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讓顧川愣住,不知道他是怎麼聯想到紅軍身上的,幾秒過後堅定地說。
「嗯。」
畢竟自己也是紅軍,只是改了一點名字而已。
「這也太危險了,難怪你剛才說槍聲能暴露小鬼子的營地,你其實是帶著赴死的決心來的吧?」
小哥感動得熱淚盈眶,眼底滿是佩服之色。
顧川此時臉上已經沒有表情,太佩服他們的思想如此活躍,感覺到他們看自己熱烈的眼神,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我...」
剛要解釋,就被他們的話堵住。
「你不用說,我們懂,你知道是一個留學歸來的學生。」
小哥意味深長地說道,旁邊幾人都跟著點頭附和。
顧川嘴唇起了起,無話可說,不知道要從何說起,想了想還是閉嘴,怕越說誤會越多。
幾人知道顧川身份後,就不再交談,怕暴露顧川的身份,安安靜靜地走。
前面的小鬼子還回頭看他們幾眼,覺得他們安靜得可怕,頻繁地回頭看。
總覺得華夏人會搞小動作,最後讓兩個小兵走在顧川他們後面看著他們。
走了三小時還沒到,小哥他們已經走不動,都沒有休息過。
顧川看他們一個個臉色蒼白,走路都彎著腰,一副虛脫的模樣,停住腳步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我走不動,要休息一會。」
他一停下來,前面拉著繩子的小鬼子就走不動,三人用力一拽都紋絲不動。
「不行,你要是不走,行不行我開槍斃了你。
小鬼子冷聲危險道,只會用武力危險別人,要是他手上沒有槍,早就被人壓在地下暴打。
「行啊,你把我打死,我看你回去怎麼交代,本來就逃了一個人,現在再殺死我就又少一個人。」
顧川很傲慢地說,站得筆直完全沒有害怕的模樣,就是很拽不怕死的樣子。
這話戳到小鬼子隊長的痛點,本來就抓得殺,還被逃了一個人,要是再少一個人。
回去肯定挨罵,臉色陰沉地瞪著顧川,拿他沒有辦法,冷聲說道。
「原地休息十分鐘。」
「二十分鐘,十分鐘還不夠我上廁所時間。」
顧川得寸進尺地說,全然沒有把小鬼子放在眼裡。
氣得小鬼子隊長臉紅脖子粗的,愣是不敢動手,咬牙切齒地說。
「等會回營地我要你好看。」
顧川無所謂地翻了一個白眼,找個乾淨一點的地方坐下。
小鬼子們也在旁邊休息,等小鬼子隊長離開,小哥才敢跟顧川說話。
「你是真勇敢,你要休息他們居然同意。」
「淡定,只要拿捏住他的弱點,他就不敢動我,他今天要抓的人數不夠,要是我死了,人就又少了,所以他不敢動我。」
顧川語氣很淡然地解釋道。
「還得是你能聽懂他們的話,要是我們聽不懂,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大勇佩服的語氣說道,他最敬佩聰明的人,有他在,自己都不能動腦筋。
「好好休息,還不知道要走多久。」
顧川看他們一個身體瘦弱,就大勇骨骼大一些才顯得壯,其他人瘦的臉頰骨很清新。
在亂世受苦都是平民百姓,生活不穩定,還要整天擔驚受怕,怕一顆炸彈從天而降。
「小鬼子的營地也不知道在哪裡,難怪你要親自去,走了那麼遠還沒到。」
小哥吐槽道,長時間沒喝水,嘴唇有白還起皮。
「八嘎,誰允許你們說話?」
小鬼子隊長走到他們面前怒聲呵斥道,他拿捏不了顧川,他要拿捏其他人輕而易舉。
小哥剛才聽顧川說過,才不會怕他,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他口渴就跟他罵起來了。
小鬼子隊長見他們都安靜,得意得嘴巴都歪了,高傲地冷哼一聲。
二十分鐘後,繼續趕路。
小哥他們休息一會體力恢復,慢悠悠地走著,顧川讓榜靈記住這裡的路線。
一個小時後終於到營地門口,只是這個營地是在山洞裡。
顧川看著營地覺得跟江臨的隊員探查的營地不一樣,因為那個營地是一棟廢棄的大樓。
這裡是山洞,山很高,洞裡運出一車一車的石頭東西。
顧川劍眉微皺,深知小鬼子的本性,覺得他們在這裡肯定又搞小動作。
「難怪小鬼子要抓人,原來是想讓我們華夏人當苦力。」
小哥看著推著車出來的人是華夏人,渾身髒兮兮,手臂上滿是傷痕。
小鬼子隊長看他們停下腳步,故意狠狠拽著繩子,讓沒有防備的小哥他們被拽了一個踉蹌。
顧川及時把繩子往後拉,把他們拉站穩,力氣過大把拉繩子的小鬼子拉趴在地上。
小哥他們看著小鬼子趴在地上的王八樣,忍不住笑出聲。
「八嘎牙路。」
小鬼子掙扎著站起身,怒氣沖沖地喊道,拿著槍柄往小哥頭上砸,這要是被砸一些得重傷。
小哥看著到面前的槍柄臉色一白,這要是被砸到腦瓜得裂開,抬手擋在頭上。
已經預想被打了,等了幾秒,只聽見小鬼子一聲哀嚎聲。
擋在面前的手移開,偷看一眼,就看到小鬼子倒在地上四腳朝天。
看他滑稽的模樣,真的控制不住想笑,這次學聰明了,手捂住嘴笑。
其他幾個人都回頭看著一腳把小鬼子踢飛三米的遠的人。
「你不是學生嗎?」
大勇驚得嘴巴合不攏,還要問。
「是的,只是我天生力氣比常人大一點。」顧川微笑著說道。
「八嘎牙路,膽敢毆打軍人。」
周圍的小鬼子離開圍上來,冷聲呵斥道。
「不好意思,我只是本能反應,是他先動手打我的。」
顧川話一出,就知道轉成廢水國語,讓在場的小鬼子都愣住,加上顧川氣質不凡,就像長官一樣鶴立雞群,讓人一眼就會關注到他。
覺得他不是一般人,一看就是人中龍鳳。
「他誰啊?」
在營地看守的夜宮隊長詢問被打的小鬼子隊長,看顧川氣質不凡,被困住手那氣質比長官還威嚴,不敢輕舉妄動。
「他就是一個在我們廢水國留過學的華夏人。」
小隊長揉著被踹疼的肚子,咬牙切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