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下次再來
玄明天寶庫。
一位八品強者在寶庫外鎮守，實際上在玄明天，鎮守寶庫也只是防範一下年輕人亂闖罷了。
真正對強者有用的東西，其實大部分應該都在玄明天帝手中。
徐丙幾人的確不是太在意帶不帶方平進來。
因為此地最珍貴的寶物，就是送出來的那三樣。
……
進入寶庫的那一刻，方平其實還是有些失望的。
東西倒是不少，可給他感覺能量強大的東西卻是極少。
這裡也有能源石，不過徐丙他們稱之為靈石。
東西都不多，還有些雜亂。
本源甲這幾樣東西，都在最深處，有單獨的地方存儲，至於玄明天帝是從儲物戒中拿出來的，還是原本就在這，方平也懶得去分辨。
「幾位小友，這就是本源甲！」
徐丙打了一系列手印，在方平看來都是做無用功，只是一種特殊的能量重組方式罷了，不打手印也一樣。
不過對方打了一系列看起來繁雜的手印，這才從一個防禦罩中取出了一件古樸的戰甲。
方平也沒說什麼，也許是對方覺得打一些手印更好看吧。
接過本源戰甲，方平查探了一番，的確有些不同尋常的韻味。
「這個可以收入本源空間？」
方平可是知道的，本源空間其實就是一種意志和精神力的空間，實物是無法進入的。
蒼貓這些老古董，喜歡在本源空間中戰鬥，那是因為在本源空間戰鬥，廝殺起來更溫柔一些，不像拳拳到手那麼血腥。
「自然可以！」
徐丙笑著點頭，接著又取出了一個玉匣遞給了方平，「這是玄明神丹，小友慎用！」
「此物極為珍貴，若是小友覺得肉身和靈識……就是精神力不再匹配的時候再服用。」
徐丙叮囑了一句，人群中，一些年輕人跟著來的，看到方平拿走了玄明神丹，不少人都有些羨慕嫉妒。
玄明神丹的大名，他們也知道的。
方平想了想卻是問道：「此物可以讓萬法合一或是萬道合一的武者，重新走上正常的修煉道路嗎？」
這話一出，徐丙驚異道：「萬道、萬法合一……難道小友見過？」
方平見他驚訝，也奇怪道：「古武六道中的兩道，在前輩那個時代，這種人不少見吧？」
萬道合一的要求不低，六品境鑄就金身。
不過方平覺得，現代都可以做到，古武時代應該沒難度吧。
徐丙微微蹙眉，想了想才道：「萬道、萬法合一，其實是當年……」
說了一半，徐丙頓了頓，還是開口道：「其實在當年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兩道武者，這只是強者們的一個理論。」
一旁，索甲哼道：「萬道、萬法合一？你不會是說那些偏重肉身或是靈識修煉的武者吧？」
徐丙這次沒呵斥他，笑道：「小友可能是見到了這兩類人，偏重肉身或是靈識，所以給小友的感覺便是萬道和萬法合一，實際上並非如此。」
徐丙看起來很好說話，蒼老的臉上笑容不斷，繼續介紹道：「真正走這兩道的武者，其實是不存在的。具體的老朽也不是太清楚，只知當年有一些強者，為了通往至高路，一心要走極致之道。
不過老朽只是本源境，昔年還沒資格參與這些。」
徐丙搖頭，走極致之道，這在當年是有理論的，卻是沒有人真的做到。
方平這時候有些奇怪了，開口道：「前輩的意思是，如今的萬道和萬法合一，其實不純粹？」
「應該如此。」
徐丙笑道：「其實這種人，吾等也曾見過一些，都是偏重於一道，偏重到了極致，我們便稱之為萬道合一或是萬法合一。
不過真正意義上的極道強者，卻是並未出現過！」
「不過人間界如今能有這樣的接近極道境的武者存在，也令人意外了。」
按照徐丙的話而言，其實李老頭這些人，算不上真正的萬道合一，只是肉身之力遠遠強於精神力，給人造成了一種完全不懂精神力的印象。
