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汀:「哦,銀羽確實不是蛻凡期聚魂境的!」
「哦?白大人,這……」林成天在白汀嘴裡聽到了宛如天籟的聲音,心裡狂喜卻是沒有表現出來:「白大人,你應該是清楚的,武鬥場的規矩是早就定下的,玄區只能夠讓開元期之下的異靈者進行戰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到這,林成天看了看白汀的臉色,可是白汀宛如面癱一樣,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面部變化。
林成天繼續說道:「白大人,既然這銀羽不是蛻凡期的,那這賭注自然也就是不能作數了,看在大人是為了讓後輩得到歷練的份上,我武鬥場也不追究什麼責任了,並且大人的賭資也如數奉還,畢竟大人為了安界也是勞心勞力的……」
林成天話未說完,白汀便開口打斷道:「我說你個林成天,這賭注為什麼不能作數了?」
「大人,您這是要耍賴不成?大人,實在不行的話,算你們贏了一局,這總行了吧?」林成天信心有些想要爆發的樣子:「再多是真不行了,畢竟是你們沒有守規矩啊!」
白汀怒道:「誰說我們沒有守規矩了?我們可都是按照武鬥場的規矩來的!怎麼?武鬥場這是輸了想要賴帳不成?」
「白大人,你這就有些耍無賴了吧?」林成天的語氣已經變了:「這銀羽,可是你親口說的,他……並不是蛻凡期的!」
「你怕是耳朵有問題吧?我是說了他不是蛻凡期聚魂境的,可是我何時說銀羽不是蛻凡期了?難不成,你這武鬥場又出了新規矩?不是蛻凡期聚魂境的就不算是蛻凡期了?」
不是聚魂境?
林成天震驚,銀羽在蛻凡期,卻不是蛻凡期最高的聚魂境,但是卻一招秒殺聚魂境的戰三,而且聽白汀的說法,若不是因為他給了銀羽什麼命令,說不定不可一世的霍齊亞也會被銀羽一招秒殺。
白汀:「銀羽,告訴他們,你是什麼境界!」
蘇鳴:「大人,我才蛻凡期煉皮境,你讓我說出來,我很丟人的好不!」
蘇鳴很是無奈,在長青安界的時候,張龍就把他推到人前,怎麼到了永平安界,白汀也這麼幹呢?
「銀羽只有煉皮境?銀羽真的只是蛻凡期的第一境嗎?」
「不會吧?這麼說……蛻凡期第四境的戰三,被第一境的銀羽一招秒殺?這怎麼可能啊?」
「怎麼可能?事實就擺在眼前,難不成白大人會和銀羽一起撒謊?而且這種謊言根本就經不起調查好吧?」
「你們說,這銀羽能不能排上我們大夏的少年英傑榜?畢竟銀羽現在就能一招秒殺聚魂境的存在了。」
「如果銀羽的實力就表面的這些的話,估計是沒有什麼戲的,畢竟少年英傑榜上的一百人最低都是聚魂境,而且還是有過正面戰勝過開元期異靈者的戰績,要知道……開元期和蛻凡期可是已經有了本質上的區別,可謂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沒錯,不過銀羽現在才煉皮境,等他到了聚魂境,絕對妥妥的榜上有名,到時候我們永平安界又多了一個上榜的人。」
眾人的議論,都傳進了白汀,林成天,霍齊亞的二中,林成天現在是臉色難看,還有一場,到時候白汀他們就會贏走武鬥場的一百多億,而他估計也要玩完了。
「林先生,可以開始第三場了吧?相信你們武鬥場一定有人可以打敗我這個後輩的吧?現在可是有了88億聯盟幣了啊,還是說……武鬥場想送給我們一百多億?」
白汀就是故意的,幾個數字,以及送這些字眼被他咬得很重。
林成天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突然眼睛一亮,其目光所及之處,澤弗奈亞的身影赫然在其中。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澤弗奈亞徑直走來,對白汀說道:「大夏的執法者大人,這人說他只有蛻凡期煉皮境的實力,您覺得這可能嗎?」
澤弗奈亞一來,就使用異能觀察了蘇鳴,可是蘇鳴佩戴的銀色面具可不簡單,乃是一件稀缺的異靈裝備,澤弗奈亞根本查探不到蘇鳴的信息,這也更讓澤弗奈亞覺得蘇鳴有問題。
白汀:「為什麼不可能?」
「霍齊亞你過來,」澤弗奈亞指著霍齊亞:「這名青年,是我們米國的傑出青年,在米國,就是和他同階的人都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更何況是輕易擊敗他,而現在,這個和他相差了三個境界的大夏人,竟然輕易便將他給擊敗了,您覺得這……可能嗎?」
白汀:「哦?為什麼不可能?你們米國人做不到,不代表我們大夏人就不做到!才這樣就接受不了了?那如果我告訴你,銀羽想要擊敗你所謂的這個米國的傑出青年只需要一招,你又有什麼感想?」
「大夏人都喜歡說大話嗎?」澤弗奈亞當即轉起圈來,語氣之中儘是嘲諷之意:「一招?那若是不能一招擊敗霍齊亞呢?大人又該怎麼說?」
「這算是另一個賭局了吧?那既然是賭,自然是要有賭注的,不知,先生你又能拿出什麼……賭資?」
