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異能和道法碰撞。
打破肉體極限的武力對陣高達巡航艦等等超高科技武器。
藍星會變成怎樣一種模樣?
到那時,億萬平方的土地上,將不會留下一寸淨土。
到處都是硝煙。
到處都是炮火。
光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夏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靈氣不斷復甦的現在,努力讓自己和身邊的人,提高實力。
爭取在大規模的混戰開始時,能夠有自保的實力。
趙方明的話,也算是給黑龍小隊的眾人敲了個警鐘。
在迪化市之前,他們以為自己是全華夏最強大的小隊,隨便拉出來一個人,都有著八十多戰鬥力的恐怖實力。
但離開西北,進入高原後。
十二大將之一的賀瀾丞就給他們上了刻骨銘心的一課。
光是華夏,像賀瀾丞這麼強的人物,就足足有十二個。
即便是夏木,也遠遠達不到這種水平。
任重而道遠啊。
眾人的心情滿是壓抑,久久緩不過來情緒。
最後,夏木叮囑許欣和蘇小小看好裝甲車,他帶著蘇曉霜和趙橘,押著崔英熙趕往軍部。
他已經想好了。
既然賀瀾丞沒有對他們痛下殺手,那就說明,彼此之間並不是敵人。
要完成超級英雄改造任務,就必須藉助賀瀾丞的力量,建設好白虎避難城。
與其一直胡思亂想盲目猜測,不如親自去會一會這個大將。
同時,他還讓許欣通過元素改造爐中現有的材料,製作了許多精良的武器。
刀槍劍戟,最基礎的冷兵器。
質量比營地攤販上出售的高出好幾個層次。
兩相對比,簡直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
這些武器要是出現在營地里,一定會被搶售一空。
隨手帶了一把長刀當做樣本,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趕往軍區營地。
已經過了約定好的集結時間,各大軍區派來的支援也都已經到位。
在營地的正中央,設立了一個指揮部的營帳。
大大小小的軍官,都在此處進行著每天例行的研究會議。
白虎避難城的選址問題一直是個難題。
聚集在指揮部中的勘探專家和土木專家,每天都吵個不可開交。
就連賀瀾丞也是十分頭疼,根本沒法拍板做決定。
就在勘探專家和土木專家喝了口水,中場休息的時候。
營帳突然打開,進來了一行身穿便裝的年輕人。
頓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當看清走進來的人的面容時,他們全都不可自抑的噌的一聲站起了身。
即便是各個軍區支援而來的師長,地位高崇,也是一個個瞪大眼睛站起了身。
因為,此時此刻走進來的。
正是那個被譽為華夏異能者始祖。
第五特殊軍區,護龍計劃的關鍵人物,黑龍小隊的隊長。
第一次時空裂隙事件中,打敗鬼級生物,被萬千華夏民眾稱呼為劍神的。
夏木!
營帳中,唯一還安然坐在位置上的,只剩下了大將賀瀾丞。
他笑眯眯的看著夏木,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沒有阻止他進來,本身就算是表明了態度。
夏木是有資格參加這裡的會議的。
「第五軍區,黑龍小隊前來報導。」
儘管被眼前這個老人打傷,但夏木也還是控制住情緒,有模有樣的向他敬了個禮。
賀瀾丞笑意不減。
隨手揮了揮。
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寒暄著問道。
「小木,身上的傷好些了嗎?」
夏木臉色一僵。
這老傢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也難怪,看看周圍人的表情,現在的他的確是風頭無兩。
即便是軍區的師長,見到了夏木也得恭恭敬敬的敬個禮。
賀瀾丞想要給他個下馬威,從而震懾住其他人,也無可厚非。
「回大將,我的傷都好了。不知道大將的傷,休養好了嗎?」
聽到夏木的回答,在場參與會議的軍官,全都是冷汗齊冒。
這就算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萬一賀瀾丞再跟夏木打起來,就這兩人的戰鬥力,只怕將整個營帳拆了都是分分鐘的事兒。
他們這些血肉之軀,哪裡經得起這種波及。
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賀瀾丞,生怕他生出憤怒情緒。
但讓人意外的是,他卻只是哈哈大笑一聲。
眼眸中流露出幾分欣賞意味。
就這麼愛惜的看著夏木的眼睛,就像是看著十分滿意的後輩。
「臭小子,行啦。」
他向著一邊招了招手,隨後跟身邊的警衛員說了些什麼。
很快,警衛員便走出營帳,沒過多久,從帳外領回來了一個身材矮小的青年。
那人有些畏懼的看著夏木,眼神躲閃。
等到了近前,他這才在滿營帳的軍官看好戲的眼神中,亦步亦趨的走到夏木面前。
「夏,夏總司。」
夏木是第五軍區的第一負責人,按照職位看,是和四大軍區總司同級的存在。
他看著這個唯唯諾諾走到自己身邊來的青年,聽著那熟悉的聲音,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
這聲音很熟悉,正是前些天從無人機中傳出來的青年聲音。
如果不是他故意要阻攔夏木進入軍區,也不會發生這麼大的事兒。
「我……」
陳華安還沒說話,就直直看到了夏木的眼睛。
瞬間僵住了身子,無法動彈。
這雙眼中,竟包含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他是真的想要殺死我?
他敢嗎?
他敢!
而且,就算他真的要殺了自己,只怕軍區總司也不會怪罪他。
畢竟,這人實力地位和其他四大軍區總司都是平級,除非USE聯邦法庭對他發動審判,才能讓他得到處罰。
但這可能嗎?
夏木是陳道斌的嫡系,是新派軍官護龍計劃的核心。
而他自己,不過是陳家的次子。
孰輕孰重,軍區高層用腳指頭都做的出來選擇。
噗通!
想通一切,陳華安說跪就跪,毫不猶疑的跪在了夏木面前。
「都是我有眼無珠!沒認出夏總司!請夏總司贖罪啊!」
說完,他將頭顱磕在地上,棒棒作響。
而夏木,自始至終,眼神都沒有變過。
「說,是誰讓你來給我難堪的?」
他很清楚,僅靠這個人,是絕不敢跟自己叫板的。他的背後,肯定還有一個能給他撐腰的存在。
陳華安身子一僵,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再多說一句。
雖然,軍人信奉的是寧流血不流淚,男兒膝下有黃金。
跪天跪地跪父母這一類的信念。
但陳華安這一跪,整個營帳中,竟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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