方平聽了一會，詢問道：「那真正的萬道合一和這種偏重肉身到了極致的武者，雙方有何區別嗎？」
「真正的萬道合一……」
徐丙想了想，片刻後忽然笑道：「昔年，曾有大帝笑言，若是真正的走上極道，大帝可戰無上皇者！」
此話一出，索甲不屑道：「怎麼可能！哪怕真的走上了極道，也不會是無上皇者的對手！昔年那些大帝，想走極道，不就是為了破開皇者境嗎？若是真可匹敵皇者，那也不用再去尋找其他路了。」
方平聽的有些皺眉。
這一刻，他在想李老頭的事。
大帝是什麼？
在老張他們眼中，所謂大帝，就是自身氣血在經過本源道增幅後，達到絕巔的百萬卡，也就是絕巔之下200萬卡。
這就算大帝！
大帝、天帝、封號真神……這都是同一個等級，不同的人，不同的時代稱呼不同罷了。
「李老頭現在氣血都快達到14萬卡了，到了九鍛的話，最少也有16萬卡吧？」
「踏上了本源道，還有有一次增幅，恐怕可以達到20萬卡。」
「如果到了絕巔，還會再次出現增幅，那最少也是30萬卡以上了。」
「一條大道走到萬米的位置，還會繼續出現蛻變……達到40萬卡都不難。」
方平算了一會，李老頭如果以金身九鍛晉級，大道走出萬米，基礎氣血最少在40萬卡以上，只會更高，絕不會更低。
萬米大道，那就是2倍增幅。
增幅之後氣血120萬卡！
那時候，李老頭也算是帝級強者。
可現在，方平在想一個問題，如今的李老頭氣血其實是雙倍於本源道的，堪比絕巔氣血本質。
那他到了絕巔，氣血之力的強度是否會再次蛻變？
如果到了絕巔，變成了是絕巔的雙倍本質……
方平忽然有些無法想像了！
真要如此，那就是絕巔的240萬卡，本源道的480萬卡……
真要如此，可戰皇者了吧？
皇者……是如此嗎？
「李老頭走的萬道合一是真正的萬道合一嗎？到了絕巔，還有質變嗎？」
方平這時候也不清楚，好像沒聽說過有這兩道的絕巔強者。
方平又看了看鐵頭和老王，鐵頭在大家的想法中，是萬道合一強者復生，可現在聽徐丙的意思，其實封神時期，萬道合一隻是理論。
他是肉身偏重到了極致的古武者復生，還是……真的萬道合一？
這時候的方平，腦海中浮現出不少念頭，卻是沒有和其他人說什麼。
看看就知道了！
如果李老頭真的走到了絕巔，再次進行了質變，那就可怕了。
不過怕就怕，他到了絕巔，沒有質變的過程。
到時候，李老頭進入絕巔，也許比弱絕巔強不少，可絕對達不到帝級實力。
就在方平想這些的時候，徐丙將第三樣寶物交個了他。
一個封存的匣子！
方平一看匣子，瞬間發現了絕巔的精神力固化，這個匣子被人封存了！
絕巔之下，很難打開。
強行打開的話，也許會將匣子粉碎，裡面的東西化為塵埃。
徐丙此刻也很鄭重道：「此物乃是大帝昔年和一些帝尊，出生入死多次，聯手繪製的殘圖。此物極為重要，小友一定要交給人皇，另，煩請小友告知人皇，大帝曾言，此物最好封存……
大帝原本想泯滅此物，卻又不舍此物徹底消失於世，如今人皇既出，那就交由人皇保管。」
徐丙說的鄭重，這東西最好封存起來。
方平卻是懶得說什麼，越是如此，越惹人動心罷了。
欲擒故縱的把戲，他都不知道幹過多少次了。
玄明天帝真想毀了，早就毀了，何必留到現在。
不想被老張拿走，他不說，不拿出來，鬼知道他有這個。
現在拿出來了，又說要封存……淺薄的伎倆。
儘管心中不屑，方平臉上卻是帶笑道：「前輩放心，方平一定會把話帶到！」
拿到了三件寶物，方平掃了一眼財富值，沒發現增長，微微蹙眉。
為什麼沒增長？
還是說……其實他還處於危險中！
此地能威脅到他生命的，恐怕也只有那位玄明天帝了。
至於徐丙，也許可以擊敗他，可想擊殺他，那不是輕鬆的事。
還有，如果這些人沒敵意，按理說也會增加的。
「他們……對我有敵意！」
