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這麼快?」寧雅懵。
探頭去看屋子裡的情況。
靜悄悄的,什麼情況都沒有。
「去那邊看看!」
徐燁指著右側長廊的第一間,被光影籠罩的窗子說道。
「這間沒人啊?」寧雅反應過來了。
「嗯,不知道怎麼回事。」徐燁點點頭想走了,三個姑娘跟在後面了走動的動作出奇的一致。
「你們說,等我們回去了弄一個求生組合,搞荒野求生的視頻出道怎麼樣?」
透過日光看到了幾個人前行的影子,姜檸突然來了興致,甚至有點懷念剛剛被傳送過來的時光。
那是真真實實的荒野求生,自己所學的知識也都用的上。
不像現在,一天天的,過的跟玄幻小說似的。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大家的人設還可以明確一下。」
「比如我負責蓋房子,程小傑負責搞吃的,你負責吃寧雅負責傻。」徐燁點頭說道。
「不是,什麼叫我負責傻?」寧雅跳腳。
「徐哥,你的計劃里為什麼沒有我咧?」田甜甜有點傷心。
「呃」徐燁卡住。
真沒想孤立田甜甜,就是下意識的把她給摘出去了。
「走吧,走吧,進去看看。」
走到右側的第一間偏殿前,徐燁二話不說就推開了偏殿的大門,讓幾個姑娘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副本里當中來。
省的一個兩個的都盯著自己不放。
「燁哥,桌子!」姜檸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中間擺放的石桌。
「哇!好多鮮花啊!」田甜甜驚喜。
哪有女孩子不喜歡花呢。
「這裡居然是一個花房。」寧雅也驚訝道。
銅鏡顯示的畫面有限,只能看到海棠小公主和程小傑在做什麼,所處的環境就看不到了。
徐燁跨步進去,環視了周圍一圈。
不知道是運用了什麼技術,這個花房的整體溫度比起其他隔間和外面的院子都要低不少。
地面比較潮濕,地上甚至起了一層薄霧。
「這個地方就很有鬼片的感覺了,涼颼颼的。」姜檸搓了搓手臂,眼睛在屋子的四周巡視。
「徐哥,那邊!」田甜甜先一步找到了銅鏡。
依然在窗邊。
只不過這次的是掛在窗子底下,被垂放下來的厚重紗簾給擋住了。
院子裡的風吹來,厚紗簾的邊緣微微擺動了一下,田甜甜剛好看到這個方向,眼尖的發現了它。
徐燁大步上前撩開帘子。🍓☯ 69Ŝнⓤ𝔁.ⓒᗝ𝐦 🍧🐊
程小傑依然背對這鏡頭。
銅鏡里,海豚公主已經換上了一套喜慶的婚服,正對著另一個圓形銅鏡細緻的描畫自己的眉毛。
畫完一邊,把臉和鏡子的距離拉遠,稍稍歪歪腦袋,滿意的笑起來。
擺過身子來,指著畫好的那邊眉毛給程小傑看。
「她她她,她怎麼還換衣服了?」寧雅有點被嚇到了。
雖然換上了大紅色的嫁衣之後海棠小公舉看起來更好看了,原本青白的臉色,也在衣服的映襯下顯出了些許的氣色。
但是寧雅還是被嚇到了。
「我們是不是太慢了?」姜檸道。
剛才海棠小公主和程小傑一直都在搞文藝,幾個人也沒有特別緊張。
但是現在,整體的進度明顯往前跳了一大步。
衣服都換了。
「還好程哥的還沒換。」田甜甜唏噓道。
「看來我們需要加快進度了。」徐燁點點頭。
總的來說,他們的速度並不算太慢。
第一個偏殿進去聊了幾句就走了,第二個也就呆了十幾分鐘的樣子。
這個海棠小公主也太著急了,搞前奏也不搞耐性一點,跟鬧著玩似的。
「這一」
姜檸正要問,屋子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呃?」徐燁機警的回頭看,突然發現,幾個人已經進來好一會了,但是偏殿的大門依然敞開著。
咯
正要出去,大門適時的緩緩關上。
徐燁嘗試著動手把門拉開,根本不可能成功。
「怎麼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攻擊我們?」姜檸有點不解。
