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道武館眾人,看到高牧非常的驚喜。
「高分館主,我們在找幾隻潛入到基地市的異獸!」一成員開口道。
高牧一聽這話,臉色一變。
異獸潛入基地市,這可是大事。
高牧不敢耽擱,直接開啟了火眼金睛。
火眼金睛之下,高牧能看清一切。
很快,他就找到了潛入到基地市裡的那幾隻異獸。
他拔出玄天劍,便直接朝著那異獸的方向衝去。
土地翻滾,那幾隻異獸直接就被高牧從地下給拖了出來。
畢竟這是戰皇初期的異獸,高牧就算是不用皆字秘,也可以將他們輕鬆斬殺。
僅僅只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幾隻讓極道武館成員費盡心思的異獸,就被高牧斬殺於劍下。
「還是高分館主厲害啊!」
「咱們費了半天勁,人家不到一分鐘就解決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偶像,高分館主就是我的偶像。」
……
這些極道武館的成員,表達了對高牧的崇拜。
高牧則白了他們一眼問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有一人開口,便將南城門的情況給說了出來。
「走,咱們一起去南城門!」
高牧一馬當先的往南城門衝去,其他幾人也緊隨其後。
他雖未使用行字秘,但是他的速度依舊很快。
他身後極道武館的成員,只能望著他的背影苦苦追趕。
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高牧全力趕路,只用了不到十分鐘。
他之所以這麼順利,是因為憾岳衛對崑崙基地市進行了戒嚴。
到了南城門,高牧一眼就看到了蘇赤練。
他來到蘇赤練身前,詢問道:「什麼情況?」
蘇赤練指著城門外道:「一群戰皇級異獸,不出意外的話,五分鐘後將會衝進崑崙基地市。」
「蒼穹武館的人呢?」高牧問。
高牧只發現了極道武館和憾岳衛的人。
「還在集結。」蘇赤練臉色難看。
「MD。」高牧也不是好脾氣的人,直接開口罵道。「這個時候還TM拖後腿,他們還想不想好了。」
「高分館主你好啊,我是崑崙基地市的新任市守馬俊濤!」
高牧剛罵完蒼穹武館,馬俊濤就跳出來自我介紹。
「我們認識嗎?」高牧看了馬俊濤一眼,表情很是不耐。
馬俊濤則仿佛沒有看到高牧的不耐一般,繼續開口道:「您當我不認識我了,但我認識您啊。您可能不知道,您是我的偶像。」
馬俊濤的偶像二字,直接吧高牧給聽傻了。
「偶像?你在逗我吧!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外號嗎?」高牧斜眼看著馬俊濤。
馬俊濤笑著點頭:「您有這個外號,並不是您的原因,而是那些被您殺的市守都太腦殘。」
馬俊濤是真的會說話。
他這彩虹屁一拍,高牧竟感覺自己的心中很是舒服。
「得了,有事嗎?」舒服歸舒服,但高牧卻沒有被沖昏頭腦。「你這麼吹捧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想求我啊?」
「不是。」馬俊濤想都不想,直接搖頭道。「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對您的崇拜而已。」
高牧白了馬俊濤一眼後,便沒有再理會他。
「準備的如何了?」高牧問蘇赤練。
蘇赤練先是點頭,然後搖頭。
「布置的差不多了,但我感覺我們這些人,抵擋不了這麼多的異獸攻擊。」蘇赤練很嚴肅的說。
她始終覺得,不管是鼴鼠類異獸,還是即將到來的異獸,都只不過是先鋒軍而已。
真正的攻擊,應該還在後面。
「沒事,這不有我呢嘛!」高牧豪情萬丈道。「我一個人,可抵千軍萬馬!」
高牧這豪情萬丈的話語,瞬間感染到了周邊的人。
這些人也被高牧的這句話,弄的熱血沸騰。
「蒼穹武館,前來報到!」
高牧剛把氣氛烘上去,就聽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響了起來。
「關連新,蒼穹武館新任分館主。」蘇赤練輕聲的向高牧介紹。
「我說關連新,你們是不是有些太慢了?」馬俊濤是一點好臉都不給關連新,他臉色難看的質問道。「這消息發出都多久了,你們怎麼才來?」
「不好意思啊。」關連新語氣不爽,態度傲慢道。「我們蒼穹武館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在分館,所以集結的速度有點慢。」
「關連新,你這理由是不是有些太敷衍了?」蘇赤練看不下去了,開口呵斥道。「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是咱們崑崙基地市生死存亡之際嗎?」
「你最好給老子閉嘴。」關連新在馬俊濤面前的態度還算可以,可在蘇赤練面前的態度卻非常的惡劣。「男人說話,你有女人插嘴的分嗎?你最好別亂說話,小心老子教訓你。」
關連新的囂張,讓蘇赤練大怒。
「你就是高牧嗎?」在罵完蘇赤練後,關連新又將目光放在高牧的身上。他上下打量了高牧一番後,皺著眉頭滿臉嫌棄道。「你這少年天才,絕世妖孽也不過如此嘛!」
「幸好咱們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如果咱們是一個年代的人,我絕對可以輕易的碾壓你。」
「碾壓他?你是在做夢吧!」高牧還沒開口,馬俊濤就直接開口嘲諷道。「就算你比他大幾十歲,他都照樣碾壓你。我是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認為自己能碾壓高牧。」
馬俊濤是真的崇拜高牧。
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言維護高牧。
「我說這位,您能不能消停點?」高牧皺著眉頭,沒好氣的看著關連新道。「你今天的任務,是來守城的,不是來裝逼的。」
「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的話,就最好閉上你的臭嘴!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
不知怎麼得,關連新就是看不上高牧。
「MD,讓我弄死這傻杯!」蘇赤練的手已經放在了武器上。
蒼穹武館的眾人見狀,也紛紛將手放在了武器上。
關連新這口無遮攔的傻杯出現,讓一場本來應該是一致對外的守城戰,變成了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