方平瞭然，不算意外。
這一次，他算是半搶劫的那種，對方對他有敵意才正常，沒敵意，都和徐丙這樣笑的褶子都起來了，那才意外。
「本源甲、玄明神丹，也不知道價值多少。」
「天界殘圖，大概是不算財富值的。」
再次看了一眼財富值，方平覺得出去了大概就會增加了，到時候就知道價值多少了。
財富：57億8000萬點
氣血：128000卡（128800卡）
精神：8125赫（8299赫）
破滅之力：63元（63元）
儲物空間：10000立方米（+）
能量屏障：1點/分鐘（+）
氣息模擬：10點/分鐘（+）
本源詳析：1000萬-1億點/次
之前接近70億的財富值，一次閉關之後，少了10億，大部分都花在了黃金屋上。
……
從寶庫出來，方平並未在寶庫中發難。
王金洋此刻看向方平，面露疑色。
這就走了？
此刻，徐丙這些人有送客的意思，至於出山，他們大概不會現在就走，還需等幾天，等他們處理一些玄明天的事。
這次來一趟玄明天，難道這就離開了？
這次進來，倒是知道了一些玄明天的情況，可喊了老張回來，難不成就為了這幾件寶物？
方平卻是不急，一邊走著，一邊問道：「幾位前輩，如果方平下次再來，如何進來？玄明天可有一些接引之物，總不能每次進入都勞煩大帝吧？」
此話一出，幾人臉色有些異樣。
你還要進來？
他們還沒開口，方平又笑道：「另外，大帝是否方便和人皇一敘？諸位也知道，如今情況不同，大帝如果可以，和人皇談談，我覺得對玄明天只有利處。」
徐丙迅速道：「大帝剛出關，還需穩固一些時日，非是怠慢人皇，不過此刻確實不宜出面相見……」
「這樣啊！」
方平一臉遺憾，又道：「那下次進入的指引物有嗎？」
徐丙再次道：「小友有所不知，玄明天出入，只能由大帝掌控……」
方平淡笑一聲，這謊話說的。
你們家玄明天帝這麼閒的嗎？
專門接送人出入？
你們這些人，難道以前也從不出入？
「那再問一句，玄明天一邊通往人間界，另外一邊是否通往地窟？又通往何地？」
徐丙連忙道：「玄明天以前確有貫通兩界之威能，不過當年天地變化，玄明天也受到了損傷，一直封閉數千年，而今玄明天剛開啟，恐無法再入地……地窟。」
說罷，補充道：「至於通往地窟何處，而今我等也是一無所知，也許另一邊通道已經徹底封閉，無法再出入。」
「那當年是通往何處的呢？」
「當年是通往……」
徐丙頓了一下，好像有些遲疑，最終還是說道：「通往苦……禁忌海邊緣。」
方平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索甲幾人，淡淡笑了笑。
這些人，什麼都要藏著掩著。
連一個名字都要藏著掩著！
方平卻是直接道：「所謂三界，是指天地人三界嗎？人間界是地球，地窟是地界，天界已經破碎消失，對嗎？
而禁忌海……也許以前不叫禁忌海吧？
苦海？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方平嗤笑一聲，笑的有些玩味，又道：「這麼說的話，地窟和地球，其實本就是一體的，是一個世界，並非兩個世界，對嗎？」
「徐前輩，方某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方平笑道：「地窟強者，在人間界死亡的話，花費代價其實是可以復生的！當然，前提是不被武者擊殺。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輪迴呢？
為何只有地球才行？
是不是代表，其實只有地球才有輪迴一說，或者說的乾脆一點，其他兩界已經超脫了輪迴，所以不存在復生一說。