「嫂子,你,借我靠一下。」田甜甜捂著額頭朝姜檸靠過來,突然身子骨一軟,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姜檸身上。
「誒誒誒,你沒事吧?」事出突然,姜檸沒有準備,差點被田甜甜推倒。
徐燁眼疾手快,大步上前抓著田甜甜的手臂猛地一側,把她從姜檸身上側開,讓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小心這個水霧。」徐燁提醒道。
「不行了,不行了,我也有點暈乎乎的。」寧雅甩甩腦袋。
「我好像也是,燁哥你呢?」姜檸用力的閉閉眼睛,讓自己保持冷靜。
因為擁有滿級自愈的能力,被麻痹的神經會被快速的恢復。
所以她們兩個只是感覺有點暈,維持清醒還是沒有問題的。
嘩啦。
徐燁一把把桌子上的花花草草全都撩到地上,將昏厥的田甜甜放到桌子上。♧✌ 6➈SĤ𝐮x.℃σΜ 🎃♚
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小心地上的水霧。」
說著,徐燁到窗邊嘗試打開窗戶。
就在殿門被關閉之前,徐燁聽到了清晰的,有人走過的聲音。
徐燁想開窗看看情況,順便保持屋子裡的空氣流通。
但是,每一扇窗都關的死死的,就算徐燁用力去拉扯它們,也是一副巋然不動的樣子。
看樣子,暴利開窗不是一條能夠成功的道路。
外面不行,就只能從來個裡面找解決的方法了。
徐燁環視一周,突然注意到了滿屋的鮮花。
這些花實在是太多了,這裡又是個花房。
以至於徐燁很自然的就忽略了它們,把它們的存在當成了理所當然的。
轉念一想。
花房花房,最重要的單拉是花了。
「小檸,寧雅,我們把這些花給它廢了。」徐燁說著,從背包里拿出之前的長皮鞭來。
抬手幾個來回,朝著窗台上生長的很好的一排月季,就剩下了滿地的花瓣和被整朵抽打下來的花骨朵。
「這也太殘暴了吧?」寧雅一邊感慨這,一邊朝另一側花架上堆放的幾拍花籃下手了。
每一個籃子裡都是嬌嫩新鮮的花瓣。
長矛刺入其中一個籃子裡,快速的朝左右揮舞幾下,一整排的花籃就被撩到了地上。
一片片顯然是被挑揀過的,新鮮嬌嫩,就連大小都幾乎一致的花瓣,就像是被挑選剩下的垃圾一般,隨意的散落在地上。
「還挺好看的嘛。」姜檸湊過來說道。
嫣紅可愛的花瓣落在地上,被薄薄的水霧掩蓋包裹著,場景一度拜託了詭異甚至自帶了幾分仙氣。
「欸?是呢。」寧雅開心的贊同。
拿起第一排的兩個花籃,雙臂齊揮,把花瓣向外揚去。
一籃子粉紅,一籃子純白。
錯落著從高處落下,落在花架上,桌子上,桌子上的田甜甜身上,還有彌散著水霧的地面上。
「哈哈哈!好好玩啊!」
把花瓣拋灑到半空,再看它從高處落下。
這大概是每一個女孩子年少時候都曾經得到過的小小快樂。
因為太廢花瓣了,這小小的快樂一直都非常的有限。
今天,它們似乎可以無限續杯了。
姜檸和寧雅興奮起來,一籃接著一籃,沒完沒了把花瓣灑出去。
「你們兩個倒是玩的挺嗨哈!」
徐燁剛剛嚯嚯完了窗台下所有的盆栽花,看著在互相朝對方狂撒花瓣的兩人,頓時有點無語。
兩個幼稚鬼。
「哈哈哈,很好玩啊,你要不要來!」寧雅心情暢快,朝徐燁笑著招招手。
「不要!不要!我們兩個自己玩,等下我們把這一整排的花瓣全都撒完!!」姜檸做出阻攔的樣子。
寧雅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對呀!我們自己還不夠玩呢。
朝徐燁擺擺手說:「你去霍霍那邊的吧,這邊交給我們就行了。」
「呃行吧,那你們效率高一點,不要忘了,程小傑還在等著我們去救他呢。」徐燁提醒了一句。
空抽了一下手裡的皮鞭,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拿著鞭子準備去把剩下的盆栽也給恢復一下進場設置。
「夠了!」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低吼。
