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為「F」的不知名人物?
二十年前,攪翻整個獨立洲?
所以,會不會是因為Y3研究所的醫生,救了不該救的人,或者知道什麼秘密。
才導致整個研究所,一夜之間,土崩瓦解。
所有資料被毀?!
留白:【二十年前,獨立洲群雄爭霸,死傷無數。聽說「F」落敗後,就不知所蹤了,】
留白:【所以,人是否還活著,無法確定。】
薄西晏看了眼被褥里沉睡的女孩兒,表情凝重。
按照現在的調查情況看,二十年前,與小九兒母親有過直接接觸的,就是「F」。
所以,這個「F」……很有可能是小九兒的親生父親。
一種強烈的預感席捲周身,薄西晏抿了抿嘴,回復留白:【著重查F。】
既然二十年前,他在獨立洲弄出不小動靜,必然留下不少痕跡。
留白:【是,薄爺。】
薄西晏:【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小九兒。】
她最近研究Covid-X已經精疲力盡,無暇顧及其他。
更何況——
這個所謂的父親,是否還在人世,是否背叛了她們母女。
全都是未知數。
薄西晏關掉手機,微微俯下身,心疼地親了親小姑娘的臉。
「小可憐。」
——
清水灣。💝✋ ❻➈ᔕ𝒽𝓊𝐱.Ćⓞm ♜🎯
司九音洗完澡,擦著頭髮出來,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目光幽深盯著她的男人。
心裡,咯噔一下。
很快,女孩兒恢復正常,淡定地走到薄西晏身前。
將毛巾塞到他手裡,順勢坐在他腿上,勾著他的脖子,滿身的馨香蠱惑人心。
「你給我擦頭髮呀。」
軟綿綿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心虛。
「心虛什麼,嗯?」
薄西晏單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溫柔細心地替她擦拭頭髮。
「我心虛什麼?!」
司九音裝死。
「騙我說學校課程重要,偷偷去研究所,是嗎?」看她理直氣壯的反駁自己,薄西晏眉頭緊蹙,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不算重,但能感覺到痛意。
司九音:「……」
他怎麼知道?
席博士肯定不會說。
「還有,今晚被封行圍堵的事,怎麼也不告訴我?」薄西晏捏住女孩兒的下巴,嗓音微啞。
帥六說的。
大嘴巴。
「哦。」被拆穿,司九音也不打算瞞著,淡淡勾唇,「沒什麼大問題,他們又打不過我。」
現在製藥系統已經關了,不可能再找到她。
「下次……」
薄西晏還想「教訓」,司九音卻突然俯下身,堵住他的嘴。👮🔥 ❻➈ˢ𝐇ùЖ.𝔠𝐎爪 🎁🐊
勾著他,親了親,一本正經地回答:「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小姑娘主動,薄西晏壓根頂不住,被吻得心猿意馬。
「不會不要命地待在研究所,也不會遇到危險不告訴你。」
認錯態度極好,極誠懇。
薄西晏將她放在床上,雙手按在頭頂,發紅的眸子注視著她。
嗯?
不繼續,不做下一步嗎?
「先睡。」
她今天在實驗室待了好幾個小時,薄西晏不忍心折騰她,抓著她親了一會兒,便將人鬆開,呼吸微喘:「我很快回來。」
語罷。
便從她身上起來,先通知留白,「驅逐」獨立洲的人。
「這樣做,不就和封行結仇了?」
司九音蠕動紅潤的嘴唇,說道。
薄西晏注視著她,目光溫柔,聲音卻冷入骨髓,「他該幸運今晚沒抓到你,否則,我得罪的不止他。」
」嗯?」
「就是與整個獨立洲為敵,那又怎樣?」
語氣,狂得不像話。
「行。」
司九音盯著他看了幾秒,抬手勾了勾他的下巴,輕笑道:「打不過,我幫你。」
「嗯,你保護我。」
薄西晏親了親小姑娘,然後……
腳步微亂地進入浴室。
「……」
看著禁閉的浴室大門,司九音抿了抿嘴,挺失落地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看著天花板。
腦海中回想著冷三帥六調查到的資料。
能用到Covid-X,並且有實力壟斷的,獨立洲或許只有一個人。
封行!
若Covid-X真是在封行手裡,這麼珍貴的成分想拿過來……
嘖,挺難。
司九音抿了抿嘴,根據拿起旁邊的手機。
席博士:【丫頭,明天還偷偷來研究所嗎?】
司九音:【嗯】
——
城市另一端。
穿著單薄睡袍,清冷嚴肅的男人,佇立在落地窗前,漆黑深邃的眸子,幽幽地望著遠方。
那張輪廓分明立體的面龐,經過歲月的變遷,依舊氣質不俗。
舉手投足間,盡顯與身俱來的王者之氣。
京都……
上一次來京都,還是十多年前。
當年獨立洲動亂,Y3研究所捲入是非中,遭到勢力追殺。
一夜之間,研究所土崩瓦解,成員死傷。
整個Y3研究所,拼盡全力,將阿與保送離開獨立洲,從此蹤跡不明。
他花了兩三年的時間,才在京都找到她的下落。
找到她時,她全身器官衰竭,整個人虛弱得不像話。
他將她帶回獨立洲,悉心照顧治療,才勉強維繫生命。
可在京都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閉口不談。
翻來覆去就一句話:別再去京都!
封行想不通,阿與為何如此抗拒京都,有什麼是他不能知道的。
封行正出神時……
房門突然敲響,管家走了進來。
「洲主,出事了。」
封行這才回神,臉色驟變:「阿與出事了?」
「不是夫人。」管家急忙解釋,吞吞吐吐道:「是X勢力控制了我們在京都的所有勢力。」
「X勢力?」
封行緊繃的神經,稍稍鬆懈,隨後眼底攏起濃濃的戾氣,周身低氣壓縈繞。
X勢力什麼時候在京都納入勢力範圍了?
還有,獨立洲和M洲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God有什麼資格管他的事?!
「是。」管家繼續回答,「我們帶來的人,已經被送到境外。」
洲主在世界很多地方,多多少少都建立了點勢力。
唯獨京都,因為夫人不喜歡。
「不僅如此,我們的入境許可證時限,也有最初的一周,變為兩天。」
按時間算,如果今晚不走,就是非法入境,再想離開就麻煩了。
封行的臉,已經無法用難看形容。
眼睛裡,想殺X勢力老大的怒火,顯露無疑。
——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