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京城來人

  「什,什麼情況?」

  張健瞪大了眼,問陸拾:「你不是說那刁秋春是春城第一高手嗎。

  他是得了什麼病?

  怎麼對著張炎下跪。」

  陸拾也感覺不可思議,隱隱中,他貌似想了起來。

  剛剛張炎曾經說自己是D4級中期。

  還說刁秋春是自己的保安隊長。

  難不成,這一切都是真的?

  李胖子和鄭楚楚也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鄭楚楚是知道刁秋春有多麼厲害的,許多溫城大人物,都對刁秋春畢恭畢敬。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會越來越絕望。

  沒想到如此實力和權利都很恐怖的刁秋春,竟然也跪在了張炎面前。

  「李威,你這同學,到底是什麼人?」

  鄭楚楚扯了扯李胖子,悄聲問。

  「以前我還知道張炎是誰,現在,我也有點糊塗了。」

  李胖子滿臉的茫然。

  鄭秀秀罵道:「老公,你幹嘛跪那渾蛋,你得了失心瘋不成?」

  「麻痹的,不止我跪下,你也給老子下跪。」

  刁秋春衝著鄭秀秀破口大罵。

  「我不跪,憑什麼我要跪……」

  話音未落,刁秋春臉上閃過一絲厲色。

  只見他沒什麼動作,一股殺氣沖天而起。

  鄭秀秀尖叫一聲,血光四濺。

  只見這娘們的一雙白皙小腿,竟然被刁秋春給齊生生斬了下來。

  鄭秀秀沒了腿,剛好做出跪姿,跪在了張炎面前。

  這一變故,就連剛剛叫嚷著要刁秋春殺了張炎的婦人,也都頓時閉了嘴。

  一臉恐懼。

  好不容易止住的黃白液體,又從下半身流了出來,流到了他兒子的臉下方。

  所有人,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就連鄭秀秀一家人,也發現,刁秋春似乎對張炎尊敬得有些過了頭。

  「你們竟然敢惹張先生,你以為我現在是什麼身份!」

  刁秋春怒罵道。

  「他,他到底是誰!」

  鄭秀秀失去了雙腿,卻不敢再吭聲。

  她本就是欺軟怕硬的人,現在自己最大的靠山,為了別人竟然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雙腿都斬了。

  鄭秀秀一家,終於意識到,張炎可能是他們,根本就惹不起的人。

  「這位張先生的身份,你們沒有必要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過只是他的保安而已!」

  刁秋春苦澀一笑。

  他的小命都在張炎的手中抓著,只要張炎一個念頭,他就會死。

  刁秋春很惜命,他對鄭秀秀談不上多喜歡。

  但這娘們的床上功夫確實很不賴。

  可要他為鄭秀秀送命,刁秋春是絕對不肯的。

  被張炎踩在腳底下的鄭公子,臉色白得像是紙。

  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完了。

  他鄭家最大的靠山,也不過是張炎的一個保安而已。

  這溫城,還是自己熟悉的溫城嗎?

  自己的姐夫,明明是溫城第一高手。

  怎麼就變成那張炎的保安了!

  張健等一眾同學,早已經呆若木雞了。

  「這是你的女人。」

  張炎面無表情。

  看到刁秋春的那一刻,他心裡的疑問,就全解開了。

  難怪鄭公子一家人那麼豪橫。

  因為刁秋春不僅僅只是明面上的溫城第一高手,而且還是他聊齋集團的員工。

  張炎一手成立的聊齋集團,無論是民間還是官方有意為之,勢力在溫城和重城都很可觀。

  在溫城,已經隱隱取代了溫城第一世家的地位。

  而且溫城副市長張強,也有意和張炎交好。

  作為刁秋春的情婦,鄭家打著刁秋春和聊齋集團的名號,確實可以在溫城為所欲為。

  刁秋春打了個哆嗦:「是。

  如果老大不滿意,我,我立刻殺了他們。」

  這貨不問緣由,也不問自己女人一家究竟如何惹到了張炎。

  他,不敢。

  鄭公子嚇得飆淚:「姐夫,他到底是誰。」

  「閉嘴,老大的名諱,不是你該知道的。」

  刁秋春怒道。

  鄭公子立刻就閉了嘴。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張炎,已經沒有了興趣。

  但是作為聊齋集團的員工,刁秋春縱容親戚為非作歹,這他必須管。

  張炎淡淡對刁秋春說:「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刁秋春有點發懵。

  但這貨是人精!

  老大說這話,顯然是要懲罰自己。

  但是話卻沒有挑明白,意思就是要他自己掂量。

  絕不能讓張炎不滿意。

  刁秋春一咬牙,取出寄魂武器。

  只見刀光一閃,就切斷了自己的左手。

  見自己的靠山,連自己的手都砍掉了。

  鄭家終於意識到了問題很大。

  非常大。

  他們一家不光踢到了鐵板,而且這鐵板,還是鑲了鈦合金的。

  「我不要死!」

  鄭公子嚇得哭天喊地:「我不要死!

  姐夫,求求不要殺我!」

  連刁秋春的手都沒了,下一步,可不是要砍自己的腦袋了?

  刁秋春瞥了張炎一眼。

  張炎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刁秋春抓著寄魂武器,磨刀霍霍,一臉兇惡。

  鄭家所有人,都怕得不敢動彈。

  就在刁秋春真的要殺人時,張炎終於開口了:「略施懲罰就好,畢竟他們也沒惹到我。

  你岳父人不錯,放過他。」

  刁秋春臉上一喜。

  手起刀落,除了鄭秀秀的父親以外,所有人的右手都被砍了下來。

  鄭家人痛得發瘋,偏偏都忍著不敢發聲。

  張炎索然無味地擺擺手:「都滾吧。」

  鄭家千恩萬謝地離開了。

  「老大,我,我也走了。」

  刁秋春抓著斷手,小心翼翼地陪笑道。

  「滾吧。」

  張炎晃晃手。

  刁秋春如臨大赦。

  就在這時,剛剛出門的鄭家,仿佛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

  又全都跑回了酒吧。

  刁秋春喝了一聲:「你們又跑回來幹嘛。」

  這些傢伙全特麼是一些事兒精,真就不怕張炎改變主意了?

  鄭家家主背著自己女兒,扶著兒子老婆,滿臉苦澀地笑:「我們也不想回來。

  但是門口有許多詭門辦的公車,將整個金鼎酒吧都封鎖了。

  我們一出去,詭門辦的人就將我們趕了進來。」

  「什麼情況?」

  張炎也感覺莫名其妙。

  如果是有人報警,封鎖金鼎酒吧的應該是警方才對。

  詭門辦封鎖金鼎酒吧,這是幾個意思?

  怎麼想,職能部門都錯位了啊喂。

  張炎皺了皺眉頭,走到金鼎酒吧門口,朝外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詭門辦的工作人員將整個金鼎酒吧都戒嚴了。

  「今天詭門辦和機場就已經在戒嚴了,說是上頭有大人物會來。

  難不成那大人物,跑來金鼎酒吧了?」

  張炎正愣著,突然就見溫城市長和副市長張強帶著一群人,一臉尊敬地朝大門走過來。

  剛巧,張強看到了在門口探頭探尾的張炎。

  頓時笑得臉都開花了似的,指著張炎大聲對自己身旁的人介紹道:「高老您看,那就是我溫城的驕傲,張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