原本緊閉的大門砰的一聲被打開,重重的砸中邊上的兩塊門板上。
幾個人停下動作,齊齊向門外看去。
一個眉目娟秀,看著三十多歲的美婦人,一臉怒容的站在門外。
身後還站著兩個少女,裝扮簡單,衣物也是特別方便了活動的樣子,一看就是干雜貨的小婢女。
「糟糕,三對三。」徐燁有點頭大。
正常的偏殿都只有一個怪,徐燁只要專心對付她們就可以了,並不用擔心寧雅和姜檸。
三對三的話自己肯定是沒有問題,就怕兩個姑娘干不過。
何況石桌上還暈著一個需要關注的。
美婦人瞪了徐燁一眼,闊步進來,看了看偏殿裡面的情況。
神情里的憤怒在肉眼可見的增加。
「你們!你們怎麼這樣?」裝扮簡單的婢女先沉不住氣了,氣鼓鼓的問道。
「不這樣,怎麼能見到這位阿姨的真容呢?」徐燁淡淡一笑。
大不了就是打一架。
「阿姨!?」美婦人已經很想打人了。
徐燁朝她淡然一笑,乖巧又囂張。
「你」
「你們走吧!」
美婦人咬咬牙,最終是忍住了,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徐燁在背後喊道。
「嗯?」美婦人不解的回頭。
「我的隊友被你弄暈了,解藥給我,或者你負責讓她清醒。」徐燁朝躺在一邊的田甜甜一台下巴,看著美婦人說道。
「你們廢了我一室的鮮花,留下一個人了來給我做花肥,天經地義不是?」美婦人秀美一挑。
「你要是不給我們就不走了,繼續留在這裡把剩下的都廢了。」徐燁順杆爬。
美婦人憤憤的盯著他。
很明顯,是咬著後槽牙忍著。
姜檸和寧雅交換了一個疑惑不解的眼神。
這個阿姨明顯快要氣死了,為什麼不動手?還一副被徐燁拿捏住的樣子。
「嗯?」徐燁歪頭道。
「花奴,把藥給他!再敢動這裡的一花一草,你們就永遠都不要離開這裡了。」美婦人丟下一句狠話率先走了。
剛剛開口的婢女把每個人都瞪了一眼,從衣擺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朝徐燁拋來。
「就一個啊!?能不能再來一個!」
徐燁藉助瓶子看了一眼,大步上前攔住了那個叫花奴的婢女。
「你要那麼多幹嘛?」花奴氣道。
徐燁不知道的是,這些被破壞掉的花草,等下都是要她和另外一個小婢女來收拾的。
地上能用的花瓣,需要一片一片撿回來,一一分類放好。
就算是已經不能用的,也要全都分類放進不同的堆肥桶里。
專花化專肥,專肥養專花。
別的不說,就當是挑挑揀揀的工作,就夠她們耗費一整夜的功夫。
比起管理花房的美婦人,她們兩個實實在在幹活的,對徐燁的不滿更加深重。
「當糖吃不行嗎?」
「再說了,你就給我這麼一個,我哪知道是毒藥還是解藥?」徐燁問道。
「就算給你兩個,也有可能都是用來毒死你們這幾個王八蛋的!」花奴咒罵道。
「那你不用管,反正我要兩個,你要是不給我就把這花房炸了!只要我人不在裡面,你們也就沒辦法把我鎖住。」徐燁耍起無賴來。
別說,還挺爽的。
「你」花奴氣結。
「姐姐,給他吧,省的跟此豎子再過多掰扯。」邊上一直沒說話的另一個婢女開口說道。
花奴猶豫了一下。
又從口袋裡拿出另一個瓶子扔給徐燁,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走了。
「嘶,現在做婢女的怎麼都這麼囂張?」徐燁吐槽道。
「燁哥,你為什麼非要兩個呀?」姜檸也很不解。
「原因很簡單,怕她們下毒咯。」
徐燁說著,打開瓶子,倒出裡面的白色藥丸,一抬頭就扔進了嘴裡。
動作順暢流利一氣呵成,甚至沒給姜檸反應的時間。
「燁哥!你,你幹嗎?」姜檸驚恐道。
「放心啦,放心啦,這種東西就算是有毒也毒不到我的。」
「我的體質比較特殊,越是毒的東西對我來說就越沒什麼。」徐燁順口胡謅起來。
這當然不是體質的問題,而是外掛比較多。
滿級自愈加上滿級抗毒,這種小東西徐燁根本就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