你們跳出了三界五行，在其他界，其實也沒有輪迴之說，其他界自認高人一等，不用再去輪迴，不死不滅，是嗎？
唯有地球，你們這些高位面的強者降臨，死亡，所以才可輪迴？
而我們自己……好像都做不到！」
方平自顧自道：「為什麼呢？是因為我們的層次太低？人間界存在輪迴，那是為了高等生命準備的，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不需要如此，是嗎？」
方平這一刻，想到了太多太多的傳說，太多太多的神話！
有些事，這一刻忽然串聯了起來。
可有些事，還是無法解釋，為什麼地窟武者在地球死亡，可以耗費大代價直接復生？
這算是輪迴嗎？
不算吧！
就算是，這規則誰制定的？
皇者？
在方平眼中，強者是很強大，可再強的強者，也不至於能做到這一步吧，逆轉生死！
方平在說，徐丙幾人卻是沒接話。
方平已經了解了許多東西，這一刻，摒棄了一切其他念頭，看向眾人道：「三天後，諸位前輩可出玄明天，我們會安排人在外面等諸位！
另外，方平還是把醜話說前面，只有經過我們允許，才能出入！
此次過後，我們會在出口外，建造接引大殿，派遣武者坐鎮，出入需通行證！」
這話一出，眾人臉色都不是太好看。
一些青年，也有人不滿道：「什麼通行證？我們出去還是不出去，輪得到你們人間界管嗎？」
方平瞥了一眼說話的青年，淡漠道：「人間界？天界？玄明天？你們……想多了！這世界，現在是有規矩的！
沒有什麼超脫於外的勢力，誰也不行！
出來後，需要學規矩，殺人犯法，殺人償命！
殺一個普通人，縱然本源道，也要償命！
這就是規矩！
人間界的規矩，我們的規矩！
做不到的，覺得沒人管你們的，可以不用出去了，因為你們會死，誰也不例外，包括所謂的帝子甚至大帝！」
此話一出，所有人臉色都是變了。
索甲更是哼道：「可笑！如此說來，吾等連凡夫俗子都不如了？」
「螻蟻之死，競需吾等償命……」
索甲都想笑！
這是什麼規矩？
強者的性命和弱者能等同嗎？
還大帝也不可犯！
大帝超脫於外，不受任何限制，索甲覺得荒謬，也不信。
就算大帝殺了那些凡夫俗子又如何？
難不成還真有人願意為了這些凡人，和大帝為敵？
「可笑？」
方平嘴巴裂開，笑的燦爛，牙齒上光芒閃爍，盯著他看了一會，笑眯眯道：「很可笑嗎？你……也許可以試試！」
說著，方平語氣一寒，陡然道：「也許……該變一變！」
也許該殺雞儆猴！
讓其他三十三天包括界域之地的老古董們知道，時代變了，規矩變了！
這些人的態度，太明顯了。
凡人只是螻蟻！
死了就死了！
這些人一旦出世，也許會讓世界動盪！
也沒強者相信，擊殺一些普通人，會有強者來找麻煩！
方平心中忽然有了一點盤算，也許真的要立威才行，殺雞儆猴，讓這些人知道什麼叫規矩！
這不是一家兩家，界域之地有8處，三十三天有多少，不清楚。
這些老古董，壓根就不信有人會為了一些不值一提的普通人和他們作對。
他們都是大帝！
想對付他們，最少也需要帝級強者出手，可哪個帝級強者這麼白痴，會為了一些螻蟻搏命！
而此刻，外面就有一位這樣的白痴帝級強者。
這樣的白痴真神級強者也有一些！
本源境的，更是不少。
新武時代的武者，也許都是白痴。
「此事需要重視！」
方平心中呢喃，這些人不威懾住了，會比地窟更麻煩！
得師出有名！
「回頭裝一下普通人……找索甲麻煩，讓他擊殺了老子，師出有名了，直接蕩平了玄明天！」
方平心中忽然升起這樣的念頭！
至於現在強攻，也許也行，可這樣一來，那所有老古董都會人人自危，開始抱團。
個別人還行，一旦暗中的老古董都抱團了，那老張他們就麻煩大了。
前有地窟強者，後有這些老古董作祟。
兩面受敵！
