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有人,怪魚

  封青闕挑了挑眉,解除了對兩個水人的控制。記住本站域名他敲了一下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開口說道:「那就先聽好消息吧。」

  「唔~」

  艾沁馨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她拉住封青闕的大手,一臉興奮地跳著說道:「沁語她找到能落腳的小島了!」

  封青闕的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弧度,他裝作漫不經心地樣子輕輕地點了點頭問道:「那壞消息呢?」

  艾沁馨對封青闕的表情非常滿意。雖然看起來自己才是第三者,但只要妹妹不知道不就好了?

  她看著封青闕擔憂地說道:「壞消息就是,島上可能已經有其他人生活了。」

  封青闕嘿嘿一笑,揮手自信地說道:「朋友來了有美酒,敵人來了有獵槍。在這兒等著,我去取兵器來!」

  兩分鐘後,關閉了光幕系統的艾沁馨看著舉到自己眼前的兩件「兵器」傻眼了。她一臉震驚地看著封青闕問道:「這這這,這是槍?」

  「沒錯!」

  封青闕打開保險後把手槍上膛,他平舉握槍的右手,對著不遠處的大樹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

  六個碗口大小的錐形傷疤出現在了被打中的樹身上。一縷縷乳白色的液體順著樹皮上的皺褶流動,最後滴落到了地上。

  艾沁馨接過烏黑髮亮的手槍,戰戰兢兢地用雙手握住槍把。她把槍口對準大樹,偏過頭扣動了扳機。

  「咔咔咔咔咔咔……」

  封青闕抱著手站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不停扣動扳機的沙雕女博士。

  他很慶幸,眼前這位只是個例。如果我國的國之棟樑都這個樣子,那麼就算Mr特連任一輩子也沒一點碧用。

  十五秒過後,艾博士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她訕訕地對著封青闕笑了笑,正想開口,卻聽見男人說道:「我賭一塊大洋,你的槍里沒有子彈。」

  「嘿嘿……」

  艾沁馨把手槍一把塞進封青闕懷裡。她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開口道:「我,我以後就乖乖聽話就好了,打槍的事還是交給你好了。」

  「呵呵。」

  封青闕接過杵到自己懷裡的手槍。一個彈夾被從物品欄里拿出,「咔嚓」與槍身合為一體。

  「這把槍和這十個彈夾就是我給艾沁語的武器。你告訴她,東西先放物品欄不要輕易拿出來。如果島上沒人,那皆大歡喜;如果島上的人看起來還不錯,那就讓她留個心眼,不要跟那人住得太近。」

  他把最後一個彈夾放進艾沁馨手裡,看著她的眼睛凌厲地說道:「如果島上的人有什麼壞心思,你幫我轉告她:子彈不夠可以再拿!」

  艾沁馨被他突然爆發出的氣勢嚇了一跳,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壯觀的胸懷上頓時一片波濤起伏。

  她把最後一個彈夾收進物品欄,對封青闕點了點頭後直接打開了光幕系統。

  【艾沁馨:沁語,你的武器青闕準備好了。現在就登島吧!】

  【艾沁語:哇,是槍欸!我的青闕哥哥對我真好。你快告訴他用完我就會還給他的。】

  ……

  十分鐘後,正在咂鮮魚湯的艾沁馨收到了妹妹的消息。她對抱著自己的封青闕說道:「青闕,沁語上岸了。」

  封青闕眉頭一挑,把石碗輕輕地放在木桌上。他低下頭,對一臉享受的艾沁馨說道:「能做的我們都做了,所以放寬心,我相信她可以的。」

  「嗯!」

  艾沁馨把頭埋進封青闕的胸膛,肯定地說道:「我也相信沁語。」

  ……

  不知位於何處的孤島上。

  艾沁語把木筏拉上沙灘,一腳深一腳淺地沿著海岸線走了起來。

  她拿著姐姐給的小刀,眼睛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一攤灰燼。

  灰燼的周圍散落著一個個被啃食殆盡的魚骨殘骸,看起來充滿了生活氣息。

  艾沁語緊了緊手裡的水果刀,她小聲地嘀咕道:「島上有人!」

  環視四周,這個小島的地形可以說是極其的簡單了。除了一個平坦的沙灘外,就只剩下東邊的一片小樹林和西邊一座光禿禿的小山。

  這個小島在近幾天顯然沒有經歷過雨水的沖刷,要不然沙灘上絕對不可能留下人類的足跡。

  艾沁語觀察了一番後,發現足跡是朝著小山而去的。她悄悄取出手槍,打開保險上好膛後把它重新收進了物品欄。

  隨著她的靠近,那一行足跡漸漸清晰了起來,除了正常人類大小的腳印外,它旁邊還有著一行小腳印。

  灰燼堆和小山相隔不近,大概有二三百米左右。艾沁語沿著腳印,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在離小山還有一二十米的位置,地上的腳印出現了變化。

  只見那個較小的腳印突然消失不見了,而較大的腳印則變得凌亂、深淺不一。

  最重要的是,這裡的沙子上還有一滴滴紅褐色的乾枯血跡!

  艾沁語手裡的水果刀立刻被替換成了手槍。她用槍口指著血跡延伸的方向,後腳踩前腳,一點一點挪了過去。

  血跡滴過沙灘,翻上了小山。一隻還沒巴掌大的小鞋子出現在了血跡的附近。

  艾沁語小心翼翼地撿起鞋子,發現它的大小剛好和沙灘上的小腳印相符。

  她沿著血跡,一路朝山頂攀爬。小山並不陡峭,只用兩隻腳就可以穩穩噹噹地走上去。

  血跡翻過山頂後消失不見。

  艾沁語趴在山崖的一邊,探頭往下看去……只一眼,她就趕緊用沒拿槍的左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只見一個牛犢大小的四腳怪魚正滿身是傷的在地上爬動著,在它的身後,是一個被啃食得只剩骨頭架子的帶血人性骨架。

  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手持一把斷裂大半的石斧,胸口像風箱一樣不斷起伏。他的左胳膊上少了一大塊兒肉,身上除了不斷滲血的傷口外,還有大片大片的焦黑。

  隨著血液的流失,他的意識漸漸不再清晰。為了保持站立,他不得不把手裡的石斧拄在地上。

  一人一魚保持這種對峙也不知有多久了,兩者顯然都到了油燈枯竭的狀態。

  怪魚見敵人狀態不佳,嘶吼一聲後張開了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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