極為怪異和曖昧。
北原秋沉默片刻,重新走到門口,將門栓關上,又把冰箱推過來,抵住大門。
「你要幹嘛!」
身後,傳來川島穎兒害怕的叫聲。
「如果不把門關嚴實,就不能做一些美妙的事情了吧?」
「啊!變態!變態!嗚嗚……」
「什麼啊,明明之前都能接上我的話,怎麼現在卻當真了?」
「欸?」
明白了自己被調戲了,川島穎兒立刻閉嘴,在暗處,用被褥把自己包裹起來,大大的眼睛瞪著北原秋,反射微光。
天徹底黑下來,好在有細微的月光,能依稀看到屋內的情況。
「如果你獨占被褥的話,你的前輩回變成冰棍的。」
「前輩這種人渣,果然還是變成冰棍更好吧。」
很意外,這句話過後居然都沒有響動。
川島穎兒蜷縮在一角,漸漸新生疑惑,看向躺在沙發上的身影。光線太暗,只看到一個人抱著雙腿,好像在沙發上發抖。
「不會吧,這麼冷嗎?」
她嘗試著打開自己的被子,一陣寒風吹進來。
「嘶!」
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川島穎兒開始猶豫。如果讓前輩上床的話,自己就有被吃掉的危險,但如果不讓他上床,她有些過意不去。
儘管這個變態前輩滿嘴污言穢語,還企圖偷窺自己洗漱,但其實一直在照顧她啊。
哪怕是現在,雖然冷到發抖,卻沒有強行上床。
「前……」
「是終於良心發現,想要向前輩投懷送抱了嗎?」
川島穎兒的話還沒說完,北川秋白就插過嘴,又調笑她一句。
「前輩!」
川島穎兒憋紅了臉。
什麼嘛!
哪裡有這麼壞的傢伙,明明我都想讓步了。
「如果前輩沒說那句話,我就已經讓步了!」
「哈哈!傲嬌少女真是難搞。」
「前輩真是讓人火大,這樣說話是得不到女孩喜歡的。」
「沒關係,現在不是還有穎兒嘛。」
「我是不可能的!」
「知道、知道。」
因為退讓被打斷,兩人又持續了許久的沉默。北川秋白冷得無法入睡,而川島穎兒因為糾結該不該讓變態前輩過來,煩惱地睡不著。
直到。
「阿秋!」
「前輩!你不能再躺在那了!」
川島穎兒驚起,在這麼下去,北原秋一定會感冒的!在殭屍危機的檔口,感冒也會成為致命傷。
「沒……沒事。」
「大笨蛋!」
川島穎兒低聲罵一句,不再等待,直接披著被褥,跑到了沙發上。
沒有猶豫,她把被子卷到北原秋的身上,自己側躺靠到他的身邊,將另一邊壓緊。 背上,傳來北原秋身體冰冷的氣息。
「你這麼做,前輩很難保證不出事啊。」
「如果前輩不貧嘴的話,說不定出事了我也不會在意。」
「你是想要我攻略你嗎?」
「呵呵……」
雖然是一聲冷笑,但北原秋卻聽出了害怕的緊張感。
「作為一個紳士。」
他說著,將原本所在自己腹部的手抽出來,摸索著,放到了川島穎兒的小肚子上。
「呀!」
「放心,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負責到底的。」
川島穎兒身體真的顫動了一下,她閉著眼睛,眉頭顫動。驚叫了一聲,卻沒有多餘的動作,好似默認了他的行為。
「真暖活兒啊!美少女的體溫,還有香味,真是現在去死我都願意。」
「如果前輩現在就死的話,我並不介意。」
「啊,穎兒的話好傷人。」
「前輩,你離我遠一點。」
「嗯,放心,我會很溫柔的。」
北原秋沒有說謊,一夜過去,他除了那裡比較精神,其他什麼都沒做。
第二天一早,緩緩甦醒的北原秋,睜眼看到了滿目幽怨的川島穎兒。
「早,穎兒!」
「前輩,你昨晚的話還算數嗎?」
「你是指什麼?」
「我是指負責啊!」
「什麼意思?」
北原秋朦朦的,低頭,才終於明白。
指尖傳來的溫度和柔軟,是他此生的信仰。
「好舒服。」
「變態!」
嘭!怪力少女再一次給北原秋留下了一個印記。
眯著眼,背著臉,等到川島穎兒整理好衣衫。他這才把罐頭拿出來,開始解決今天的早飯問題。
「吶,前輩。」
「嗯?」
「你說我們還能活多久呢?」
明明是單蠢的人設,此時居然露出一副憂天憫人的愁容。川島穎兒把吃了一半的罐頭放下,長嘆一聲氣。
「我不知道我們還能活多久,但穎兒比我多點肉,如果不多吃點的話,一定比我活得短。」
「呀!前輩能不能正經點!」
「如果你是說停止紳士行為的話,不行,因為這是我的信念。」
「為什麼會有人把這種事情當做信念。」
川島穎兒嘀咕著,跟北原秋拌嘴反倒心情好了不少,拿起罐頭將剩下的食物吃完。
兩人又休息了一會兒。
「前輩,我是說真的。」
「嗯?」
突然又來一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