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軍候準備發動突襲的時候。
山頭上突然冒出了一個人。
看著裝和武者徽章,還是妖葵城的人,「你們是什麼人?」
四品高段?
軍候頓時臉色一冷。
半點見識都沒有!
昇平軍鎧甲都不認識?
「吾乃昇平軍軍候葵離羽,你是什麼人?」
「原來是軍候大人!」
冒出來的人臉色頓時有些惶恐,抱拳行禮道,「我我是北面墨蝶村村民。
今天出來,是為侄子突破四品護道。
不知道眾位大人,包圍這裡,是?」
這人,自然就是傅昌鼎控制的屍傀之一。
昇平軍他也知道,葵升城唯一一支軍隊。
可特麼的,這支昇平軍也太強了吧?
隨便來一支小隊,最弱都是四品高段?
葵離羽聞言眉頭微皺,瞥了一眼小山頭的山腹方向。
質疑道,「突破四品為什麼要跑到外面來?」
屍傀臉色有些尷尬,支支吾吾的。
眼見葵離羽漸漸不耐煩,才擦著汗說道,「最近不是要發動戰爭了嗎?
我侄子還年輕,我擔心他突破了四品,就必須踏上戰場。就」
葵離羽頓時火大,「懦夫!你們居然敢逃避兵役!」
要不是還有任務在身,葵離羽非得把這兩人押送葵升城不可。
屍傀唯唯諾諾,頹喪著臉不斷求饒。
「哼!」
葵離羽正想著先放過這個混蛋,忽然又問道,「這兩天你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就是戰鬥時,身上散發的波動與我們有差異的武者。」
屍傀眼神微動。
原來特麼真的是衝著自己來的!
「有發現?」
屍傀的猶豫,葵離羽全都看在了眼裡。
屍傀沉吟了一會兒,慢吞吞道,「武者倒是沒發現。
但是在來路上,我看到了一頭被擊斃的野獸。
那野獸傷口上,就帶著一種侵略性很強的能量。
是一種我沒見過的能量,妖獸身上都沒有。」
葵離羽頓時眼前一亮,揮手道,「你立刻帶我過去。
我們正在追蹤一個流竄的復生之地武者。
你要是帶我們找到了,算你將功折罪。
找不到,按照任務失敗論處,兩罪並罰!」
「是!」
屍傀趕忙跑下山來。
靠近到葵離羽一定範圍內的時候,葵離羽忽然臉色一變。
「卡古!」
葵離羽剛怒吼了一聲,屍傀就衝上來附送了一個愛的抱抱。
「龜兒子滴!差點就打斷了老子的突破,你們這是把路給走窄了啊!」
轟!
葵離羽被當場炸了個血肉橫飛。
輕風帶走血霧之後,葵離羽已經被炸得面目全非。
肚皮也被炸開了,臟腑清晰可見。
但五品武者還是強悍,沒有當場去世。
這時候小山頭上泥土忽然爆開,傅昌鼎破土而出,直奔北方而去。
拖延了一點時間,他也終於完成了五條天地之橋的貫通。
而且這一次有生命精華打底,突破之後,他也強行提升了幾十卡的氣血上限。
氣血太強,導致血管和一些脆弱部位破裂的時候,生命精華就迅速修復了起來。
修復的過程中,氣血之力也淬鍊了一遍。人人讀
來回幾次,他的肉身強度也在提升。
現在他氣血將近1600卡,比之前提升了足足有三分之一。
不過問題也來了。
氣血提升了,掌控程度下降。
此時他除了肉身強度之外,實際戰鬥力跟之前差距不大。
【失策,居然會在突破的關頭,被追蹤到了。】
傅昌鼎也大概猜到了原因所在。
這樣看來,戲皮師傳承也不是完全把穩啊。
而且沒炸死那個五品的,那就沒法打了。
他再牛逼,也不能越階打二十多人。
「葵玉,你回去向公子稟報情況。」
葵離羽氣壞了,「其他人,跟我追!」
最讓他驚怒的是,復生之地武者,居然有偽裝成地窟武者的手段了!
剛剛那個自爆的復生之地武者,要不是接近了他,他還感應不到氣血之力的波動。
一隊昇平軍全部追了上去。
只是在越過山頭的時候,土裡又衝出來了三個屍傀。
各自抓著一個四品武者,就轟然自爆。
爆炸太集中,有兩個四品武者直接當場去世。
其他人也多多少少都受了一些傷。
更讓他們噁心的是,同時炸開的還有一種紅色的粉末。
刺鼻不說,沾染到傷口上,還有一陣火辣辣的劇痛。
來自川渝的朝天椒辣椒粉了解一下!
「啊!」
葵離羽是最慘的,慘叫連連。
他本來就重傷,追擊的時候就落到了陣中。
結果運氣極好地,被辣椒粉當場糊了一身子。
現在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跟他抗議:還是死了吧,死了痛快!
跑在最前面的傅昌鼎,也趁機接連爆發鬼步。
經脈受不了了,直接喝生命精華。
狂奔了十幾分鐘,他才徹底甩開追兵。
「這樣下去不行。」
傅昌鼎臉色凝重。
雖然甩開了這支昇平軍。
但葵升城知道有個希望城武者在這裡,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兩城聯合在即,為了保密,說不定葵升城那個七品都會親自出動。
更麻煩的是,他在閉關的地方留下了氣味。
也不知道三具屍傀自爆,能不能完全消弭氣味。
否則葵升城那邊,弄幾條嗅覺靈敏的妖獸過來,他就無所遁形了!
「艹,還是太飄了!」
傅昌鼎一咬牙,乾脆直奔狼頭嶺。
從南邊回去是別想了。
往西北方向去狼頭嶺,再想辦法從接壤的狡王林回去吧。
半小時後,他一頭扎進了狼頭嶺。
狼頭嶺範圍很大,東西和南北兩個方向都綿延有數百里長。
而且這邊是古狼群的地盤。
雖然沒聽說有高品妖獸出沒。
但成群結隊的古狼,依舊讓這裡成為魔武地圖資料中標註的危險之地。
更麻煩的是大山之中的狼頭山,還有一尊七品武者。
傅昌鼎放慢了速度,尋了幾分鐘才找到了一隻黑毛兔子。
用精神力震懾住之後,他就迅速把衣服脫了個乾淨。
綁在了足有牛犢子大小的黑毛兔子身上。
然後善心大發地放生了可愛的兔兔。
收回了精神震懾,那黑毛兔子像是裝了飛毛腿似的,迅速遠竄。
傅昌鼎捂著小傅昌鼎,掀開草皮迅速打洞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