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發雙眼緊盯著高牧,一言不發。閱讀
高牧的強大,超出了他預料太多太多。
沒見識過高牧的實力前,他和很多人一樣,都認為高牧這個極道武館最年輕的巡察使,是浪得虛名。
可見識過高牧的實力之後,他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說話啊,還繼續嗎?」高牧緊盯著王天發,滿臉的不屑。
在這時,王天發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扔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我技不如人,我認輸。」
「認輸?」高牧看著王天發,似笑非笑道。「這種情況下認輸,你認為可能嗎?」
王天發認輸的言外之意,就是讓高牧放過他,別殺他。
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高牧怎麼可能放過他。
「高巡察使。」王天發雙手抱拳,對高牧說道。「只要你能放過我,我願意拿出我所有的身家。」
「你的身家?」說實話,高牧還真是看不上王天發的這點身家。「我是真的看不上啊。」
「那高巡察使是打算?」王天發看著高牧,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從高牧的雙眼之中,看到了一絲死亡的味道。
「我啊,想殺你。」高牧對王天發說。
「留我一命不行嗎?」王天發沒有祈求,但是他就是想活著。
他是金耀武館的副館主。
他有著美好的未來。
他不想死,他就想活著。
「不行。」高牧甚至都沒有多想,便直接搖頭道。「你這種人如果活著,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難受的事情。」
「而且,我也知道。蘇文星之所以參加百億懸賞,其中就有一份你的功勞。」
這話一出,王天發不說話了。
「所以,你真的要殺了我?」王天發看著高牧,又最後問了一遍。「你要知道,兔子急了還踢鷹呢。」
「如果你真把我逼急了,老子今天就算是豁出去,也要和你拼個你死我活。」
「不對,不對。」高牧滿臉輕鬆的對王天發擺了擺手。「咱們之間的戰鬥,是絕對不會出現你死我活這一幕的。」
「你壓根就不是我的對手,我想要弄死你,簡直就太容易了。」
「高牧。」王天發撿起地上的武器,怒視著高牧大叫道。「我看你啊,是欺人太甚。今天,我必殺了你。」
再次撿起武器的王天發,依舊氣勢如虹。
可不知為什麼,高牧卻覺得王天發的氣勢已經大不如前。
「哎,花錢懸賞老子的是你們。來找老子茬的是你們,現在又在老子面前裝好人。老子也不明白,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你這你這種人。」
「也懶得和你這種人廢話了,今天老子就殺了你。」
高牧也懶得再在王天發的身上浪費時間。
「皆字秘!」
「行字秘!」
九秘出手,蘇牧的實力不僅提升了十倍,速度也攀升到了巔峰。
轉瞬之間,他便來到了王天發的身前。
王天發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高牧掐著脖子給提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被卡住脖子的緣故,所以王天發的臉漲的通紅。
他很憤怒,也很羞恥。
作為一代高手,他何時受過這樣的羞辱啊。
「高牧,今天如果你真殺了我,那我們金耀武館就肯定會和你不死不休。」王天發都這個時候,還不忘發狠話。
「你知道嗎?其實啊,我也沒打算放過你們金耀武館。」
「最近一段時間,我是真的沒有時間。等我有時間了,我就好好收拾一下金耀武館。」
「館主的兒子在我手上,副館主也被我給殺了。而且金耀武館,還參加了對我的百億懸賞。」
「說實話,我和金耀武館的仇,早就接結果下了。」
高牧說完之後,掐住王天發的手,便開始發力。
王天發的臉,已經開始變紅。
「和這個世界,說再見吧啊。」
高牧說完之後,猛的發力。
「咔嚓!」
一代高手,就這樣死在了高牧的手中。
殺掉王天發之後,高牧隨即撥通了蒼月隆的電話。
蒼月隆到場,看到王天發的屍體之後,也是微微的有些吃驚。
「你怎麼把王天發給殺了啊?」蒼月隆問這話,單純的只是好奇。
高牧笑呵呵的說道:「他非要來我面前裝杯,所以我就把他給殺了。」
「屍體呢?屍體怎麼處理?」蒼月隆問高牧。
高牧想了想,對蒼月隆說道:「直接扔到蘇天文的牢房裡吧。」
「好的,我知道了。」
蒼月隆馬上就找來的人,搬運王天發的屍體。
金耀武館分館。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蘇文星滿臉憤怒的拍打著眼前的桌子。
他眼前的人,則是低眉順眼,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高牧必死,高牧必死!」
蘇文星瘋狂的大叫。
王天發,不僅是他們武館的副館主,也是蘇文星的結拜兄弟。
這次王天發的死,對於蘇文星來說,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最關鍵的是,他的兒子現在還被高牧扣押著。
「館主,要不咱們趁著夜色,去將少館主給偷出來吧。」
「沒錯,咱們這次來的這麼多的高手,就不信穿不進極道武館分館的地牢。」
「我們可以花錢,買下極道武館地牢的地圖。」
……
金耀武館的這群人啊,也真就是一個比一個蠢。
聽著他們的七嘴八舌,蘇文星並沒有說話。
他思考了半晌之下,對眾人說道:「救人這件事,你們是別想了。」
「今天的會呢,就開到這裡。沒什麼事的話,大家就先散了吧。」
眾人逐漸散去。
唯獨有兩個人卻並沒有離開。
一人是馮建祥,一人是趙東升。
馮建祥和王天發一樣,都是金耀武館的副館主。
而這趙東升,卻是金耀武館的軍師。
「二位,你們怎麼看?」
除了王天發之外,這兩人絕對是蘇文星最信任的人。
「其實我感覺,劫獄這件事,是克星的。」
馮建祥看著蘇文星,非常認真的說道。
蘇文星沒有發表意見,而是看向了趙東升。
趙東升一直在思考。
見蘇文星看向自己,他猶豫了半晌之後,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