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惡的暗月神教,銷聲匿跡整整五年,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可沒想到一現身就惹出這麼大的麻煩,還要忘憂堂及時得到了這方面的情報。」
在輝月市聯邦政府總部中,皇甫厲得知這一消息時,也頗為震怒。
而在皇甫厲的身旁,除了有聯邦政府的高層之外,鎮邪司、醫師聯盟公會的人也都在,他們對此時也是一樣非常的憤怒。
不過也因為忘憂堂及時的情報通知,也讓皇甫厲提前做了準備,從總部派遣了大量的強者,紛紛帶領著軍隊進駐各個城市的聯邦政府,尤其是那些不怎麼起眼的小城市。
也正因為提前做了這些準備,導致暗月神教的偷襲計劃完全失敗,那些企圖想要偷襲聯邦政府的暗殺小隊,要麼被就地斬殺,要麼就是任務失敗,狼狽撤離。
「沒想到忘憂堂短短數年之間,便發展到如此地步了。」
此時在聯邦政府總部的議事大廳中,薛冰凡緩緩開口說道。
在五年前她答應了和唐琦山、雷正林,一同前往那藍海星絕命之地蒼茫荒漠,可沒曾想到,這一去就去了很多年,一直到前一段時間,她才從蒼茫荒漠中回來。
今日也是因為受到了皇甫厲的消息,所以前來了聯邦政府的總部。
不過,自上次見到段奕之後,薛冰凡一直對他身上感受到了那股熟悉氣息,非常的好奇,便計劃著是時候去一趟忘憂堂了。
「這忘憂堂確實相當厲害,除了那修羅之外,其堂主也是很有手段,據說當初是焰皇學院畢業的,真沒想到姜詢那老夥計,還能找到如此有天賦的人。」
「只可惜我晚了一步,若是能夠早一點遇到他,或許我就把他招募到聯邦政府中了。」
由於忘憂堂的逐漸壯大,眾人也對忘憂堂的堂主段奕,有了更多的了解,都知道他曾經是焰皇學院的學生,也是焰皇學院建校以來,第一個提前畢業的學生,非常的了不起。
「對了,薛副會長據說這些年不在醫師聯盟公會中呀,是往何處了呀?」
皇甫厲忽然到了這一點,好奇地看向了薛冰凡。
畢竟五年前自那討伐s級空間裂縫任務結束之後,薛冰凡便因為某些原因,暫時離開了醫師聯邦公會,這一去可就是很多年了,皇甫厲對其行蹤也是頗為好奇。
「蒼茫荒漠。」
此時薛冰凡神情忽然凝重了下來,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你你前往了那蒼茫荒漠!」
皇甫厲聞言,頓時一驚,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不僅如此,皇甫厲身旁另外一個銀髮中年男子,也是一樣震驚的站了起來。
這個男子身上所散發的氣息,絲毫不弱於皇甫厲,他的右眼處有著一道深深的抓痕,非常具有辨識度,而此人也正是現任鎮邪司會長,陸初陽。
「薛副會長,那蒼茫荒漠可是絕命之地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初陽震驚的看著薛冰凡,詢問道。
在眾人的印象中,藍海星絕命之地蒼茫荒漠,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去的地方,哪怕是像皇甫厲、陸初陽這般修為的人,都是不敢輕易踏足,更不敢在裡面待了那麼多年啊。
「為了探知某些事情,必須要前往那裡。」
薛冰凡此次前來聯邦政府總部,主要目的也是這件事情。
「到底是因為何事,才會讓你前往蒼茫荒漠,而且還進去了那麼久。」
看著此時薛冰凡沉重的神情,皇甫厲便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是關於暗月神教的事情,我與另外兩個好友,在蒼茫荒漠中,發現了暗月神教的蹤跡。」
「真沒想到暗月神教,竟然在蒼茫荒漠中建造了一處基地,在那裡面進行了非常可怕的實驗,正是關於那些半獸人的。」
「這也是為何我們這麼多年以來,不斷地探查暗月神教實驗基地,卻根本沒有線索的原因。」
薛冰凡微微嘆了一口氣,用著沉重的語氣說道。
「這不可能吧,那蒼茫荒漠可以一片沙海啊,不僅靈氣枯竭,空氣也極為稀薄,甚至一年四季都無比熾熱,最高溫的時候,地表溫度都能達到7080多度,別說是人類了,異獸都難以生存的地方啊。」
「暗月神教究竟是用了何種手段,才能在那裡建造實驗基地?」
在聽聞薛冰凡的這個消息時,在場眾人皆是瞳孔一縮,難以置信的說著。
「一開始我也不能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在那蒼茫荒漠中,真的有一座巨大的暗月神教實驗基地。」
「其規模遠遠比我們所知曉的任何一處實驗基地,都要龐大,裡面有著大量人類、異獸的屍體。」
「但可惜的是,那裡面已經沒有暗月神教的人了,我想應該是實驗成功,所以所有人都被轉移了。」
「除此之外,在那座實驗基地中,還發現了很多空間系技能的印記,我想暗月神教一定是利用某種極為強大的空間系異獸,將整座實驗基地,直接轉移到了蒼茫荒漠中。」
薛冰凡對這件事沒有隱藏什麼,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如此看來,確實也只有強大的空間系異獸能夠辦到了。」
「不過眼下還有一個更危險的存在啊。」
皇甫厲和陸初陽,雖然知道對這實驗基地的事情很是震驚,但眼下確實還有更危險的事情,那就是暗月神教半獸人實驗完全成功,無疑是大幅度增強暗月神教的實力啊!
五年在討伐s級空間裂縫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幾乎見識到了那半獸人可怕實力,不管是以異獸為主的,還是以靈卡師為主的,都非常的強大。
若是暗月神教大批量地製造出這種怪物,那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除此之外,還有著更為嚴重的事情,這也是為何我會在那蒼茫荒漠中,待了那麼長的時間。」
「皇總指揮,陸會長,你們可曾聽聞七大使徒的事情。」
薛冰凡臉色一沉,很是沉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