「我拿這座武鬥場做賭資,」澤弗奈亞僅僅思考了一下便開口說道。
白汀一聽,頓時覺得自己之前有些傻了,心下暗道:「早知道如此,我還讓蘇鳴演什麼啊。」
而林成天聞言,頓時一驚:「澤弗奈亞先生,你不能這樣做,你沒有資格這樣做!」
「滾開,你個廢物,現在輪不到你說話!」這一刻,澤弗奈亞早已不復之前的樣子,林成天已經說不出話了。
澤弗奈亞看向白汀::「那大人您呢?你又拿什麼來做賭注?」
「我沒有資格拿大夏的領地來做賭注,但是我可以拿我自己做賭注。」不像澤弗奈亞,白汀卻是要拿自己來做賭註:「我想,我身為一個通幽期的異靈者,還是比得上一座武鬥場的。先生,這個賭局……接嗎?」
「哈哈,接,當然接!大人,我可是錄音了的,反悔可是沒用的。」
白汀:「大夏人可從不後悔!那就開始吧!」
「好的,」隨即澤弗奈亞將霍齊亞帶到一邊,在澤弗奈亞以為沒有人注意到的時候,澤弗奈亞將一顆藥丸隱晦的遞給了霍齊亞,殊不知這一切都被看在眼裡。
台下的白汀並沒有慌,這種藥丸還不足以將霍齊亞提升到開元期,而蘇鳴,卻是擁有斬殺與開元期相媲美的三階異化獸的實力。
澤弗奈亞:「一會兒記得將之服下,只要你撐過一招,你以後必將榮華富貴!」
「叔叔,為什麼?」
霍齊亞有些震驚,澤弗奈亞給他的藥丸他認識,這是一種通過燃燒潛力,從而讓自己在短時間爆發實力的藥品,只要他吞下了這顆藥丸,他的以後也就完了。
澤弗奈亞用眼角餘光看了看白汀:「霍齊亞,你要知道一個通幽期異靈者的作用有多大,這座武鬥場可以不要,但是這個通幽期的異靈者必須要拿下,所以這場賭局,我們必須要贏!」
「我明白了,」霍齊亞接過藥丸,邁步走上擂台,眼裡好像缺少了什麼。
再次走上擂台,看向對面這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大夏異靈者,霍齊亞默默的將藥丸服下。
在藥丸入口的瞬間,其藥效就已經開始發作了。體內的異能量已經活躍起來,漸漸趨向狂暴。
在體內亂竄的異能量,已經讓霍齊亞滿臉漲紅了。看著蘇鳴,霍齊亞開口了:「出手吧,一招分勝負!」
蘇鳴:「好!」
霍齊亞身後,其獸異靈血月翼龍再次浮現,不同於之前,血月翼龍如今很是狂暴,身上也散發著一股暴虐的氣息,血月翼龍身上一綠二藍三顆異靈晶核同時亮起。
兩人同時出手,驚鴻所幻化而成的銀色巨龍與血月翼龍纏鬥在一起。
台下,看著這一幕的澤弗奈亞,雖然被蘇鳴的實力震驚,但是並沒有過多的擔心,反而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樣子,面帶笑意的對白汀說道:「看這樣子,一招怕是分不出勝負了,大人,可不要忘了我們的賭注啊!」
「哼,我自然沒有忘,」白汀冷哼一聲,隨即卻是感受到了蘇鳴的死亡劍意:「你說這話,怕是早了一些,還是趕緊給我準備好相關的證件吧。」
澤弗奈亞正冷笑,可是下一秒,其臉上的笑容便凝固了。
只見蘇鳴的銀色巨龍在空中盤旋一拳之後,瞬間便將血月翼龍擊潰。
噗!
霍齊亞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雙眼緊緊盯著銀色巨龍,突兀的,霍齊亞不顧傷勢,驟然沖向銀色巨龍。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誰也沒有想到。蘇鳴急忙撤招,卻是已然晚了。
當銀色巨龍消散,擂台之上,只蘇鳴一人站立。而躺著的霍齊亞,已然沒了半點生機。
「完了,什麼都完了……」林成天整個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像是受到什麼打擊。
看著霍齊亞倒在擂台之上,澤弗奈亞的眼裡居然連一絲悲傷之情都沒有,有的……竟是憤怒。
白汀不緊不慢的對澤弗奈亞說道:「看來……這個賭局是我贏了,澤弗奈亞先生,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先把地契之類的文件給我?」
「執法者大人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呢?」澤弗奈亞開始了裝傻充愣:「大人,你說的這些,我不明白什麼意思。」
白汀只是淡定的笑笑,隨後從兜里拿出一支錄音筆,隨著錄音的播放,澤弗奈亞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澤弗奈亞先生,不止你錄音了,」白汀無所謂的將錄音筆拿在手中晃了晃,見澤弗奈亞沒有出手毀掉錄音筆的意思,白汀開口刺激道:「澤弗奈亞先生,該把東西給我了,不然……我有權利將你告上法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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