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瘋了,這個世界徹底瘋了,竟然有人要四大霸主俯首稱臣,太離譜了。」
「看來有好戲看了,四大霸主統治玄東域幾千年,還是頭一次有人敢挑釁他們的威嚴,就是不知道這人能不能挑戰成功。」
「還用想,肯定成功不了,四大霸主要是這麼容易就沒了,那還叫四大霸主嗎?況且,我聽人說,四大霸主裡面,好像還有活著的煉神老祖!」
「我擦,竟然有煉神?那這個所謂的昊天宗,大概率是涼了!」
「我覺得可以去昊天宗外面等著看戲了,我聽人說,昊天宗宗主是合體巔峰,非常的恐怖,雖然撼動不了四大霸主,但或許能逼出煉神老祖!」
「臥槽,這樣的話,那看來我非得去湊湊這個熱鬧不可了,話說回來,你們知道昊天宗的位置,在哪裡嗎?」
「一開始在武宗統治下的一個小國裡面,後來吞併武宗後,就集團遷移到武宗了,所以要想看這場戲的話,直接去武宗就行了。」
一個個消息,就如同長了翅膀的一樣,在極短的時間內,傳遍整個玄東域修真界。
一處凡人街道上,一名身材妙曼,面容被白紗遮住的女子,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自言自語道:「有趣,既然出來觀紅塵煉心,那這等熱鬧,也必須要去湊一湊。」
女子的話說完,整個人直接從原地消失,周圍人沒有一個察覺到的。
……
原始魔門。
「放肆!」
一名通體散發著金光的中年男人,盤坐在宗主殿中,聽到墨城的匯報,頓時怒不可遏起來。
「你說,天南秘境的鑰匙,也在他的手上?」隨後,中年男人緩緩開口問道。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原始魔門的宗主,金靈尊,一身修為達到合體巔峰,再進一步,就是煉神。
所以傳說能助人突破煉神的天南秘境,對他來說有很大的吸引力。
「是,師祖就是死在他的手中。」
一滴淚水,從墨城眼角滑落:「而我要不是師祖臨死前拼命將我送出,恐怕我也沒命了!」
「行了,下去吧!」
面對墨城的賣慘,金靈尊看都沒看一眼,只是揮手讓他退下。
待墨城徹底離開後,金靈尊淡淡的說道:「滿口謊話,不過他說的長孫震被殺死,天南秘境鑰匙大概率是真的,這武宗如此大膽,看來也該徹底從世界上抹去了,至於那個丁昊……敢這樣同時挑釁四大霸主,很可能有兩把刷子,保險起見,我還是帶上煉神級法寶前去吧!」
金陵尊的身上爆發出一團金光,然後直接從大殿內消失。
……
太玄門。
同樣是宗主殿中,一名中年男人打坐修煉,突然有一隻玉簡飛了進來。
男人抓住玉簡,一股信息,傳入他的腦海。
中年男人的眉毛,頓時就緊皺起來。
「天南秘境鑰匙的持有者出現,同時此人還挑釁四大霸主,最後,我兒子上官浩,去尋找天南秘境鑰匙的蹤跡,被人殺死了。」
「呵呵,都不用想,這三件事,都是同一人所為,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一趟吧,天下人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我太玄門的威名了!」
說罷,中年男人的身上,爆發出一股恐怖的氣勢,然後消失在大殿當中。
……
衍天皇朝。
一名身披金袍,渾身上下充滿帝王威嚴的女人,在看到手中的密信後,點頭說道:「此事,朕必須要去一趟。」
「天南秘境關係著突破煉神的秘密,若是能得到,將來玄東域就是我衍天皇朝一家獨大!」
……
合歡宗。
一座粉色的宮殿內,一名二八年華,容貌嫵媚,眉心有一點紅色的少女,正在放滿花瓣的池子裡泡澡。
原本愜意悠閒的她,突然睜開美麗眸子,喃喃道:「有趣,竟然有人敢同時挑釁四大霸主,而且天南秘境的鑰匙,還在他的手上。」
「這男人,好生霸氣啊,我好喜歡,到時候要是長的還不錯的話,我就將他抓回來當男寵!」
「來人,更衣,我要去武宗!」
……
表面平靜的玄東域,暗地裡卻已經是風雲涌動。
而處在風雲中心的丁昊,卻是非但沒有絲毫緊張的樣子,還每日各種陪女人玩耍。
而在如今昊天宗的山腳下,早已經聚集了千萬修士。
都是來圍觀這一場曠世大戰的。
有人隱隱間透露出消息,四大霸主的宗主,全都已經趕往武宗。
轉眼間又是十天過去。
這天丁昊正一隻手摟著清禾,一隻手把玩,弄得清禾俏臉通紅,外界突然傳來幾道震動四方的聲音。
「吾乃金靈尊,昊天宗宗主丁昊,可敢出來一見?」
「吾乃上官戰天,昊天宗宗主丁昊,速速出來送死!」
「妾身合歡宗武媚兒,聽聞丁宗主俊秀不凡,還請出來一見!」
「本皇乃衍天皇朝皇主,請丁宗主出來一見!」
聽見這四道聲音,山腳下的修士們全都沸騰了。
這等場面,可是幾百年都難得一見啊。
「宗主大人,四大霸主的宗主都已經來了!」丁昊的房間外面,慕容明恭敬的開口說道。
別人以為今天武宗涼定了,但實際上只有他知道,丁昊身邊可是有煉神強者坐鎮的,哪怕那四個加起來,也敵不過煉神強者。
一步之差,天地之別。
若非如此,四大霸主的掌舵人,也不會打破腦袋想要突破煉神了。
「嗯。」
丁昊慵懶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你先下去吧,讓昊天宗所有弟子執事長老都不要外出,這件事我會處理。」
「是,宗主大人!」
慕容明恭敬道,他正要退走,突然聽到丁昊的房間裡,傳來一道動聽的女聲:「哎呀,這些人好煩啊,打擾我和主人睡覺,主人,乾脆讓我去把他們全都滅掉算了,正好晉升渡劫後還沒怎麼動過手,手有點癢。」
渡劫?
慕容明瞪大眼睛,渾身一顫,然後快速的溜走了,後面的話他不敢聽了,怕自己突然莫名其妙的從世界上蒸發。