對這些老古董，威懾一部分，拉攏一部分，擊殺一部分……這才符合人類的利益！
得把規矩立起來！
方平還在想著，徐丙再次輕輕朝索甲搖頭，先聽著，至於做不做，到時候再說。
索甲對這些人敵意太明顯，他現在考慮要不要帶索甲一起出去了。
帶著索甲，這次出去也許會造成一些麻煩，這不是好事。
至於方平說的規矩，他其實也沒太當真。
場面話罷了！
昔年一些大帝也說過，門人弟子一旦被人擊殺，必要血債血償……可真要惹到了強者被人殺了，那也就殺了。
哪位大帝會為了一些門人弟子和另外的大帝出手？
連大帝都如此，何況方平。
方平說的話，聽聽便是。
那還是大帝的門人，至於凡夫俗子，死了再多，都沒人會在意的。
這些人並不太在乎這個，方平也看出來了。
心中冷笑一聲，愈加厭惡這些人！
當初他對這些老古董，一半是期待，一半是希望。
他寄希望真的有老輩強者出山，為人類撐腰，定鼎江山，打造一個萬世太平盛世出來。
而今……卻是只有失望！
「一味懷柔，不行的！」
「軟硬兼施，以血威懾，最好可以擊殺一位頂級強者，震懾四方！」
方平心中盤算開了，未必是玄明天，玄明天帝這邊有自己的謀劃，好像也比較軟，這種人其實還是可以合作的。
可一些頑固的老古董，可以拿來開刀！
「回頭問問看，另外還得和老張商量一下。剛好，最近沒什麼事，把這事處理了也不錯。」
方平心中想著這些，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時候，也無心繼續在玄明天待下去了。
這裡有大帝坐鎮，等徐丙這些人出去了，他會教他們如何做人的！
方平不再廢話，迅速道：「前輩，送我們出去吧！」
聽到他忽然就要出去，幾人雖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爽快應了下來。
這些人間武者離去也好！
……
等到了之前進入的那個湖泊所在，方平這次有些發現。
他們之前出現的地方，空間波動好像有些厲害。
這裡，應該是一條通道。
玄明天帝並未出面，徐丙則是讓方平幾人站到了進來時的那地方，開口道：「幾位小友既然急著回去，那老朽也不叨擾了。
再過幾日，老朽會和一些人一起進人間界……」
他說話的時候，方平一直在注意面前的空間波動。
等感受到了空間波動的有些大，方平知道，玄明天帝出手了，要出去了！
就在黑洞瞬間出現的一刻，方平陡然爆發出強大的氣機！
「混……」
虛空中，一道有些憤怒的聲音傳出，眨眼間消散。
一股強大的氣機瞬間震盪通道！
眨眼間，張濤聲音傳出：「出來了？那這次就不進去做客了！」
「老前輩，好生修養，下次有空再來！」
張濤聲音帶笑，傳盪整個玄明天。
片刻後，一切都消失不見！
玄明天安靜了片刻，陡然，一聲冷哼震盪整個天地！
該死！
剛剛那個小子，出去之時居然爆發出了本源境的氣機，被人皇鎖定了位置！
玄明天暴露了！
空間是很玄妙的東西，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一旦定位不准，偽皇哪怕轟擊虛空，可能會出現在別的地方，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可未必就能找到玄明天所在。
可此刻，卻是被對方鎖定了通道所在的位置！
玄明天高空中，玄明天帝一聲冷哼，算是發泄心中的不滿。
接著有些凝重，那個方平……最後如何爆發出了本源境的氣機？
他乃是帝級強者，一個金身境武者居然可以在自己眼下隱藏了實力，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