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錚深呼吸了一下,從台階上站了起來。Google搜索
果然有些事情只要換一個思路,一切都不一樣了。
事情本來就沒那麼複雜。
五選三,這答案不是已經顯而易見了嗎?
在五個人裡面,爸爸和兒子是男的,還有一個不確定因素。
那把這三個人逐一嘗試不就行了嗎?
在陳錚分析著的同時。
同樣是在分岔路口。
無妄子一手托著羅盤,一手在手指微動,似乎是在算計著什麼,最終他沒有選擇三條路之中任何一條路,而是忽然看向旁邊的樹林然後毅然走了進去。
……
穿著一身洛麗塔裝的林培培走在林間小路,旁邊忽然傳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姐姐,姐姐過來這邊玩啊!」她低頭看了一眼小兔子圖圖,問道:「你想去玩嗎?好,那就去吧。說完這句話,她就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進了樹林。
……
除了他們之外,其他每個人都在各自的方法想要破解後山的謎題找到老總。
言歸正傳,
陳錚這時候已經在前往涼亭的路上。
雖然他覺得那個小男孩大概率不是老總,但現在陳錚唯一一個可以直接遇到的目標。
而且,他還想再做一次嘗試。
他往樓梯下面走很快就看到了那個涼亭,那個小男孩正靠在涼亭邊上,身子正在往前傾隨時都要掉到水塘。
陳錚快步走上前開口對他說:「你就是老總!」
就在陳錚說話之間,四周圍霧氣瀰漫。
那個小男孩回頭看向了陳錚:「猜錯了哦。」
一道拉扯感襲來,陳錚仿佛噗通一聲被拉入了水中。
這一次他早有準備,直接就使用出【鬼王威儀】。
靈力一瞬間就被抽空,不過這一次似乎和上一次不一樣,技能的還沒有來得及消耗陳錚的血氣陳錚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
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回到了那個分岔路口。
靈力的消耗讓他晃了晃神,不過他很快就穩住了身子,順便拿出了酒葫蘆喝了一口酒。
靈力恢復了些許,同時他的心底也有了些新的想法。
有人一直在看著他!
陳錚還記得李信曾經和他說過一句話。原話他已經忘了,意思大概就是先行者組織是絕對不會為了考核或者測試去犧牲其他人的性命。
所以,在這裡一直有人把控著這個所謂的傳統活動的尺度。
一旦出什麼問題,那些把控的人就可以立刻做出調整。
就像是第一次他被某種力量吸入水中,他釋放了【鬼王威儀】然後因為某個存在過於強大導致了靈力耗盡,轉而消耗血氣,也就是生命力。
要是當時陳錚不及時停止這種轉化,可能會沒命。
這點是那個把控尺度的人無法預料的。
因為他並不知道陳錚擁有什麼技能。
但是第二次,也就是剛才那一次。
陳錚再次使用【鬼王威儀】這一次,那個把控者顯然就是已經有了準備。
他壓制了自己的力量,等陳錚靈力耗盡之後就直接把陳錚傳送回來。
這意味著,那個人一直在注意著自己。
而剛才在陳錚面前出現的鬼靈,就只有那個小男孩。
他甚至連鬼靈都不是,他只是某個存在釋放出來,或者變化而成的幻象而已。
他不是老總,也不是那個把控傳統活動的人。
陳錚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那麼這樣說來,把控者很有可能就是老總。」
陳錚還記得,小道士無妄子問過林曉柔。是不是所有山上的陣法都歸老總控制,林曉柔的答案是「是」。
那很有可能的一點就是:把控者就是老總,把控者一直在觀察著我。
而在同一時間,還有另外六個人在這山上尋找著老總。
我們所有人不在一起。
那就意味著,他擁有一種能力可以注意到每一個人的動態。
依靠陣法和道具可能可以做到這一點,但是在觀察著我們的同時還可以影響我們的行動,或者防止我們作死。那就很難了。
那代表不只是他的視線可以落到每一個人的身上,就連他的力量都要落到每一個人的身上。
作為曾經的鬼王,陳錚自問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天衡也設計過類似監控的陣法。通過這種陣法確實是可以觀察多個地方。
但即便是這樣,陳錚當時也無法做到目之所及就可以把自己的力量傳導過去。
除非……
陳錚想到了一個可能。
除非,布陣的那個人已經和陣法做到合而為一。
他就是陣法,陣法就是他。
陣法是他的身體,他自然可以隨心所欲地控制。
這可能嗎?
如果是這樣,那個人不就等於是這座山嗎?
陳錚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點瘋狂。
算是男性,但是卻不是人。因為他同時擁有人類與另外一種存在特性。
這也說得通。
可這樣一來,當年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錚又陷入了邏輯的怪圈,現在主要的問題是,他找不到那個人。
無論是小男孩的父親,還是那個想要阻止母親進行儀式的人,他都沒找到。
沒找到人,就無法指認。
他看向了那一條沒有聲音傳來的路,決定嘗試一下走走看。
他順著石梯開始往上爬。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又開始又霧氣聚攏。
他停下了腳步,不多時,霧氣散去。
他又回到了那個分岔路口。
陳錚深呼吸了一下,讓自己的心情平復。
人即是山這個瘋狂的想法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要不試試?
他想了想,又找了個石梯坐了下來。
他伸出右手,摸了一下石梯。
觸感冰涼,甚至還有一點點潮濕。
他開口說道:「山啊山,你是不是就是老總啊?」
他這句話剛說完,忽然感覺到山頭似乎在晃動。
陳錚:「……」
不是山頭,是空間。是這個空間都在顫抖。
一陣強烈的拉扯感出現。
天旋地轉。
當陳錚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站在一片空地上。
這裡沒有樹木,十分空曠,一個身穿唐裝,頭髮有點發白,看上去五十歲出頭的男人坐在平地上。
在他的面前,是一個用柴火堆起的火堆,上面放著一個鐵壺,應該是在燒水。
而男人的身後是一間看上去有點簡陋,但是卻很堅固的木屋。
陳錚看著男人,緩緩地吐出兩個字:「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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